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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伙儿一阵紧张快速的忙碌,二表哥给救治的死去活来,打完药水,整个人都虚脱了,半拉身子,软瘫瘫的趴在表姑父怀里,看的表姑父心疼的不要不要的,都忘记这次回来的目的,是要打他一顿的。
最后一瓶药水快挂完了,表姑父吩咐我去把医生喊过来,医生过来用听诊器,听了几下二表哥的心跳,伸两指捻开二表哥快睡着了的眼,猫蹲下身子,勾着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跟表姑父说:没事了,回去让他多吃点饭,多喝点水。当医生说到多喝点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察觉到二表哥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表姑父说:谢谢医生。医生抬头看一眼药瓶支架上的空瓶子说:行,没事了,药水挂完了就回去吧。
守候在边上的大伙儿都松了口气,大表哥出去摇响拖拉机,表姑父猫着身,背起二表哥跟了出去。把二表哥放上拖拉机,自己再爬了上去,坐扶着二表哥。我等爸和胡叔上去后,一个箭步蹿了上去,胡叔活跃气氛的夸了我句:嘿,小子,挺灵活啊。我爸哼了一声:在家不听话练出来的。胡叔问:啥意思?我爸揭出了我的丑事:每回在外犯错回了家,怕挨我打,一回家就躲,我就得先把大门锁好,围着屋里院里的转着找,前几年还跑不了他,这几年长了点个头,两米高的墙都拦不住他了。盘算着以后几年里,他长一岁,我就把墙加高半米。
胡叔哈哈大笑:那等海东上了初中,你家还不成碉堡了啊。我爸说:上初中就成年了,再四六不着调的,犯了啥子出格的事儿,自有警察收拾,有大牢够他住的。
听他俩聊天我就郁闷了,不就是用了一个跳的动作爬上拖拉机么,你们咋就把我聊监狱去了呢。看看大表哥,一句话不说,认真开车,把拖拉机开一颠一蹿的,呜吐呜吐的。多么晴朗平静的天气,我手紧紧握住拖拉机斗盒的挡栏,站起身来,昂起头,耳边的风呼哧呼哧的飘,最起码得有三级以上。逆着风朝驾驶座上的大表哥喊:哥啊,你开慢点,太颠。大表哥微歪了下头,眼睛依旧紧盯前方的路:你说啥?
我就说吧,拖拉机时速真的太快了,我的话都让风吹走了,我又喊一遍:减点速,速,速,速……。
我晕!说到“速”字时,拖拉机奔进一段坑洼不平的路段,颠的老子都刹不住嘴了。大表哥喊吼着:哦,你晕车吗?
我吼回:我晕你个拖拉机。
大表哥说:忍一下,马上到家了。
开奔进我们村街里,把速度减了下来,慢悠悠的晃到姑奶家门口,车停好。姑奶,表姐,我姐,我妈都围了上来,表姑父说没事了,把二表哥抱进屋里送上床。我慢慢的爬下拖拉机,胡叔说:吆!瞅你上拖拉机时不挺厉害的么,不但速度快,动作还帅,下车咋焉了。我说:给颠的。一下车,头晕乎乎的。
讲到这,打了个哈欠,哥越讲越困,冉莹是越听越兴奋,我说:冉莹同志,以后再跟你讲吧,你仔细看看,哥的上下眼皮,是不是已经进入热恋状态了,亲亲吻吻的都快睁不开了。冉莹很扫兴的嘟起嘴:那好吧,姐要是回来了,我喊你,你得立马起来。我说:好!冉莹说:你别再让我叫不醒啊。哥声音越来越迷弱:我房间桌上的储物盒里,有根针,拿它扎我大腿,很管用嘴里嘟囔了几句,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中午11点半左右,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姐正和冉莹坐对面沙发上,两个人,亲昵的谈着话儿,说到开心之处,时不时掩嘴而笑,看样子是怕吵醒我,边上小仔怀里抱着个小飞机,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里正播放的《动物世界》。
冉莹见我醒了:你醒啦?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我问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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