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地在用眼影开眼角的时候,模拟了淡淡的鱼尾纹。
而权宝雅则是16岁的本色妆容,鹅黄色的素淡对襟襦裙外面,披着一身毛茸茸出风的灰鼠皮裘,唯一的处理是把她那一头中分的长直秀发松松地挽了个双环发髻,免得太出戏。
古人可没那么好的离子烫直发技术。
两个小萝莉这是第一次没有成年人带节奏,就萝莉对萝莉地演。权宝雅的郭襄好歹还可以本色卖萌、装豪爽;杨蜜则尽显郭芙的刁蛮强横,处处虚张声势地碾压妹妹、更是在众人提到“神雕侠”的时候一阵阵情绪不稳定。
“像还是挺像郭芙的性情的,可惜是个长不大的郭芙,让人觉得30多岁的少-妇和十七八岁时候的少女完全没区别。不过也难为她了,这么小年纪,怎么可能装老成,历练几年、科班学学演技应该就好了。”
管狐和顾诚站在监视器前面,等拍摄的间隙轻声相互讨论,基本上都是这个意见。
电视剧么,毕竟要求没有电影那么高,演技稍微浮夸一点,气质稍微不符年龄一些,都不是大问题。
一部好莱坞二级以上大片,关机时累计拍出来的胶卷量,起码是最后剪辑完成片的20倍长度。如果只有10倍,那基本上是粗制滥造的小制作独立电影。
这也是为什么一部放映长度20个小时的电视剧,只需要拍3个月,而一部2小时的电影,也要拍两个月——电影对剧情的紧凑性要求比电视剧高得多,绝对不敢灌水。电影拍20分钟剪完可能只剩1分钟有用的,而电视剧可能拍三四分钟就能剪出1分钟有用的。
风陵渡口的夸夸其谈,西山一窟鬼和万寿山庄史氏兄弟的激斗、最后到神雕侠杨过如天外飞仙一般进场,短短两天,这些戏码纷纷走完,权宝雅的信心也越来越强了。
尤其是顾诚饰演的杨过出场、可以和郭襄对戏之后,权宝雅觉得自己的心灵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她的脑中,始终回旋着当初顾诚送给她那本剧本上,最后手写的心得:
“郭襄这个角色,你要记住一个特色,那就是‘小东邪’,跟她外公黄药师一样,是狂放不羁的。不谙礼法,不拘小节,尤其是哪怕被人误会了也不屑于对人解释。
你当初做练习生的时候,不是还挺喜欢和旁人诉辛苦的么?出道之后,人人都说‘因为你是权宝雅,所以肯定没问题的’,一旦你再对他们诉苦,他们就会以更猛烈的程度反着对你诉回来,显得他们也很努力,并没有偷懒——然后你就变得对东夷式的desk-warming不屑一顾了,对诉苦和解释不屑一顾了,把一切都憋在心里。
我今天就要你掌握这种情绪,把自己带入进去。郭襄的‘小东邪’,世上没有其他16岁的少女能够驾驭,她们最多演出一个娇憨可爱、萌萌哒的郭襄,但不可能演出郭襄那一丝原著上本味的邪气。那股‘连在父母和姐姐面前都觉得没什么可跟他们聊的、他们根本不理解我’的邪气。
而这种邪气,又不能单薄地处理成少女的叛逆,它必须与傲气和自矜结合在一起。直到你遇到了全面碾压了你心灵的‘神雕侠’,然后全方位地征服了你的内心。就像你当初不愿意和天下人诉说自己的辛苦,但是愿意对我诉说——记住了么?”
郭襄,也是可以本色出演的。抓住了这种本色情绪,比什么演技BUFF效果都好。
和“大哥哥”一起共赴黑龙潭抓九尾灵狐,一起去百花谷请周伯通。看着“呆若木鸡”、“面无人色”、“行尸走肉”、“望穿秋水”地黯然销魂掌,最后到分手前得到三枚金针。
权宝雅进步的速度非常神速,尤其是从她和顾诚对戏的第一天,顾诚饰演的杨过告诉她“我在等自己的妻子,我们已经有十六年未曾相见”的时候,她觉得那种隔阂与痛心,竟然是真切无比的。
拿起第一枚金针的时候,权宝雅觉得自己的内心在颤抖,很想说出些别的心愿,全靠强行压住内心的绮念,她才艰难地说出了台词:“大哥哥,我想用第一枚金针,求你一件事情——能不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容呢?”
顾诚潇洒自若地哂笑:“小女孩家,当真胡闹,我这三枚金针,一诺千金,用在如此儿戏之上,岂不暴殄天物?”
权宝雅小女儿态地咬着嘴唇,就差萌哭地对手指了:“可是,我连你的真容都没有见过,怎么能说我认识你呢?这可不是小事!”
“也罢。”顾诚长叹一声,摘下了人皮面具。
“啊……”权宝雅没有惊呼出声音来,但监视器里都可以看出她胸口的剧烈起伏。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终生误。
浙东匹夫说
求月票的活动结束……但是这两天已经投的月票,我依然会按照承诺加更。我已经看清了形势,我不配玩榜单这种游戏,实力毕竟相差太远。
感谢舵主“飘雨剑客”的打赏,结合活动期间的120票月票,及飘雨剑客的舵主,统一结算,本周会有5天日更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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