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她很理解,墨时谦站在那里,光是那一米八七的身高和英俊得得天独厚的皮相足以让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心跳加速。
早有人说过,权势是女人的春药,而上期处于高位的男人,这两个字就已经清晰明了的烙在了他的气场里,哪怕不知道他是谁,也能一眼看出他不是普通人。
但越是明白,所以才能越精准的捕捉到这种感觉。
跟她没关系,但池欢还是侧首把脸撇到了一边,不去看他们。
墨时谦刚刚转过身,就看到她这个动作。
他低头,瞥了眼年轻护士脸上瞧着他的娇羞笑容,伸手把粥接了过来,“无妨,”男人牵起唇角,微微一笑,“谢谢。”
“没事没事……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先生您再叫我。”
“好。”
小护士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池欢还是无意中看到那泛红的耳根。
她的呼吸更加不顺了。
他比以前温柔了,不是对她温柔了,是对所有人温柔了。
墨时谦端着粥走回到床边。
池欢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看着他,看了眼他手里的碗,伸出手,冷淡的道,“我自己喝。”
不就是一碗粥。
一碗粥有什么值得闹腾的。
男人看着她“乖顺”的模样,眼睛眯了起来。
但他没有把碗递到了她的手里,而是伸手放回到了床头上。
池欢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他起身走到靠着墙壁的沙发上,上面放着他进门后脱下的西装和解下的领带,他弯腰将领带捡了起来,然后往回走。
池欢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以至于在他的步步靠近时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只不过右手上还扎着注射的针,在她犹豫要不要把针拔掉时,男人已经回到了跟前。
“墨时谦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用领带将她的左手绑到了床头——
“如果你想拔针的话,最好现在就动手,免得我要动手再绑一次,”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两人的距离极其的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更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喑哑淡然的低笑,“不过,在这瓶药注射完之前,你如果把针给拔了……别怪我欺负发烧的病人。”
这个欺负是什么意思,池欢偏偏听懂了。
她几乎是拔高了声音尖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欢很快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要喂她喝粥。
准确的说,不是喂,就是存心恶心她。
原本寡淡无味的白粥被男人掐着她的下颌强制性的渡了过来。
池欢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又被吻去。
男人的薄唇忒这她的唇瓣,笑意泠泠的,全身幽深的邪和冷,“让你摔我的东西,”他轻咬着她的唇,满是居高临下的轻嘲,“你看看你,能跟我闹出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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