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神医你快随本公子走。”乐正皓月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事,上前一把扯住凤飞扬就走。
凤飞扬脸色一沉,猛地甩开乐正皓月扯着自己衣袖的手。尼玛,没看见还有鸾箫的伤需要处理吗?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呐?
乐正皓月勃然变色。想他尚都小霸王,在那里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忤逆自己?就连宫里的太后都事事顺着自己,何况这个脏得没人样的小东西!
凤飞扬才不管他是什么人?依旧帮鸾箫处理胳膊上的刀伤。动作行云了流水,脸色严肃认真。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凤飞扬四周,仿佛一层柔柔的光晕笼罩看这个雌雄末辨的小小少年。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感觉!
一行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凤飞扬给鸾箫处理伤口,直到凤飞扬手中的缝合线打下最后一个结。
凤飞扬搀扶着鸾箫站起身来,望着不远处的东正晴空说道:“请世子爷把人抬走,尽量不要触碰到伤口。你的护卫内腑受损,回去后我再开方子调理。”
乐正皓月一挥手,小跑过几个年青骑兵。他们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网状东西,骑兵一抖手把这东西铺地上,两个人上前抬起王七就往上面放。动作整齐规范,速度快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住手。”凤飞扬几步过去一把按住骑兵的手,低声道:“不能把王七放软藤上,这样在行走过程中很容易挤压到他的内脏,加重他的伤势。”
三骑兵眼睛齐齐望向乐正皓月,那眼神仿佛在说。二公子,是神医不让我等动手的哈!别到时候拿我们发火?
乐正晴空上前揖礼道:“请问神医,这该当如何?”
乐正皓月惊得下巴掉地上,他家才华横溢、心高气傲的大哥何时变得这么谦逊有礼了?竟然对一个毛小子行礼?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凤飞扬仔细看了一眼这个人形网状的“单架”',行军打仗中收藏到是方便,只是不利于伤员的身体,尤其是内伤严重的人!
凤飞扬环视了周围一圈,指着路边一棵不知名的笔直大树说道:“我需要两根这么粗、这么长时树杆。”说完用纤纤细手比了个小碗口粗的动作,又把双臂展开说道:“长度要有我两臂那么长。”
凤飞扬话音刚落,有两人精瘦的骑兵甩掉脚上的鞋。抱着那棵大树像猴子一样“噌噌噌”的往树上爬,看见手腕粗细的树枝,手起刀落。一会儿的功夫就弄好了而根差不多粗的树杆。
凤飞扬也不迟疑,三两下就把网固定在而根树杆的中央。然后对乐正晴空道:“世子爷请看,这样固定好伤患躺上面身体就不容易受到挤压,也不会二次受了。等我哪天有空了,在给世子爷设计一个伸缩式单架,那样的方便携带。”
站在凤飞扬身后的几个骑兵眼都直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兄弟们的性命又多了一层保障。一致扭头眼巴巴望着乐正晴空,希望世子爷赶紧应下。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天正晴空拼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朝凤飞扬低声道:“那就多谢神医了。”
乐正皓月默默跟在他大哥身边。眼神,在也没离开过这个脏兮兮的娇小身影。
安排妥当后,一行人匆匆骑马赶往怡亲王府。
当然,凤飞扬也没忘记带走那根奇特的绊马索,还有黑衣杀手们的曲刃刀,还有哪支深深射入药箱的羽箭。
气势恢宏的怡亲府中气氛异常沉闷。世子爷乐正晴空的院子里稳婆医女进进出出,一盆盆血水从主屋卧房中抬出。
这时,从主屋里跑出一个双手沾满血迹的稳婆。几步跑到怡亲王妃面前,张嘴哭道:“王妃,王妃,老奴无能为力呀!世子纪这一跤摔得太严重了,这血,老奴是止不住呀!”稳婆没敢说的是、胎儿七活八不活。这世子妃刚满八个月的身孕,怕是保不住了!
怡亲王妃何尝不明白,可她也无能为力呀!
太医院的妇科称圣手黄太医一行人也是急得团团转,不停询问进出的医女。要是保不住世子妃腹中的双生子,世子爷还不砍了他们吃饭的家伙?黄太医心里苦啊!把缩在门边的刑部尚书嫡次女杨秋雨给记恨上了。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嘴碎不说还八卦。你没事呆在家绣绣花不是挺好吗?干嘛要跑到王府来找世子妃胡扯,胡扯就胡扯吧!还把大着肚子的世子妃往花园带。现在好了!世子妃摔倒世孙保不住了。这个害人精,可把人坑死了。
黄太医杀人的心都有了。可对于世子妃现在的情况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怡亲王府正厅里,怡亲王一脸威严地坐在主位上,大手有节奏的敲击着茶几。大厅里的一干奴仆是大气都不敢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尽量减少存在感、。生怕他家王爷发雷霆之怒呀!
“胡四,快去看看二公子到哪了?神医来了没?快去。”顿了顿又道:“若有人胆敢阻拦,杀了。”说着扯下腰上悬挂着的亲王玉佩,随手丢给胡四。
“得令。”胡四按了按腰间的佩刀,接下玉佩转身大踏步而去。
怡亲王眯了眯煞气腾腾的虎目,望着胡四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无雲早上出门去请小神医看诊,柳雨无恙。王七又去、满儿带领铁骑二十一前去增援。若说无事发生,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今朝发生的两件大事,已闹得满城风雨。米老御史又上殿参兵部尚书,这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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