问,你这样做,对得起爹地妈咪吗?”
其实,归根究底,爹地妈咪也有错的,自己也有错。如果不是自己的离开,让得妈咪承受不了打击,而造成两老的过度溺爱,从小,安琳琳做错了事,他们都不予以纠正,撒撒娇就过去了,久而久之,这才导致安琳琳的是非观念扭曲,性子偏激钻进了死胡同。
3
“你不是我,你当然可以这样春风得意的说话。”
安琳琳恨恨的说道,那显而易见的强烈恨意,震憾住了安晽情,究竟,是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了呢?让她对自己恨意这么深!
“现在不是你们聊天叙旧的时候,安琳琳,如果你顾念‘姐妹qing分’而不敢动手,那就我来。”说着,朱时湘便想一把夺过安琳琳手中的长鞭。
退后两步,轻松的躲过朱时湘伸来的手,长鞭挥了挥,溅起地上的尘土灰扬,“安晽情,你说,如果你的身体不再是这么完美无暇了,那个黑铭还会娶你吗?”
这也是她更恨的原因,这个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能够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亲qing、爱qing及友qing,而自己,却备受冷遇。
“啪!”
长鞭朝着安晽情呼啸而去,涂满寇扣的指甲轻轻抚过刚刚长鞭落下,显示出的血痕,鲜红的舌头轻轻的一舔下唇,啧啧地赞赏:“瞧!这细皮嫩肉的,难怪会让黑铭迷上了心,这轻轻一抽啊,就像那含苞待放的花儿,倏然花开,美丽绽放,真美!”
紧紧咬住下唇,安晽情冷冷的瞅着眼前得意的两个女人,如果她能出去,这两个女人,她一定不会就这么容易放过!
早在英国的六年,她便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是,看来,还是我太心慈手软了。”
一甩长鞭,落进了旁边的水桶里,再拿出来,狠狠的一鞭落在安晽情的身上……
“嘶~”
安晽情倒抽一口凉气,那水里,一定是加了盐,才会传来这种要人命的疼痛。
暗红的长鞭狠狠落下,带出一条一条血痕,安晽情一声不吭,尽是死死咬住了下唇。
“没想到细皮嫩肉的安小姐骨头还是很硬的,明明很疼,却很能忍住不叫,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啊。”
轻柔的话语,语气却是极其的恶毒,一双淬了毒液的眸子里瞪着安晽情,“琳琳妹妹也累了,我来吧。”
“也好。”
本来是发泄的,安琳琳想听到安晽情疼痛的哭叫声,还有那美妙的求饶声,她的心里一定会很痛快。只是,安晽情的无声,却像是挑衅她一样,令她更是气愤难平,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叫?你该死的怎么不叫?”
一鞭接着一鞭的落下,即使鲜血染红了那淡蓝se的长裙,安晽情仍是唇角微掀,冷冷的看着她们两人,似是嘲弄,似是讥讽,似是不屑。
朱时湘最受不了的就是安晽情这种样子,挥动的长鞭也越来越狠戾,直至安晽情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手臂好似麻木般,朱时湘累得一p股摊坐在地上。
“安琳琳,去,把这桶盐水兜她身上。”
“朱时湘,你这是在命令本小姐?”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气喘吁吁的朱时湘,安琳琳冷冷开口。
“不敢,安小姐是什么人,我怎敢呢?”
嘴上说得十分谦恭,把自己贬得很低,但微垂下的眼睑,眸子里的那对双瞳,却是泛着嗜血的狠戾,心内冷哼:安琳琳,你别得意,下一个就会轮到你!
灯火通明的白家别墅,
一桌子美味佳肴,就在沉默中慢慢的解决掉。
“爹地,妈咪呢?”
大人们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想着事qing,突兀的清脆童音,霎时打破了这一很不寻常的寂静晚餐。
“爹地,是不是妈咪出了什么事?”
软软嚅嚅的嗓音,轻飘飘的让人听着舒服,但此刻,安宝宝的神qing不再天真烂漫,纯洁无害,而是一脸冷静的望着对面高大酷帅的男子。
从他们上小班开始,妈咪从来就没有过一次没有送他们上学,接下学的qing况,除非是有天大的事qing,但那也会事先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
而今天,来接他们的不是妈咪,也不是爹地,而是外公、外婆,一回到家里,虽然如往常一般,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小孩子的内心是很敏感的,虽然爹地回来陪他们吃饭了,说妈咪有要事拖不开身,但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种种的迹象表明,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几个大人面面相觑,欣慰的同时又很无奈。
“宝宝乱说什么呢?可不许这样咒你妈咪的。外婆可要不高兴了。”
宝宝贝贝相视一眼,更回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一定是她们家妈咪出了事!
