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大人,我家小姐手术中不喜人打扰。”
这可把方天华为难死了!半年不到,在自己管辖区域内连发几起劫杀事件,至今都无法告破。这些黑衣人甚致连丁点儿线索都没留下,除了最普通的衣物外别无它物。人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让人无所查起。
若不是皇上睁只眼闭只眼,他这个九门提督早就回家卖红薯了。
凤飞扬柳眉轻蹙,花楼主买酒去的时间也太久了吧!伤口消毒缝合必须要快,难道这附近没酒肆?正当凤飞扬心烦意乱时,就听见个急促的声有传来、
“烈酒来了烈酒来了!凤三,没耽误事儿吧?”花玉醉先声夺人,一闪而来直接把酒坛塞凤飞扬手里。瞥了一眼脸色煞白、几乎接近透明的紫袍男子,心里甭提多痛快了!你咋就不牛逼了呢?皮囊在好看又能如何?难道凤三如你所见哪些个女子,见了你跟苍蝇见了屎一样?
花玉醉相信凤三绝不是一个只重皮囊的家伙。若不然,她也不会喜欢当初身中寒毒的七爷了。望着凤飞扬麻溜掀开盖子,他邪魅一笑,痛心疾首道。
“凤三,炉香那丫头很不好,恐怕是筋脉断了。”心里暗笑不已。二皇子啊二皇子,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然你此刻是江湖人,哪就按江湖的规矩办。嘿嘿嘿……
凤飞扬大惊失色,手上动作稍作迟疑。怪不得她方才瞅见炉香半身是血,原来是她自己的血呀!这个傻丫头……
“花楼主,你来帮这位大侠消毒。你看,用绵球这
样在四周把血渍擦干静,最后在缝合的伤口上用烈酒消毒后纱布覆盖,再贴紧。我去去就来!”说完往酒坛盖子里倒满了酒,把绵球纱布一股老塞给目瞪口呆的花玉醉。自己拎着半坛酒,闪了。
花玉醉抬起烈酒,眼底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想爷替你消毒?那就好好享受吧!他平生最恨这种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了,干脆穿上女装切掉那玩意儿做女人得了。
紫袍美男向扶着自己的小厮使了个脸色。小厮会意,忙向笑得一脸灿烂的花玉醉揖了一礼,郎声道。
“多谢这位公子,让小人来吧!”说着强行接过花玉醉手中的烈酒和锦球棒,照者凤飞扬的样子消毒。
花玉醉冷哼一声,好看的桃花眸底闪过一丝冷厉。心中颇为不屑,堂堂皇子假扮江湖人士,若说没有阴谋,谁信?
姜家低矮的小屋里,炉香坐在小凳上胸口不停起伏。心想跟随小姐近一年了,这身子越亦发娇贵。不过是中了几刀而已,就浑身发冷要死要活的。
“炉香,身体如何了?”凤飞扬拎着半坛酒大步流星走进小屋。抓起炉香满是血渍的手腕就开始诊脉!
“小姐,奴婢无碍。”炉香声音嘶哑,话语间透着无限的隐忍。看来,失色过多引起极度不适了。
凤飞扬大惊,看来失血过多引起并发症了。不行,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输血处理伤口。可此处不俱备手术条件,必须立行回随园。
“小姐,马车到了。”松生外屋外轻声道。他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九门提督,派去租马车的手下也回来了。
“嗯!告之端木做术前准备。金缕,你照顾外面那位和姜颜程坐马车。”凤飞扬交待完飞快替炉香止血,并让松生带其骑马回随园。
凤飞扬正要上马追赶松生他们,耳畔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焦急的声音
“凤儿,你可有事?”康王一骑飞驰而来,一闪身飞跃下马把凤飞扬抱个满怀。俊美的脸上露出一片心痛之色,才一会儿的功夫啊!他的凤么就变得满身血污长发凌乱了。
“我没事,只是炉香她……”凤飞扬把头靠在康王宽阔温暖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她不知得罪那路大神了,出个门也要被围杀?
“别怕,为夫在呢!”康王轻轻拍着凤飞扬消瘦的肩,眼眸扫过一片血色。心中怒火中烧,看来,有人在急着找死啊。
刚要坐上马车的紫袍男子憋了一眼相拥的俩人,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看来传闻不假,康王果真是实力宠妻。阿不对,他们还没成亲呢?混蛋,老牛啃嫩草。在紫袍美男的怨念中,一行人往随园里赶。
康王怀抱凤飞扬绝尘而去。
凤飞疲惫之极,一身狼狈血污就靠在康王怀里睡了!望着这张血痕斑斑的精致巴掌大小脸,康王心疼之极。自己捧在手心的妻呀!却被这些混蛋如此欺辱。若不是她本身功夫不错,后果不敢设想啊!
“踏踏踏”一骑快马飞奔而来,直追康王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