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才对她百般刁难。
我往往都是一笑置之,从来不相信宿命之说,可现在不得不相信,也许上辈子抢过苏茜的男人,所以这辈子她才来抢我男人。
这是债,得还。
眼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和林安航争吵,我寻了个要照顾生病的老太太为缘由搬回娘家去住,我姐大概是真被自己老去的容颜给刺激了,不知道发了个什么羊癫疯,跑去美容院,天天去做眼尾提拉,并且正正经经找了一份工作,目前看着洗心革面的趋势大好。
如果生活都能够像现在这样,走错路就往回走,累了就歇着,那该有多好。
林安航这几天来我家比较勤快,每次一来手中都是不空着的,比当时我们谈婚论嫁之时还要勤快。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那张陈善可乏的脸,就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想要过一辈子的兴趣。
在梦里想过要和他过到天荒地老,可梦里都无法到老,现实中又有几成的几率?
我就是那样的人,如果一个人不爱我,那么我也不爱他,如果一个人爱我,那么我也将付出所有去爱你。
这是我的人生观,很多人说爱情是无法控制的,被控制的那不叫爱情,那叫将就,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我控制的不是爱情,而是将就。
直到有一天他在也忍不住和他冷战的我,不顾我们现在处在哪里,他将我逮到房间,隔壁房间我妈正在躺在床上养病。
他咬牙切齿问,“宋文静,闹这么久够了。”
是,他确实说的是这句话,他说这一切我都是在闹。
可我宋文静做事情向来不和和别人闹,既然冷战给不了双方最完美的解决方法,我摊出手问他要手机。
他有些没弄明白问了我一句,干什么。
我吐出两个字,“给我你的手机。”
他有些疑惑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在自己口袋里掏了几下,左边口袋没有,又往右边掏,右边没有手机却一直握在他自己手中,我想,他确实是慌了,连手机就在自己手中都忘记了。
他老老实实将手机递到我面,我接过,在他通话记录搜着他和苏茜的电话号码,却发现清理的很干净,又去了通讯录找,他并没有存苏茜名字,反而就是一条赤裸裸的数字。
我拨打了过去,然后将手机面对着他,里面嘟嘟传来等待接通的。
“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错了,接下来你要说什么话,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眉头一皱,将我手中的电话狠狠往地上一砸,苏茜那句喂伴随着手机破碎在地上打着旋儿,他说,“宋文静!你就是个神经病!”
他说完,转身出去将们用力一推,门紧闭,他离开。
我站在哪里觉得真真切切觉得我和林安航的婚姻真的倒头了,他现在向我认错我不明白,他到底为了什么而认错,他没想过要和苏茜断掉,那又何必和我认错,他这样的男人,真是可笑。
我姐大概是听见我们里面动静,林安航气匆匆离开后,她立马走了进来,房门锁住,将我拖到床上坐着,紧张兮兮问我,“怎么回事,又吵了起来。”
我望着窗外大片浮动的白云,说,“姐,这个孩子我打算不要,一个星期后我就去流掉。”
公司最近也是动静挺大,杜小兰那句话说了没动久,公司真的就空降了一个广告总监,我当时和林安航一直是冷静期间,因为从娘家去上班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必须得提前两个小时起床,刷牙洗脸,搭公交去上班。
平时都是踩点上班,奇迹般变成每天第一个来。
那天公司没有一个人,我一手咬着自己手中的鸡蛋饼,耳朵里插着耳塞听着歌曲,安静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每天,我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座位上打算在还没上班的时候玩一首斗地主。
正吃得起劲,就感觉身后有人轻轻点了一下我背,我吓了一跳,将耳塞扯下来往后去看。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他正皱着眉看向我手中的鸡蛋饼,声线平稳提醒,“小姐,办公室禁止吃早餐。”
我左右看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在做梦,我们办公室全部都是娘子军,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我一口鸡蛋饼还没吞下去,站在了起来,说,“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
他手中端着一个白色瓷杯里面有着热热的咖啡,“吃早餐并不是规定是什么时候不可以吃,而是公司里面规定不可以吃。”
我觉得这个男人管的有点宽,恶狠狠又咬了一口,“要你管,我现在怀孕了,小心你告你虐待孕妇。”
他立马端着杯子没说话,一言不发走从我们设计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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