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吗?”
被称为王将军的矮小偏将说道:“少给我戴高帽,这时候想起我了,你爱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
一位黑黑的副将说道:“大家都别吵了,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结果,反正总得有人去不是?而让谁去又都不公平。我看,要不这样吧!咱们抓阄,谁抓到阄谁去。”
胖些的偏将说道:“我看行。”
瘦高副将附和道:“行,我也同意。”
一位军官说道:“我也赞成。”
另一位军官也说道:“我同意。”
最后,王偏将也只好说道:“我也同意。”
黑黑的副将见众人都同意了,便说道:“咱们丑话先说在前面。既然大家都同意抓阄,那就是军法,如果谁抓了阄却不去,就是违抗军法,应按照军法处置。大家可有异议?”
“没有。”
“没有。”
“没有。”
……
众人都表示没有异议。
黑黑的副将说道:“好,那现在抓阄吧。”
最后,居然是王偏将抓到了阄。
愿赌服输,王偏将嘟囔着去前军了。估计,他不是埋怨自己点背,就是怀疑抓阄是一个骗局,要不然,怎么就他抓到了阄呢?
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
之前,前军的军官都被对方打死了,现在,王偏将也学乖了,他到了前军就待在前军后面,靠传令兵指挥作战。虽然传令兵死了无数,但他仍然活着。
之前,前军伤亡不小,不得不又从后军调了1000兵士来,仍然补足3000人。经过一顿时间的调整,七零八落各自为政的前军被重新集结在一起,终于继续前进了。
似乎被己方形势所摄,原本一直在骚扰的对方不断后退。
前军后面。
马上的王偏将正在思索抓阄的事,仍未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踏踏踏”忽然,一名斥候飞马而来。
“报——”
“吁”王偏将带住坐骑,停下听取斥候的报告。
斥候飞身下马,紧跑几步来到近前,单腿打千双手抱拳拱手道:“报,在队伍前方两里外,约数百敌军组成军阵挡在我方前进的路上,周围未发现有埋伏。请将军定夺。”
王偏将听了心想:之前,对方一直实施的是骚扰战,行踪不定,己方甚至都不清楚对方的模样,现在,对方终于肯与己方堂堂正正的对阵了。不过,对方怎么只有数百人?会不会有诈。
在古代,双方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交战,双方应该在相距数百米的地方排兵布阵,然后再与对方厮杀。
王偏将的脑海里,自然也是这种作战思想。
现在,对方既然堂而皇之地拦路邀战,他便命令队伍停下,准备排兵布阵;同时命人寻找一安全的高处,他要瞭望一下对方的阵型,然后再决定如何排兵布阵。
前军后方的左侧,有一个三四米高的小土坡。
只见,小土坡周围数百米内围满了郑军,里面的小土坡上,王偏将正举着单筒望远镜观察敌型。
显然,之前前军的军官被射杀殆尽,吓破了王偏将的苦胆;现在,他为了瞭望一下敌型,不仅选择周围一两里都无人的一个小土坡,而且将自己层层保护起来。
如果王偏将再被打死,估计,再也没有军官敢来前军了。
这个小土坡距离敌军有近四里远。
王偏将发现,在前军前方的必经之路路上,五六百名敌军组成一个五排的方形军阵,每排约有百十人。在军阵的后面还有一大群战马,估计得有两三千匹,由二三百人看着。
看到这里,他心想:之前,你们靠火铳的犀利确实占了一定的便宜,但数百人居然妄想拦住我15000大军,也狂的没边了吧?就算是数百清军也不敢如此狂妄,难道你们比清军还厉害?哦!现在应该是13000大军了,因为刚才的斥候战和前军遭袭,各损失了1000人,
这么说,敌军确实有狂的资本。
敌军只有数百人,却有数千匹战马,估计,至少有一半是缴获我军的。己方3000骑兵的战马,除了残余的数百匹和被打死的,其他的估计都被敌军弄去了。
看来,敌军准备打一下就跑。
对方这么点兵力拦路,己方想绕开对方不难,但那样做肯定会影响军心。而且,对方既然敢堂而皇之地拦路,如果己方绕开,对方肯定会跟着拦路,将形成攻击己方的侧翼,对己方不利,所以,己方还不如与对方面对面的拼杀一番。
想到这里,他立刻传令排兵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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