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己真正要娶的,只会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这种风尘女子,如何能与自己匹配。
“记不得了吗?再好好想想。”青烟轻笑的看着白舒。
白舒哪里记得起来,左右顾盼着,希望能有一个人能够提醒一下他。
可惜,放眼望去看到的只有嘲笑与轻蔑的目光。
“也许你没将我的名字放在心上,那么我再问你,我是哪里人氏?”青烟又问道。
“这……这……”
“我是金陵人氏,本姓周,名清流。”
“啊对对……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青烟,我只是一时糊涂,没有想起来而已。”
“够了!白洛彬,我对你太失望了。”青烟摇了摇头,她是真的对白舒感到失望,她自己都对自己过去的品味感到不敢相信,自己过去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这个眼高手低整日做着白日梦,却是一个毫无担当,而且薄情寡义的男人。
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自己居然现在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自己过去到底是有多蠢,多笨,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骗。
“青烟……你不能这么对我,青烟……你……你别想一脚将我踹开,我告诉你!我是举人,我是有功名在身的,你想踹开我和这个男人好?可以,拿一百两来,你我就算两清了。”
青烟已经被白舒气的浑身发抖了:“我没钱,即便是有钱,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厘一毫。”
“休想!休想!我告诉你……没门,今天你若是不给钱,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你!好……你不走!来人,给我把他丢出去!”青烟已经怒极,她是朕没想到,白舒居然能够如此的不要脸,完全是超乎她的想象,突破的底线的无赖。
“谁敢碰我?你们给我滚开,我是有功名在身的!你们这些****!伤了本老爷,我要你们好看!”
白舒还的确有狂妄的资本,至少在两个打手的面前,他还朕有不可一世的资本。
不管是哪个时代,书生永远都是最难缠的。
两个打手也就是靠着五大三粗的块头唬唬人,他们还真不敢在这里动手。
“青烟,我告诉你,你今日必须给我拿钱来,本公子能够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女人就该三从四德,当日你落我面子,败我名声,我也不予你追究,拿一百两给我,就当做是给我的补偿,从此你我陌路,再无任何瓜葛。”
青烟已经气的浑身发抖,突然看到地上的剑,毫不犹豫的拾起。
“你要钱?先吃了这一剑,我就给你钱!”青烟怒不可遏的朝着白舒冲去。
“你……你要做什么?贱女人……把剑放下,放下剑!”
白舒拔腿就跑,他没想到以前那个温婉如水的青烟,居然会拿剑斩自己。
他可不觉得,暴怒中的青烟会有理智。
可是也不知道是谁绊了他一下,白舒一屁股坐到地上。
青烟已经追到他的面前,举剑就要朝着白舒的脑袋斩去。
“我命休矣……”白舒大喊一声。
剑锋却在瞬间止住了,一直坐在一旁的白晨,却是双指掐住了青烟的剑锋。
“哈哈……笑死我了……”白晨忍不住大笑起来,转头看向白舒:“你这种人,我是朕没想到,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白先生,你放手,让我斩了他!我便是舍了性命,今日也要斩了他。”
“你斩他是要抵命的,犯不着。”白晨双指一拉,抢过青烟的剑柄:“要斩也是我来斩,此等败类,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白晨是真的对白舒失去了最后一丝的好感,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无耻的男人。
而且他居然还与自己一样,姓白!
白晨剑锋一挥,一块肉飞了起来,众人全都愣了一下,愕然的看着白晨与白舒。
再看白舒的下半身,已经被血染红。
白舒也是有些愕然,摸了摸下半身,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我……我……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啊……”白舒惨叫起来:“我还没有儿子,我的命根子没了……”
“一个连尊严都不要的人,还要命根子做什么?”白晨冷笑。
“好!斩的好!”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只见一老妇人从外走了进来。
这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则天。
武则天的身边还跟着老泰,武则天轻描淡写的看了眼惨叫的白舒:“将他拖下去,剥了他的功名,永不录用。”
“是,陛下。”老泰发出尖锐的声音:“你们两个,把他给咱家丢出去,真是丢人现眼的东西,污了陛下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