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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会意,忙上前引路。
“将军,这边走。”所到之处花园中一片杂草凄凄,怕是好几年没人打理了。旁边的院子更是夸张,围墙倒了一大段,可以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看清院中的破败。也是野草丛生,主屋雕花门窗东倒西歪掉落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
这那里像昔日富丽堂皇白康王府?简直就是哪座荒山上的破庙嘛!这……,上官甲不由放慢脚步,惊得说不出话来。王府怎地破落成过个样子!
老管家好像看穿了上官甲的想法,叹了口气道。
“让将军笑话了!其实呀!王府至俩位爷生病以来,早就入不敷出了。这宜水苑本是要装饰给爷娶王妃住的主院,可惜府中银子只够日常。唉。”老管家一声叹息,道不尽的心酸。
上官甲心内无比震撼,府王府怕是,完了。
这时,小径拐角处走来二人。一人提着木桶,一人提着一个竹篮。猛地看见老管家和一对陌生的男女,忙上前行礼。
“老奴江氏、老奴黄氏见过管家,见过贵客。”二人低头站在小径边缘,脚边的东西是一清二楚。木桶中装满木炭,而竹篮中则是一个小罐子,正往出冒热气呢!
上官甲实在是忍不住了,出声问道。
“大热天的,你们提这么多木炭作什么用?”这时的上官落梅也平静下来了,不哭不闹地望着眼前两个奴仆。她们穿的衣裙已经洗得看不出颜色了,就差打补丁了!这五年中,康王原到底经历了什么?落魄到不如寻常百姓家。
老管家不动声色地把这父女俩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吐槽,这样贫瘠败落的康王府,嫌弃了吧?说什么喜欢爱,还不在看在爷是皇子的面上。当爷一无所有,上官小姐的喜欢怕是偷偷飞走了!
“回贵客的话。木炭是给王爷取暖用的,罐子里是王爷的汤药。”上官甲摆摆手,拉着女儿走得飞快。
这热得汗流浃背的天气,还烤木炭火?天呐,康王是彻底完玩了!
老管家挥退两妇人,忙追上上官甲父女,直奔大门处而去。
金碧辉煌气势雄伟的金銮宝殿中。穿着一品诰命正装慈眉善目的米老夫人在儿媳米夫人的搀扶下,颤微微跪在大殿中,她把昭仪娘娘告了!
罪行有三。一曰:娘娘以权压人,指使宫廷侍卫擅自闯入百姓家滥用私刑。二曰:昭仪此做法有损皇家威仪,在坊间造成极坏影响,百姓非议皇家尊严受损。三曰:侍卫无故打伤做客的自己,要求彻查是何目的?
坐在金銮宝座上的皇上乐正玄德头痛得直揉脑门,望看大殿中文武群臣冷声问道。
“诸位卿家,对于宫中侍卫擅自入百姓家,这事怎么看?”皇上很清楚王昭仪的为人,目前大司农百蓬秋生病为愈。大启所有农耕均由副使王长青负责,若是严惩王昭仪怕是得不偿失。若不处罚,又有失公允?
这位大启多病的皇上为难了!
这时,三王爷乐正子浔上前一步揖礼道。
“禀父皇,儿臣有事禀报。”说完垂首规规矩矩站在下面。
“哦!浔王有何事?仔细讲来。”皇上一脸威严,面无表情。
“是。昨日皇妹去醇王府赴宴遭遇毒蛇,昏迷不醒被送入宫中。母妃担心,宣太医院首和秋太医等人汇诊,故而出现侍卫侥民的情况。请父王明签。”
好个利嘴的浔王,把王昭仪的行为推待干干净净。这就这侍卫入百姓家打伤人的理由?这也太强词夺理了吧!
醇王咬牙,这混蛋。编理由也不找个好借口!真是气死人了。若不是看在同一阵营的份上,真想参他一本。
太子暗中一挥手,四品大臣户部侍郎高有明立马上前一步,大声道。
“禀皇上,臣有本奏!”
“准了”
“是。据臣所知,昨日醇王府遭遇歹人放毒蛇。咬伤人无数。是坊问传说的小神医救治了不少世家小姐,其中包括醇王爷”这位高侍郎转身向醇王揖了一礼,郎声问到。
“请问醇王,是与不是?”问完又规矩站在殿前。
众大臣不明白,侍卫犯事和醇王有毛关系?
醇王皱眉,看来太子皇兄是不会借过任何一个踩踏自己的机会呀!也罢,这王昭仪也太蠢了,中了太子的计。应该受教训了,不然,以后麻烦了!无奈的醇王只好出班。
“禀父皇,昨日儿臣府中确实遭遇歹人放毒蛇。是府医和凤三小姐合力解了蛇毒,众人才无恙。”
大殿上众大臣围绕着小神医凤飞扬救治众人和王昭仪派人入随园,打伤做客的米老夫人一事展开了激烈的论战!最后演变成诸位皇子王爷之间的党派斗争,把皇上气得吐血。
不管皇宫中大殿上唇枪舌战如何激烈。康王府中躺在床上的病王爷一而起,浑身大汗淋淋。这厚被子捂得,心里却可惜了最后那点液氮。不过转眼又释怀了,永久解决上官落梅这个大
麻烦也算值了。
快速沐浴后恢复夺命七的身份直奔城南随园而去,听松生说,今日晚膳可是凤儿亲自动手烹制。他可不能错过了!
其实,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