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色很美,非常的美,虽然一开始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可是过了十二点以后,乌云退了下去,月亮重新独霸天空,将银霜般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
我站在窗台赏着月,虽然此时指针已经指到了"一"的位置,可我一点儿也不困。
听周毅辉说,今天是我的葬礼……哦,对不起,应该说,今天是郁可可的葬礼。
毕竟现在,我已经不是郁可可了。
"你真该亲自去看看。"白天的时候,周毅辉坐在沙发上,用词夸张的跟我描述着我的葬礼有多感人:"我跟你说,那场面太壮观了!你的粉丝还给你做了个花圈儿……不对,应该说……花……花……话墙!对,花墙!他们用花,给你做了一堵墙,然后在墙上贴满了你的各种剧照!哎哟那个感人呐!我个铁血铮铮的男子汉差点儿当场哭出来我跟你说!"
"真的假的?"我笑着:"你不会是故意编故事过来骗我吧?"
"我骗你干嘛呀!"见我不信,周毅辉转身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飞快了按了几下后,他把手机递给了我:"呐,你自己看,我都拍下来了!是不是花墙?你看你把我想的,我是那种人吗?"
我低头一看:哎哟,还真是一堵花墙。
放大一看,那花墙好像还是玫瑰花砌成的,花墙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心形的照片,那照片,是我拍的第一部脑残电视剧的剧照。
花墙上还有很多其他的照片,可因为像素的问题,大都看不太清。
我瞬间雀跃了起来,兴致勃勃的翻看着周毅辉上午拍下的照片:恩,不错,来祭奠我的粉丝还挺多的嘛!以前那么拼命的演戏,真是没白演。
"唉,你不能亲自去看看,真是太遗憾了。"周毅辉还在我耳边唠叨着:"这人死的时候啊,就是见证真感情的时候!谁爱你谁恨你,你到葬礼上一看,立马就能看出来!"
说实话,我其实也挺想去参加郁可可的葬礼的,看看自己身边的人在自己死后都会作出什么反应,想必结果一定会异常的令人咋舌。
可我不能去。
谭慕龙对我下过死命令,不准我离开这栋房子半步,他说一旦我的脚跨出了大门,那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天了,那天周毅辉载着我整完容以后,麻醉效果还没消失,他就把仍处于昏迷中的我载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只知道这里人烟很稀少,附近除了这一栋别墅以外,在没有别的建筑物,从窗口往外看,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和稀稀疏疏的树木。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我醒来的时候,周毅辉这么跟我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向上面请示,然后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一头雾水,别说要求了,我连问题,都提不出来。
我脑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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