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或者响声,我便惊得浑身虚汗。
这样漫长的日子经过了一夜后,到达白天,我给了林安茹和季晓曼一人一个电话,在电话内鬼哭狼嚎着和他们说了那天早上我所看到的事情,我说我特别无助,特别希望我的好朋友能够来医院陪我度过这一个个难熬又冰冷的夜。
可其中一个和我说,怀孕了,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不来。
另一个差不多借口说,来大姨妈了,不洁,不适合来医院待着,让我放宽心,冤魂也是挑人的。他鸟杂巴。
我认为友谊之路,大抵走于次,我决定与她们割袍断义。
我艰难的熬过了一上午,下午特别无助躺在床上时,竟然鬼使神差般给齐镜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但电话只响了一下,我立马就掐断了。打完后,我忽然有些惊恐的想,刚才我都做了一些什么?
打完那通电话,我神经越发紧绷了,导致全身发冷,缩在被子内瑟瑟发抖。
那通电话过去后的三个小时后,也就是傍晚六点,齐镜带着助理来了我病房,当时我躺在床上第一件事便是装傻说:“你怎么来了?!”
齐镜坐在我床边,说:“助理接到了你电话。”
我继续装傻说:“是吗?怎么会?我从来没给你助理打过电话。”我拿起手机说:“不行,我得给你查查。”
我掏出手机后,举到齐镜面前说:“你看,没有拨打记录,你是不是弄错了?”
齐镜望着病床上打着石膏的我,他笑着说:“应该是移动公司的问题。”
我说:“肯定是。”
齐镜看向我打着石膏的腿问:“怎么回事?“
我说:“不小心摔了一跤,没多大的事。”
齐镜说:“严重吗?”
我说:“不严重,躺一个月就好了。”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说:“既然是弄错了,齐叔叔,你回去吧,很晚了,我想休息。”
齐镜为我削了一个苹果后,细细切好放在碟子内,擦干净手没有半分要留下来的意思,说:“好好休息。”
他转身要走时,我有些冲动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他衣角,他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我。我不知道自己拽住他是要干什么,要说什么,气氛有点小尴尬,想到上次我们两人不欢而散,我手刚想从他衣角上缩回来。
齐镜有点凉的手轻轻按在我额头上说:“宴宴,你发烧了,你没发觉吗?”
我呆滞着眼睛望了他好一会儿,我说:“我不是感冒了,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在医院怎么还会感冒?”
齐镜眉头微蹙问:“鬼?”
我说:“对,隔壁死人了。”我用被子埋着自己脑袋说:“从那天起我就感觉不舒服。”
齐镜听着我胡说八道的话,半晌,将我从被窝内捞了出来,他握了一下我冒着虚汗的手,又伸出手将我额前湿哒哒的头发给拂开,他说:“没有鬼,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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