“外婆,我们虽是小孩子,但该知道的都知道,妈咪有事,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黑铭很无奈,有时候,有一对这么聪明的宝贝,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宝宝贝贝,有些事qing你们不懂。但爹地保证,你们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妈咪回来了。”
“可是,……”
扯了扯安宝宝的衣袖,安贝贝深呼吸一口气,少年老成的开口,“爹地,我们相信你。”
爹地,我们相信你,也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英国,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此种湿度的天气,让人的心qing无端的感觉到压抑、烦燥。
此刻,某幢别墅某餐厅内,与外面的天气不同的是,温馨的一家人正其乐融融的吃晚餐。有说有笑的,气氛欢乐而和谐。
“又赫!”
“舅舅!”
突兀地,几声惊呼响起,均不明白,刚刚还跟她们有说有笑,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一下子脸se发白,冷汗涔涔,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不需多时,留着一撮长长的白胡子,身子却健步如飞的老者穿着宽松的白se休闲套装来到了安又赫的床前。
良久,
“医老,又赫这病……是不是……又恶化了。”
泪眼朦胧的望着床上脸se苍白的儿子,古海月艰涩的开口。
收起仪器,医老开口,“夫人请放心,少爷没事,好好休息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抹着眼泪,古海月连声叠道。
“只是,……”医老有些迟疑,他该不该开口告知呢。
这两个字,古海月刚松下的心瞬间又高高悬起,她最怕的就是“只是……”“但是……”之类的语言,就连语调都有些颤抖,“医老,只是什么?”
“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事实还是证明存在的。”
医老缓缓说出自己的见解,“还记得六年前的一次,少爷突发病症,而我却没有检查到任何少爷身体上的问题;去年也是突发了一次,但少爷的身体仍是毫无异样;还有,五年前少爷也有过一次。”
“医老,你是说……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一方有难,另一方必受其牵连?”安擎轩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开口。
六年前他不知道,但是五年前的那次是安晽情难产,差点一尸三命,而安又赫是突发高烧,持续不退,连医老都猜想再这么烧下去安又赫会烧成一个白痴,有可能猝死。但就在安晽情生下双胞胎的刹那,奇迹般的,安又赫久退不下的高烧,退下了,没有任何异常。
还有去年安晽情半夜突发高烧,接连着,安又赫身体也是不适,那边高烧退了,这边安又赫又是不药而愈。
这接连几样的迹象表明,除了医老的这种猜测,没有任何根据可以说明阐述。
“这么说,是我的情儿发生了不好的事qing!”
古海月立即联想,说出这一句话,脑子似乎负荷不了,瞬间晕了过去。
安擎轩一边接下妻子,一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安晽情的手机不在服务区内,再拨打顷妖娆的电话,在安擎轩不耐烦的阴沉语气当中,得知了安晽情失踪的消息!
“情儿,我的情儿。擎……擎轩,快,立刻订机票去江城!”
悠悠转醒的古海月,便听到安晽情失踪的消息,眼泪“啪搭啪搭……”的掉了下来。
清幽的冷月,悬挂于夜空中,看起来是那么的清冷而幽森。
借助有些暗黄的月se,安晽情发现自己真是惨不忍睹,如今身上的通讯工具神马的全都不在,以她现在的条件,想要自己逃脱那也是天方夜谭。只怕就算是解了绳索,以她现在的身子,还只刚出那一扇门便已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咣挡--”一声,厚实的木门被一脚踢了开来,朱时湘踩着高傲的步子迈了进来,如黑森林里走出来的巫婆般,脸上擒着得意的狞笑,一步,一步的朝着安晽情走近。
“白晴,知道我为什么不伤了你这漂亮的脸蛋儿吗?”
“啪啪……”
两声清脆的拍手声,昏暗的房间内,似乎突然涌进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朱时湘的后面一字排开。
“因为,我要让你顶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好好的看清楚,自己是怎样被人轮……奸……的!”
顿了顿,脸上尽是得意而放肆的神qing,戏谑的望着安晽情陡然惨白的面容,“你说,如果黑铭看到一群男人上你,他……还会不会娶你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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