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壮美如一幅巧夺天工的画卷。
松生辩别了方向,指着下方一里处的绵延山峰道。
“小姐,咱们穿过这片山林,西边就是峡谷顶的山崖了!”
“好,大伙注意隐蔽。”凤飞扬一挥手,影字组成员飞快的反穿上草绿色的迷彩服,仿佛一群变色龙般消失在山林中。
“渊也穿一套。”凤飞扬从背包中拿出两套迷彩服,二人飞快穿上。几个起落间也隐于绿树茂密的林中,不见了。
在峡谷顶上伏击的黑衣人简直崩溃了!他们射光所有的箭矢、推下所有准备好的大小石块,可谷底的数十匹马和人依然活崩乱跳死不了!
见鬼了这?黑衣人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心里恐惧万分。突然,风中飘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一股可怕而狂暴的杀气自山林中冲涌而出,仿佛是上古的猛兽从沉睡中惊醒,亮出了锋利的爪牙。
“不好,中计了。”黑衣人大吼。猛然回首间只见身后的弟兄们身首异处,横 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尸体,都是一招毙命。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阳光中,只见满地皆是鲜血染红的杂草。
黑衣人只觉得手脚冰冷,身体虚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正在俯视峡谷的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醒。一个个瞳孔瞬间收缩,满脸惊骇。连忙抽出背上的长刀,同时施展步伐杀向凤飞扬等人。
一时间山林中响起一阵阵凄厉的鬼哭狼嚎声,让人不寒而栗。
康王一剑在手如蛟龙出海。剑光在林荫中快闪电,剑芒所指之处
一片血光现、血液飞溅。一条条断臂在林中飞起…。雪亮的剑光,带着一缕缕细微的青色,仿佛清风吹拂而来,划过一个个黑衣人的脖子,‘扑哧’声不绝于耳,鲜血狂喷血花飞溅。
松生等人更是如猛虎下山。左手是快准狠的袖箭,右手反握曲刃刀穿梭在黑衣之间。刀刀见血,步步伤人。
凤飞扬悠闲地坐在大树杈上,晃动着双脚。时不时向黑衣人甩出一枚枚奇形怪状的暗器,暗器所到之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倒下。
黑衣首领因为疼痛脸颊不断抽搐,泛红仿佛滴出血来,声音颤道道。
“好快的剑……”这是他最后一个 念头,赤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颤抖像是抖筛糠似的充满了恐惧。倒下时眼珠子几乎要突出眼眶,满脸皆是惊恐。
“娘子,为夫的剑法怎样?”从外围杀进来的百里泽一剑挑了黑衣首领,足尖一点纵身跃上大树,笑吟吟地在凤飞扬身侧坐下。
凤飞扬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望看他干裂的嘴唇又是心痛又是无奈,轻叹一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杯子,拧开盖子递了过去。小声嘀咕道。
“不是有圆宝带人来了埋伏么?你偷偷跟来家里谁守?”
百里泽一仰头‘吨吨吨’喝了几大口水,讪笑道。
“废太子阴险狡诈,为夫甚是不放心。至于家里,有小满和司空师傅他们守着,不会出岔子的。”
凤飞扬有些小感动!望着他风尘朴朴的样子也不忍多说什么,低头又从包里翻出一包肉干,抽出一条塞他嘴里。自己也抽出一条‘咔巴咔巴’吃了起,边吃边问道。
“你这不眠不休跑这多天,不累么?方才见你杀人如砍瓜切菜,劲力十足啊!”只见她一双水润的眸子闪过亮晶晶的彩芒,一脸门佩服。心想阿泽这体格和渊不相上下,都是妖孽极别的!
百里泽大口嚼着肉干,猛喝一口水轻笑道。
“这不算啥!记得本王少年时为了剿灭叛贼,曾经六七天不曾合眼。这次赶来,每晚睡的时辰也不少!娘子不必扰心!”
凤飞扬见百里泽说话间就干完一袋肉干。又把杯中水也喝完还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心疼。扫了一眼林中战况,见黑衣人仅存的几人也被影卫们杀了。心想大家伙奔走数日,此时肯定饿了!于是拉了拉百里泽的衣袖,小声道。
“阿泽,你上山时可碰见野兔野鸡的啥的?”
百里泽眼眸里一片波光潋滟。麦色的肌肤上透出几分红晕,心中一阵没有原由的狂喜,原来娘子一直在默默关心自己呢!
愿岁月可回首,愿情深不负共白头。
愿娘子灿若灼灼桃花,愿此生若静水深流不相忘!
此时的百里泽心中一片柔软,望着一脸希翼的小娇妻轻笑道。
“野兔野鸡道是没见着。不过,为夫在哪座山上看见一窝野猪。娘子饿了么?为夫这就去猎来。”说完就要跳下去。
“别呀!一起。”凤飞扬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和松生说事的康王,轻轻一跃跳下了大树。
而此时,平城南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中。锦瑟和余族少族长等人正在和一群大汉杀得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