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正事。"云二长老是恨铁不成钢呀?他这个武痴儿子呦!
"哦!齐峰这老头有啥好说的。不就是一个专做杀人利器的打铁匠吗?没啥好说的。"云慕白一开口差点把他老爹气死。
云二长老气得直跺脚,胖乎乎的圆脸了白胡须一翘一翘的。显然是气狠了,话都说不出来。
夺命七忍着笑,这俩二货父子。再来十个也不是本王对手,哼。
凤飞杨从云慕白支言片语中猜了七七八八。这个叫齐峰的老头大概是和云族人一样,是个隐世的人。可他为什么要追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呢?而且还是不死不休那种。就连自己这个路人都要灭口,看来这个叫齐峰的不是个好人。
"糟了。"凤飞扬大叫一声。跋腿就往那大汉倒地的方向跑,如若能救下那人,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自己也不枉白白遭受无妄之灾,差那么一眯眯就丢了性命。
不远处草坪上爬着一个灰色衣袍的男子,背部有鲜血源源不断渗出,染红了整个后背。死活不知?
凤飞杨跑过去蹲下,伸出两指按在这人的颈部大动脉上。嗯!脉搏有轻微跳动,还未死透,也许有救。
"渊,帮忙把这人翻过来。动作要轻,我估计他受极其严重的内伤。"凤飞扬抬头叫跟在自己身后跑来的夺命七。自己则暗中准备救人的毫针和止血药。
奔来的云二长老一见夺命七在翻动地上躺着的男子,朝着自家儿子使了个脸色,让他见景生情也动手帮忙。好在小神医眼里留个的映像!这个当爹的,无时无刻不一位为儿子操心呐!
伤者在夺命七和云慕白的合力下翻了过来。见到此人的脸时,几个倒吸了口凉气,这还能救活吗?
只见此人三十岁上下,国字脸上血色全无。全身浴血,好像一个血人,被打得筋脉尽断,丹田崩溃,尤其是肋骨整整断了六根,已经奄奄一息了。再加上身前一道鞭痕,从肩部到小腹,衣衫破碎,入肉三分,伤口触目惊心。怕是大罗神仙来了就救不了人了!云二长老叹了气,望了柳眉深锁的凤飞扬一眼。
"小神医不必费那个劲,老夫看此人是救不活了!"
"不一定。"凤飞扬就不信这个邪了!立刻动手救人。
"渊,输点内力住他心脉。"凤飞扬边说边往这人口中塞了一粒药丸,条件有限。先止血在找个安静的地方做手术,或许能保住他一条命。
看着夺命七内力输得差不多了,凤飞扬叫停。低声问道。
"渊,这附近可有安静的住所,这人需要尽快手术。晚了怕是救不活了!"凤飞扬起针,满脸严肃。
夺命七皱眉,在脑海中搜索一遍。最近的地方?
"最近的地方也只有青龙峡怡亲王府为了赏景而建的别院了,其它更不可能了。太远。"夺命七低声道,很是心痛凤儿,又要操劳了。
"嗯!知道了。想办法他这人弄去前面的别院,我准备给他作手术。"
"这个人多处受伤,要怎么弄才不会二次受伤呢?"云慕白小声嘀咕道。
凤飞扬略加思索道。
"渊去砍二根手臂粗细、比这人长的树杆,我有用。"夺命七点头,纵身一跃跳到前面的大树上,一掌劈断树杆。找出两根需要的去枝叶,拿到凤飞扬面前。
"请问云公子,你穿几件外袍?"凤飞扬一开口吓坏仨爷们。
云慕白古铜色的脸上腾起一片红,他就不明白小神医问他穿几件袍子做什么?这跟救治伤者有什么关系?二长老也是一头雾水,这小神医也太开放了吧!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看慕白的身材,太不严肃了!要看你也得在木人的地方看呀!他相信儿子体魄强健,一点也不比这个丑男的差。
要是夺命七能听见云二长老的心声,左一句丑男右一句丑男,还不哭晕在厕所啊!
"不用麻烦云公子,用我的。"夺命七说着就动手解自己外袍、
云家父子俩看得目瞪口呆,这小神医的思维正常人无法理解呀!太疯狂了这是?
夺命七才不管这好俩异样的眼光。只要是凤儿要做的事,他无条件支持。他的女人,他自己宠。
直到凤飞扬把夺命七的长袍固定在阿根木头上做成简易单架,这对父子才回过神来!原来小神医要人外袍是这个作用呀!云二长老顿时为自己不靠谱的想法羞红了脸!
凤飞杨指挥云慕白和夺命七二人把伤者轻轻挪上单架,几人朝着青龙峡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