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静轩飞快取出凤飞扬胸前金针,耗尽了内力终于把血止住了。望着阿扬双眸紧闭、精致的小脸上血色皆无,还有嘴角哪令人心痛万分以一片殷红。他恨啊!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有坚实的羽翼把她护在身后;他恨康王的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以前顶天立地的战神那儿去了?
还好,阿扬的身体虽有损伤但却在他掌控内,不觉长舒了口气!扭头间惊得魂飞魄散。只见半空中悬着几人、地面上内力连成一串人,强大的几股内力旋转中飞沙走石、场面好不吓人。
“砰”一声巨响。所有人倒地不起,个个脸色惨白仿佛大病初愈。突然,一个白色人影飞掠而来。一把抓起地上的凤飞扬,电光火石间一粒药丸塞入她嘴里,一掌拍在她后背天梭大穴上。
要阻止己经来不急了,端木静轩眼睁睁望着凤飞扬被一个高速旋转的磁场包围着。云二长老铁青着脸扶起老庄主,云慕白则一把拽起地上半痴的康王,一指点在他风池穴上。几人踉跄着奔向凤飞扬。
端木老庄主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苦笑道。
“这位老友性格道是奇特?待徒弟像仇人,这伙呀又把几十年的内力修为一股老强灌给凤丫头,这是做什么?太反复无常了!”心想这老酒鬼几十年未见,比年少时处事更疯狂了!唉,他这是为何?
“他就一个任性枉为的老混蛋。用自格儿内力作人情也就罢了!他竟然使诡计骗了大家伙的内力,太无耻了。哦!人情他来做,咱们可是损失了十几年的修为。”云二长老越想越气,破口大骂司空九醉这个老狐狸。
太狡诈了!
“哎~~~,二哥也不必气恼。虽说老酒鬼做法不地道,终归这修为是给了凤三小姐。只是让人颇为不解,他如此做法目的做在?”云三长老捋着胸前长髯慢悠悠道。扫了一眼满目狼藉的清韵雅院,不停摇头。心说这老酒鬼做事欠妥,毁了三小姐院子中的景致。等她醒了,怕是不能善了!
康王使劲摇着头,这才清醒过来。松生强忍看身体不适,几步上前扶了一把身形有些不稳的康王,低声道。
“王爷,司空师傅他……”
康王一挥手打断松生的话。伤了凤儿,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可原谅!一个个的,欺人太甚。
迷蒙中的凤飞杨只觉得胸中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猛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仿佛一根尖针,深深的扎进了心窝,喉口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继而又有一股清泉缓缓流入七筋八脉,这清泉越来越急、仿佛干枯沙漠中下了一场暴雨。突然雨过天晴,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暖暖春风里,让人倍感愉悦。
“哎哟!这丫头体质奇特,老夫这下亏大发了!白白多损失了十几年修为,这得吃多少那什么、什么鸡才补得回来哟!”司空九醉一撒双掌,后退几步才站稳。胖乎乎的脸上略显苍白,白胡须一翘一翘的。显然是内力消耗太快所至!
衣袍凌乱的康王一闪身进了人群中,一把捞起欲将倒地昏迷不醒的凤飞扬。紧紧揽在怀里,那原本清澈深邃的眼中却泛起了一股惨然带着悲愤。颤抖着手拭去她唇角的血渍,刀削斧凿的俊美面容上毫无表情,轻轻抱起人一言不发地起身就走。一个是幼时救自己于水火的授业恩师;一个是宠在心尖捧在手心的妻。
打掉牙只能合着血水吞了!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
不负卿。
众人望着康王落寞的身影,不由一阵心酸。王爷他太不容易了,一个皇子能做到不顾非议入住妻子家(虽然二人还未正式成亲,但皇上已赐婚,成亲不过是个形式罢了。)这等勇气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端木静轩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忙上前阻止他离去。
“王爷,我再诊诊阿扬的脉搏。”说话间伸就要去拉凤飞扬的手腕。
“臭小子,你那是什么表情?老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丫头打通十四经脉,本想给尔等一个惊喜……”司空九醉越说声生越小。他发现周围的几人怒视而目,非但不感激他还虎视眈眈死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要食人一般!难道自己做事方法不对?他小声嘀咕。
康王惨白的脸上无半分喜悦,一双眼眸射出利刃般的寒光,似乎能洞彻人心,又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沧桑。他淡淡道。
“多谢师傅。本王的妻不需要多高深的功夫,更不需要强行加塞之物。”换言之,你老多管闲事了。无论是何原由,都不能强追他人重伤他人,尤其是凤儿。
“你~~~。”司空九醉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指着康的手不停颤抖。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六年不见,他道到长本事了?
“好吵。渊,你怎么啦?”凤飞扬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康王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却双目通红满脸悲愤,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也散乱披在肩上,样子说不出的狼狈,满脸的憔悴之色令人有种心痛的感觉。不由伸出手摸了摸他紧锁的眉头!低喃道。
“别担心,我没事。”说着就挣扎着要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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