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飞扬点头,伸手从吴小天手中接过袍子。一股若有若无的奇怪气味令她神情忽,不觉脸色大变,冷声道。
“吴大哥,王爷的袍子被下药了!麻烦你重新给寻一身来。”凤飞扬话音刚落。石太妃双目赤红满脸狰狞,像发疯似的冲了上去,-把拽起木青艳的头发破口大骂。
“贱人贱人~,本宫待你不薄啊!你却要我儿的命。”-连串的脆响在屋中响起。愤怒的石太妃连扇木青艳十几大耳光还不解气,又狠狠踢了两脚。才喘着粗气后退几步,一屁股迭坐在椅子上。
满嘴是血、面目全非的美艳新王妃此时变成了猪头,爬在地上双目怨毒地死死盯着凤飞扬。妖女妖女,若不是提前撞破本妃的计,再过半月就是你和这贱男人反目。我诅咒你下地狱……
石太妃望着儿子的惨样,她哪还管神马亲侄女,恨不能撕碎这歹毒的贱人!
凤飞扬懒得过问她们的破事,挥手让影十三帮忙,把百里泽抬走了!
一处景色宜人的雅致小院中,凤飞扬在小厨房中亲手为百里泽熬粥。正在此时,老管家带着一行人来报,见面就躬身行大礼。
“老奴王贵见过小王妃,请小王妃出手救救圆宝。”
凤飞扬一愣。抬眼望向吴小天等人,忙问道。
“圆宝侍卫出了何事?”
众人眼中-片愤怒,老管家上前-步低声道。
“爷归府时,新王妃借故赏了他-顿板子,然后就这样了!”说完-挥手,两个私卫抬着一张破旧的小木床上前。
凤飞扬掀开被子-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只见圆宝脸色乌青、浑身浮肿,-看就是中毒脏器受损。而且臀部溃
烂严重,不由柳眉深锁。还好自己来得及时,不然这性格开郎的少年危矣!
那个狠毒的女人,作孽哟!
摄政王府发生的大事,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皇宫。正要下朝的年青皇上心中一阵烦躁,皇叔身体报恙,原来全是木老匹夫小女儿搞的鬼啊!不过有天下闻名的神医出手,应该无大碍吧!
宫门外。一袭杏色长袍、风度翩翩的少年摇着一柄折扇,带着俩贴身侍卫溜出了皇宫。三人大步走向摄政王府,突然,拐角处冒出三颗眉开眼笑的脑袋来。
“皇帝哥哥,小九也想去探望皇叔。臣,肖铭浩参见皇上。奴才见过皇上。”
”免礼。铭浩、九妹,你们这是……”
少年吓一跳,望着三人哭笑不得。-个是最得宠的皇妹;一个是最好的基友加臣子,他能说甚?于笑摇了摇手中扇子,笑眯眯问道。
“尔等真是去看皇叔?不打搅小神医?”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转身走了!其时他早就想亲自会会这个八弟口中无所不能的神医了?不然,以皇叔的性格,怎会舍弃-却与她为夫?
这可是千栽难逢的好机会啊!无论如何也要从这位传奇人物身上扒拉点东西下来,哈哈哈?
少年笑得见牙不见眼,脚下生风走得非快!
此刻,摄政王府中-片安静。与木青艳有关的所有人都被拿下关入地牢,而府医却被单关押。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恐惧与死亡。参与谋害摄政王,那是多大的罪啊!
凤飞扬所的小院中几个私卫却在暗暗叫劲,都为了能够留下当差而互相挤怼。最后还是凤飞扬拍板,留-个会烧火的和两个跑脚的院内当差,其余的各司其职,负责王府安全。影十三则留下保护摄政王。
一抹斜阳透过雕花木窗,静静的照射在装饰静雅的卧房里。
凤飞扬坐在床沿上,望着熟睡中消瘦不堪的百里泽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
“你说你咋就这样傻呢?堂堂摄政王栽在一个女人手中,还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丢脸不?”
“本王何止栽一个女人手中啊?”一个嘶哑的嗓音轻轻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那样的清晰!
“阿泽,你醒啦!”凤飞扬一双翦水秋瞳中蕴含着一抹喜意,桃颊上顿现一对浅浅酒窝,艳光灼灼令人目眩。忙伸手搭在百里泽手腕上,开始仔细诊脉。
“嗯!僵毒已消除大半,在过两日便无碍了!只是这外伤颇为麻烦,需半月才能痊愈。”清澈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欢喜。一张美丽绝伦的面容,带着微微的笑意,美得勾魂夺迫!
百里泽猛地瞥见凤飞扬手腕上裹着一层层雪白的纱布,布上血迹斑斑。不由心中-阵抽痛,原来娘子是用她的血替自己解的毒啊!怪不得呢!自己能这么快醒来?她的血,是何其与珍贵啊!怎可……
望着百里泽冰蓝眸子里闪过的点点泪光,凤飞扬大急,慌忙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轻声道。
“阿泽,是否伤口痛得厉害?咱先用点粥,在吃消炎药哈!”娇柔细细的声音仿佛春风拂柳,让人听了格外舒心。
“好!都听娘子的。”百里泽嘶哑的嗓音中是无限的柔情缱绻,恨不能立刻把人揉进血骨中,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门外的几下直接惊掉下巴!这还是那个杀伐决断、英武神勇的摄政王叔么?他老人家何时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