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确实是有钱,愣是从牛栏镇买来了一辆牛车,两头驴子,另外还有一辆马车,这马车是吕洞宾一行人本就有的,而且这镇上也没有马可以买。
陈劲骑了一头驴,吕洞宾也骑了一头驴,两人在前头开路,其他人都是坐在车里头。
“有,不过也不多了,桑梓命苦,三岁时父亡,十岁时母亡,而后跟其母舅生活,幸好其母舅人好心善,待她不错,后十六岁时嫁于我,而后就一直与我生活了。”
“哦,她还有一个大伯,两个叔叔,不过这几位长辈也亡故了,他们留下来子嗣也多背井离乡,前些年我为官之时,有遇上一个,只可惜后来因为迁官事宜,又分开了,后来我又因为一些事脱离了官场,于是也没了他的信息,也是可惜。”吕洞宾摇头叹气道。
收到这样的消息,陈劲更能确定魏桑梓之时与其家世有关,与背负的姓氏更有关联。
“此事与桑梓的身上的诅咒有关系吗?”吕洞宾立马就捕捉到陈劲这个问题并不是无故问的。
“有,但还需考证。”陈劲点点头,又摇摇头。
“难道说是……”吕洞宾脸色忽然一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是什么?”陈劲看到吕洞宾脸上的奇怪,立马追问道。
“我曾听桑梓说过她父亡故时皆有怪事发生……”吕洞宾小声的说道。
“是何怪事?”陈劲听闻就更是好奇了。
“桑梓之父亡故前,有一人来访,一个长得有些奇怪的人,由于那时桑梓年幼,所以桑梓也不清楚是怎么奇怪,只是桑梓没想起这事便说这人奇怪。”吕洞宾说的更是小声,恨不得将陈劲的耳朵拉到嘴边来说。
陈劲的听力不错,所以也没有凑近去,只不过对于吕洞宾说这话的态度之奇怪,于是也就多了疑心。
“吕兄为何这般小声说话?”陈劲也不藏在心底,直接就开问。
“桑梓耳朵灵便的很,而且她也不喜我说这事,我遂便小声着说了。”吕洞宾回望了一样身后的牛车,那是魏桑梓所乘坐的。
哦,看来一句话就得到了两个信息……陈劲心里暗想着,“为何?”
既然已经问了,那么自然就要多嘴问上一声问什么了,否则两人在毛驴上还不得一只尴尬下去。
“因为她不记得。”吕洞宾无奈道。
“仅是因为这个?”陈劲不大相信。
不过人的心是多种多样,而且心病也是因为多种多样的事而有多种多样的变化,所以心烦意闷者烦恼的事也就会有不同了。
因此魏桑梓的这个理由也是可以信上些许的,毕竟神经病院里头住的人都满满当当的,而这每个人的精神病也都是不一样的。
“还有因为桑梓的母之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