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不起该如何去报答她,唉!那还顾那么多?豁出去了!
伸手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稍微僵了一下,她大概还没让男人碰过自己腰。
慢慢地,她终于不再哭泣,然后带着些许羞涩脱离了我的怀抱,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额头上散乱的发丝,然后红着脸看着我问道:“温瑜,你怎么在这里?”
之前和她交谈的那个青年人此刻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子,大概不能理解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我冲她抱歉地笑了笑,这才对曾韵说道:“我来了一个多月了,走,我们进去说。”
曾韵皱着鼻子可爱地嗯了一声,这才跟着我往里面走去,一边走她还一边对那个青年道歉说道:“纪馆长,不好意思,我待会再找你可以么?”
纪馆长微微一笑说随时恭候。
我们在剑术馆找了个地方坐下,慢慢地聊起了最近各自的际遇。
她告诉我,那件事情之后,她的父亲非常生气,把她在家里关了好久,她没有我的音信,一度以为我死了。
又因为曾文倩势力扩张地很快,现在恐怕我老板和她父亲两家合起来都没有对方强大。
心灰意懒之下,她就从大学退学了,来到了北京准备闯一闯,因为她剑术不错,对这个又有兴趣,所以准备在北京开一个剑术馆,今天刚好是来取经的。
哪里知道这么巧就遇见了我,她带着笑说着,言语和表情都透露着无限的思念和温柔,我看着有些发痴,一个女孩这么挂念着我。
真是让我又感动又安慰又有些酸楚。
我不禁叹息了一声,心中想着,曾韵啊曾韵,你用十分心意待我,我本来也应该用全心全意去对你才是。
可我已经心有所属,淑兰姐早已在多年之前就占满了我心中的每个角落,那么我该如何对你以回报呢?
借着酒劲,我完全无法掩藏自己的情绪,一声叹息,脸上细微的失落,马上就让敏锐的曾韵感觉到了我的想法,她的表情在瞬间就有点僵硬。
但经历了这样生离死别的两个多月之后,她大概也成熟了不少,她强行笑了笑,然后就托起了我的脸笑道:“温瑜,我都快想你想疯了,你快告诉,你究竟是怎么过的啊。”
她的担忧似乎并没有随着见到我而消失,反而,这种担心甚至变成了让人心碎,也让人心软的心疼,她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仿佛看不够一样。
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就把经历的一切当中,那些不那么容易让她担心的说了一遍,我跳过了王力的死亡,老三他们的残废,等等。
说我学了棋,懂了事,我甚至告诉她我在棋馆里被那些小朋友惨虐的好玩事情。
她微微地笑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
我轻轻伸手,在她骨瓷一般光滑的脸上轻轻擦拭,轻声说都过去了,不用哭。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知道怎么了,眼泪仿佛都积蓄到了今天一样,不说了不说了,眼睛都要肿了。”
曾韵笑着,擦着眼睛问我为什么来这。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和别人的约战,正在这时,我们这个休息室被人一脚踹开,二十二师兄带着未散地酒意大骂道:“温瑜!不敢比就做声,还要老子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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