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王哥的老婆误会了吗?"我陪着笑,头不自觉的低了低。
王哥就是那天在包间里对我动手动脚的那个光头男,自己猥琐,还把我害成这副模样,真是越想越生气。
"是吗?"他吐出一口烟气,飘渺的烟雾下,那张脸显得更加英俊了。
他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这笑容让我有些心慌,我搓了搓手,干笑着点头道:"是……是啊,王太太她太敏感了,我不过是陪王老板喝了杯酒,她就误会了,非说我对王老板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我哪儿敢对王老板有什么非分之想啊?谭少您是知道我的,我这人最有自知之明了。"
谭以琛被我这句"自知之明"给逗笑了,他抖了抖香烟上的烟灰,细长的眸子,越发的深邃。
"所以呢?"他勾着唇,说话的语气染着几分不易令人察觉的轻蔑。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就想一个我像一个跳梁的小丑,竭尽所能的展示着我的丑恶和滑稽,而他则是高高在上的看官,他一眼便能看穿我隐藏在小丑面具下的所有卑微和可怜,可他不说破这一点,他睥睨着眸子冷冷的看着我,无形的逼着我让我把我的卑微和可怜演给他看。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演,尊严这种东西,说有就有,说没,它其实也就那么没了。
"所以我想……您能不能跟王太太解释一下……"我继续笑着,尽管此时此刻我其实很想哭,可我必须笑,我不是倾城红颜,眼泪没那么值钱,想讨口饭吃,只能卖笑:"我跟王老板真没那回事儿……您看现在这事儿闹的,新闻报纸满天飞的,这……这影响多不好……"
闻言,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有些人笑,会让你松一口气,而有些人笑,则会让你的整颗心脏都跟着揪紧。
谭以琛属于后者。
"为什么?"几分钟的沉默后,他忽然抬眸凝向我,清冷着调子问道。
我答不出来了,是啊,他为什么要帮我呢?就因为那天是他把我带过去陪场的?
我要是这么回答的话,他肯定会说:你完全可以不去啊,我又没逼着你去。
他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么的不要脸,你不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他们会觉得你二百五,必须得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他们又觉得你贱,没骨气,因此打心眼里看不起你。
我大概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所以彻底放弃挣扎了吧,我把拐杖往地上一扔,站直了身子看向谭以琛。
"谭少,您是不是觉得我挺下贱的。&q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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