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凤飞扬摔个狗啃屎,夺命七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凤飞扬。两人呈女上男下的姿势,摔倒在皮毛上。
凤飞扬的唇刚好映在夺命七的脸颊上,此时的夺命七心跳如雷,一种陌生而又甜密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抱着凤飞扬的双臂情不自禁紧了紧,凤飞扬身上一股好闻的药香钻入鼻孔,令他有些心醉神迷、险些把持不住!
就连凤飞扬这个现代灵魂都觉尴尬极了,慌乱中爬了几次都没能起来!
赶车的阡尘听见响声,忙回头问道:“神医可有不妥?需不需要停车?”他可是第一次赶车这么小心谨慎的,生怕出什么差错,惹恼了神医。
“赶好你的车,稳妥些。”车里传来一个冷漠的男音,让人不寒而栗。吓得阡尘不敢再吭声,赶车时亦发小心了。
车里的凤飞扬羞得老脸通红,还是在夺命七的帮助下才重新坐到矮塌上,低着头心中怦怦直跳,也说不准这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一时间车里气氛暧昧极了,两人谁也没先开口打破这有些小羞涩的气氛!
“吁-------”车外是阡尘停车的声音,目的地到了。
凤飞扬推开车箱上的雕花木门就想往下跳,夺命七一把拉住凤飞扬的手道:“凤儿,等等。”
还没等凤飞扬反映过来,夺命七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轻把凤飞扬耳鬓旁有些凌乱的头发别到耳朵背后,又顺手扶平自己了衣袍上的皱褶,动作自然,好像练习了千百遍似的。
而这一幕正好被奔来,打算亲自给凤飞扬开车门、掀帘子的司空绝影瞧在眼里,司空绝影的心莫名抽痛不止,一种酸酸的味道弥漫在口腔。
夺命七挑衅地撇了一眼眼前红衣妖娆的绝色男子,在心里极度鄙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在母亲病重期间穿一身红衣,居心何在?
粗神经的凤飞扬被夺命七牵着手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诺大的园中园,目极之处是亭台楼阁飞檐翘壁、假山流泉飞瀑叮咚,珍稀花木枝繁叶茂。就连脚下的路都是青一色的汉白玉石铺成,说不出的精美奢华!
凤飞扬暗自乍舌,不愧为全国首富,这园子的华丽怕是不比皇宫差呀!
凤飞扬可是第一个直接坐马车进入玉华园的客人了,可见主人家是多么敬重凤飞扬这个神医。
尽管司空主绝影并不待见夺命七这个护卫,可还得礼貌的把人请进母亲住的静心苑中,谁叫人家是神医的护卫加药童呢!
得,夺命七就这样被华丽丽的当作护卫和药童了。
顾不得休息,几人急冲冲的进了静心苑中。凤飞扬就纳闷了,怎么诺大园子里人影皆无,偶尔的鸟鸣声倒是给这深幽的院子增添了些许生机。
主院的卧房中躺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面部浮肿的中年女人,旁边守着三个神情焦虑的男子,一褐袍、一青袍、一橙袍,三种颜色,三个各有千秋的美男子。
“主夫哥哥,你说大公子能寻到坊间传说的小神医吗?我这心里呀,总有些不安?”青袍男子一脸忧虑,怔怔地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三哥宽心些,大公子做事一向稳妥,说不定人在路上了。”年龄较年青的橙袍男子忙倒杯温水递给青袍男子,动作优雅唯美。
司空绝影领着凤飞扬和夺命七急吼吼的直奔主屋而去,母亲的病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了。凤飞扬也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撒开脚丫子跟在司空绝影身后,一路小跑。
反倒是夺命七心痛极了,回想认识小丫头至今,就没见她有闲暇时光。心里想着,直接就单手抱起凤飞扬迈开大长腿往主屋奔去。
凤飞扬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要下来,夺命七低头在凤飞扬耳畔轻喃:“凤儿别动,一会就到了。”他温润磁性的嗓音带着无尽的宠溺,凤飞扬再迟顿的神经也泛起层层涟漪,乖乖靠在夺命七坚实的胸膛上。
她,有些贪恋这该死的温暖了!
司空绝影肺都气炸了,你说你一个护卫药童胆敢在光天化日下亵渎神医,向天借胆了,这是?!最让人不能原谅的是这人丑出天际,而且神医也没反对他的轻浮无礼。
此时的司空绝影那里还有半分商业奇才的睿智精干,活脱脱就是一个深闺怨妇,妖孽的容颜顿失颜色。
不管心如何的疼痛,路终归有尽头。
当看到紧闭的主屋大门时,司空绝影快速收拾好自己心情,抬手推门而进。里面是他病重的母亲,此时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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