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当务之及是解决饮水问题。镇中水源出水量不足原来三成,许多族人已有几月未曾沐浴了。”说完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袍,不禁眉头深锁。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个粗旷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
“报老族长,打探消息的少族长回来啦!”
“哦!宵儿回来了。快、快让他来见我。”老族长兴奋得直搓手。儿子带人去尚都打探消息快四月有余了,也不知此次可有新发现?
几个长老也是翘首以盼,但愿少族长此次能带回好消息。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器宇轩昂,身穿青色劲装的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风尘仆仆快步走进宗祠里。望着众人抱拳拱手道。
“余宵拜见爹、见过几位长老。”声音哄量令人也随之心情震奋。
“好,回来就好!坐。”老族长打量看这个文武双全的儿子,心中颇为满意。
“余宵啊!此次去尚都这么久?可有发现?”大长老笑眯眯问道。对自家儿子亦发不满了,人比人气死人啊!这混小子一天只知道寻花问柳吹牛放炮,啥时候能学好哟!
余宵起身揖礼道。
“回大老长的话,此次确有大发现。”
“坐下仔细道来。”大长老一脸慈爱,挥手让余宵坐下回话。
“多谢大长老。爹,诸位长老,咱们这次派出圣女胁肋主上,是大大的不妥。”余宵神情无比认真,眼中亦有隐隐的担忧。
“哦!如何不妥?你慢慢道来。”老族长一惊,心中有些不安。
“是。早年余大娘就帮主上养蛊控制杀手排除异己,那时主上承诺一旦他荣登大统就……。可今时不同往日,主上被废己不能再光明正大对现承诺了!此时再派出圣女去助他,就师出无名了!”
“宵儿可有其它发现?余大娘子之死……?”老族长有些急了! 莫非主上所说之事有所隐瞒?这下麻烦大了!
“主上谋反,余大娘死于小神医之手。”
“消息是否可靠?”
“千真万确。”余宵也是一脸凝重。朝局风云变幻,非他们一族一家能理解?
“听闻小神医此人不凡,咱们和她怼上怕是不妥?”五长老有些担忧。
“可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回旋余地?”大长老也是忧心忡忡。
老族长沉默半晌,望着这个颇为精明的儿子道。
“以宵儿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小神医此人只能近交、不可为敌。”余宵郑重道。
“哎哟!宵哥说得太对了,这小神医是万万不能为敌的!”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手执折扇的公子笑眯眯走进祠堂,对着老族长几人一抱拳道。
“余凡见过老族长、各位长老、宵哥。”
“坐吧!”老族长挥挥手,示意他坐下。
“哦!你小子到是说说看,如何不能为敌了!”五长老来了兴越,抿了一小口茶水静待下文。心想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打探消息到也将就。
“族长、各位长老。听过往客商在议论这小神医是医术逆天,能活死人、肉白骨。前几日还娶了四夫,听说皇上还亲白观礼。这样的人,咱们当然不能为敌了
!”
“可当真?”老族长的心‘咯噔’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
“回父亲,小凡说得没错。当日儿子亲眼目睹,一夫是当初的战神康王爷;一夫是原神医山庄大公子端木静轩;一夫是怡亲王府二公子,听闻此人多次救小伸医于危难;最后一位更是匪夷所思,此人是善鲁国摄政王百里泽。”
“当真?”老族长‘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上一片惊愕。若是如此,此人的本领恐怕逆天吧!否则,堂堂战神那是怎样风光霁用的人物,且能与他人共侍一妻?还有哪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善鲁摄政王,更不能了!
“千真万确。来人,把东西拿进来。”余宵起身向外喊了一嗓子。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大步走进一个二十多岁的族卫,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箱子。
“打开,请各位长老看看。”余宵轻声道。
当族卫打开层层的包装时,只见他小心翼翼拿出一个七八寸长、二指粗细、通体碧绿的东西放在老族长手也的茶几上,接着又拿出一串尺来长、大拇指粗的、金黄色稻谷。
“宵儿,此为何物?为何这般大?”老族长把青辣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看完了又递给大长老。接着又拿起这串金黄色的稻穗打量。
“吁不对呀!老夫记得我国南边的稻谷仅有这四之一大呀!”
“不错,这也太大了吧!若是种下一亩哪得有多少收成啊?”五长老是赞不绝口,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稻穗。
“少族长,此物从何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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