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了她一下,男人还是摸着她的脑袋,侧首很快的结束了这个吻。
她蹙眉不满,“我主动吻你,你还推我,哪有你这样的,你真的想跟我结婚吗?”
墨时谦听她抱怨这个,倒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失笑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下面还没消,你还敢来招我?”
池欢默默的觑了一眼,脸烧得厉害,神经火辣辣的。
用力的闭了闭眼,她豁出去般,小声的道,“我帮你。”
说着,她就已经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墨时谦看着她,喉咙发干,呼吸也沉了下来,但还是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欢欢,不用,等你看完医生后再说,我不着急。”
“你很难受。”
他唇上漾出浅淡的笑,“没关系。”
她仰着脸,“我有关系,我心里难受。”
男人的声音更哑了,“欢欢”
她黑白分明的双眼直直的看着他,红唇轻轻的撩了撩,“你不喜欢吗?”
他的喉结连着滚了几下,无声的暧昧又性感。
他说不出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沉默等于默认。
池欢深吸一口气,俯首凑了过去。
结束后,墨时谦抱着她从1999到地下停车场,在大厅里遇到了没有痊愈闲着没事来视察的风行。
他叼着烟,青白的烟雾中瞥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轻飘飘的道,“看来还真是没有上个床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至于做得腿都废了么?”
池欢,“”
她脸上的酡红未消,被这么一说脸上的绯红颜色更深了。
墨时谦淡淡的看他一眼,淡淡的道,“下次你可以不说话。”
说罢就抱着池欢往电梯里走去。
等离风行远了,池欢才恼怒的道,“说了让你让我下来,丢死人了。”
她怎么可能腿不能走路,又没用到腿
就是他非要亲自抱着她。
墨时谦低头亲了她的脸一下,眼底蓄着笑,沙哑的低声道,“我喜欢抱着。”
池欢圈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怀中。
驱车回别墅后,男人又把她从车上抱回卧室。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乖,去洗个澡。”
“你先去吧,而且你要去上班吧?”
“嗯,今天要,风行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恢复工作了,到时候我就没那么忙了不然,我们一起洗?”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他拉得很长,充满着蛊惑的味道。
池欢笑出声,“行啊,只要你不怕难受,我可不会再给你弄第二次了。”
男人眉眼间露出郁积,还是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她看着他的背影和被关上的浴室门,长舒了一口气。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年头,转身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里面干净而整齐,花瓶里两朵玫瑰花永远都在,似乎她在哪里,它们就在哪里。
池欢走到书桌旁,拉开了抽屉。
她离开时放在里面的几个盒子仍然放在里面。
她取出戒指,将它戴回了无名指。
把那支银色的腕表也取了出来,重新戴回了左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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