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居。所有统治者想尽办法证明自己乃正统中国,不论是法理上的正统借口,还是迷信的正统借口。从来没有哪个朝代把华夏正宗这个词汇抛弃。
华夏,在几千年人类世界,都遥遥领先,不落人后。只在近一两百年失去了原本的地位,其中原因,很多人得负责,便不多叙。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多纠结于原来没有意义,眼光还得往前看。
也是这近两百年的时光,把华夏之自尊心彻底击溃,久久不能恢复。华夏文化的自尊心也落入谷底,甚至普遍性的自我怀疑。华夏还行不行?古老的文化先不先进,全在诸位之努力。全在中国之崛起。
世界上本没有一种制度是最好的,也没有一种文化是比别人的好的。只在人,只在阶段性的合适。此处其实可以说得直白一点,文化影响的是人,人努力,文化自然就先进。
制度不外乎西方人所谓的民主与否,民主真正的意义不在于民主这个词汇或者过程,民主真正的意义在于能不能给人民带来应有的尊严感。半夜出门不会被抢,白天工作有人付钱,想到哪里去搭车就去,回家团圆能有温饱,能学习,能看书,在这世界上已然就超过了大多数人的生活质量。这便是基本的尊严。
这就是从吃饭都吃不饱的时候到现在生活的进步,制度的成功就在于此。文化的成功也在于此,所谓民主,对比印度就是例子,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民主了几十年,乱成一锅粥。
也可对比台湾,凯申公子在位时,经济飞速发展,亚洲四小龙,经济快速发展。凯申公子临死解禁,二十多年停滞不前,毫无建树,薪水还是二十年前的水平,社会撕裂,人民对立。
西方之民主,本身就有局限性,西方掠夺世界几百年的底蕴,才是所谓民主的基础。西方主导的阿拉伯之春,颜色革命,多少国家按照西方的想法进行了改变?阿拉伯之春这个词汇多么好听,如今几年已过,千疮百孔,只成为了阿拉伯之冬。
阶段性的适合,才是国家与社会稳步向前的基础。
国家或者文化之间的竞争,说白了就是世界上生存资源的竞争,有的国家汽油一两块钱一升,有的国家石油六七块钱一升。何故?竞争与争夺的红利。
没有人真心为你好,都在与你竞争。只有自己为自己好,中国再次趴下来,才是别人喜闻乐见的。别人的一切宣传与言论,大多目的就是为了中国在此趴下。
所以诸位当自信,我干我的,以后会比你行。
还有一个流行的段子,一并附上,虽然说得调笑,其实也说出了应有的道理:
四千年前我们和埃及一起书写着象形文字。
三千年前我们和苏美尔人一起玩着青铜器。
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战,开疆拓土。
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富足璀璨。
现在,我们与美利坚一争高下。
我们坐在地球这张牌桌上已经有五千年,但和我们一起玩牌的牌友已经换了无数个,只有我们一直奉陪到底,中间只是上了趟厕所,如今我们又回到了牌桌,还是坐主要位置摸了一把不错的牌。
至于这把牌最后的胜负,一切还未揭晓,但是我们必须抛除一切,全力以赴。正是彼消我长之时,更要抓住机会与机遇。该韬光养晦的,多忍耐,该闷头发展的,不错过。二十年后见分晓。
国运之道,就在于此。
与君共勉!
周府的午饭,并不多饮,周邦彦年事已高,这个年纪酒量自然差了许多。克己之人,也不会让自己过度放纵。
吃罢饭食,郑智开口道:“周伯父,小侄今日搅扰了,也是到了辞别的时候,望周伯父福如东海,身体康泰。”
郑智辞别,心中也有打算,便下午得去找种师道,昨日没有尽兴,种师道正是失落之时,今夜郑智便想陪着种师道一醉方休,宽慰一番其心中的不快。
郑智这么一番祝福,却是郑智不知,周邦彦今年六十有五,也到了寿终正寝之时,负一代词名之人,也就是说周邦彦一人扛起了这一代人的词名。但是这么一个文豪之辈,大概是过不了今年春节了。
周邦彦面色微笑,人老了,其实更愿意跟年轻人在一起。其实周邦彦心中也是开心的,口中答道:“年轻当逍遥,老夫年轻之时,冠绝东京,尝与苏学士一争高下,如今只剩下怀念了,老夫酒浅,今夜便由度文与你共醉。”
周邦彦当年大概也是这东京城中风流倜傥的人物。
周度文连忙道:“父亲放心,孩儿岂能怠慢了郑兄。”
周邦彦闻言哈哈一笑,看得自己这小儿子也多有满意。
却是未想一旁的赵缨络也开口道:“二位公子,小女子也想出门见识一番,可否同去?”
郑智也被周邦彦感染,心情正好,答得一句:“同去无妨。”
却是周度文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为难。虽然北宋时代,民间风气还比较开放,并不如后世保守,但是带着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出门玩耍,终归有些不合礼节。
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也还罢了,面前这人又是帝姬,其中自然还有些其他的风险。郑智未多想,甚至压根就未想这些。
周度文连忙伸手去拉了一下郑智的衣袖,暗示一番。郑智回过神来,看了赵缨络一眼,面色也微微一变。
赵缨络见得两人面色,心中了然,接道:“两位放心,小女子不会与二位添麻烦的,待得换了一身男子衣装,带上几个下人,也就无妨了。”
换男子衣装是其次,带上几个下人才是主要,赵缨络的下人自然是太监,带了太监许多事情也就好说了。赵佶对赵缨络的宠爱就在于此,赵缨络能每天自己带着太监出门到周邦彦府上求学,也显出了赵佶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