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制服和衬衫,在脱掉我外套之后,他的手隔着衬衫触碰到我的身体,虽然内心羞耻,但很享受那种感觉,我渴望着爱抚,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身体发出的就是这个信号。
如果把我自己给他了,也不算太糟,至少比给杨延志那混蛋强多了,我心里这样一想,索性闭上了眼睛。
他又再次抱起了我,但并没有亲过来或者其他动作,而是感觉像在走动,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抱着我来到洗手间,将我放到浴缸里,我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心想他竟然有这种嗜好,竟然喜欢在浴缸里......?
不过我是真的想多了,他开始放水,而且放的是冷水,不仅浴缸的水他开的是冷水,他还拿起墙上的沐浴喷头向我脸上冲,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晚上还是很凉,我冷得一抖。
“我以前听黑道上的朋友说,有些很邪的春药如果吃下去以后不与人发生关系,药效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对身体负作用很大,你现在应该身体很烫了,所以我要先为你降温,你忍一忍吧。”他面无表情地说。
在他心里,我肯定是那种不自重的女孩子了,和一群老男人鬼混,然后被人下了春*药,所以他一脸的不屑。
我委屈得哭了起来,真是丢死人了。
“怎么了?太冷吗?”他弯下身子问。
我摇摇头,只是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我态度不好?所以惹哭你了?我是个粗人,说话没分寸,你不要介意。”他说。
我当然不是怪他,其实他一点也不像个粗人,反而心细如发,体贴得让人感动。
在浴缸里泡了约半个钟头,其间他给我喝了两瓶冰冻矿泉水,我的头才不那么晕了,手脚也开始有了力气。
“好些了吗?”他问。
“嗯。”我应道。
“那还要不要再接着泡?”他问。
“不要了。”我说。
他摇摇头,“那你早说嘛,你是不是很怕我?不敢说?”
“有点。”我实话实说。
“那你自己洗洗吧,衣橱里有浴袍,你把湿的衣服脱下来,一会让服务员拿去洗,这样明天你才有衣服穿。”他说。
“现在太晚了,洗衣部应该早就下班了。
“没事,我会加钱让她们做事的,保证你明早有干衣服穿,我在外面等你,你快些。”他说着走了出去。
我从浴缸里爬了起来,脱掉已经湿透的衬衫和裤子,今天去饭局的时候,黄建宇让我穿包臀裙,幸亏我没听他的,有意穿了长裤,不然被尚云鹏扛着走来走去,那才叫丢人。
洗完之后,虽然身体还是有些发软,但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忽冷忽热的折腾,感觉有些要感冒的意思。
从衣橱里拿出睡袍换上,我走了出去,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穿着睡袍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心里又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脸上又开始发烫,这次是真的有些害羞。
窗户打开着,尚云鹏正站在窗前抽烟,我看着他高大而没有温度的背影,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心里更跳得快了。
他把手里的烟灭掉,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怪,我低头一看,睡袍是低胸的,而我又没穿内衣,有些小小的走光。我赶紧扯了扯领口,脸上更加发烫了。
我再次偷瞄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有看我了,而是将眼光转向别处。
“你把你的湿衣服折叠好,我送去让人帮忙连夜弄干。”尚云鹏说。
“不用了,太麻烦你。”我轻声说。
“不用客气,你是嫂子的朋友,我帮你是应该的。赶紧收拾,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送去洗,那你可以用吹风机一直吹,吹到天亮也差不多干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送去洗,你是律师,当然要注意形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内衣这样的事,是我们这些混混才干的活。”尚云鹏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湿衣服叠好,递给了他。
“你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服务员会把衣服给你送到房间来的。”他接过袋子说。
“你要走了?”我问。
这话一问出口,我的脸又烫了。
“还有事吗?”他问。
“哦,没事了,今晚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我说。
“没事,以后自己小心一些,这世上坏人太多,防不胜防,不要上他们的当。”尚云鹏说。
“嗯,我知道了,其实,是师傅逼我去应酬的,听说如果不讨好领导,他们有可能会吊销我的执照。”我说。
“嗯,我走了。”他说完开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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