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莉觉得这简直就是多余。因为几个人都戴着那种爆炸手表,又都在这个比铁罐子还严密的地下空间里,就算正大光明的让他们研究怎么逃,最终还是逃不出去的。
再说了,剑舞现在是和陈太元讨论一些男女卧榻私事,就让他们多聊两句吧。哎,这对情侣也够惨了,硬生生被煞星大人给拆开,而且晚上还得举办什么婚礼,这岂不是往人家剑舞心伤上面撒盐吗。这种情形下,给剑舞多点时间倾诉一下得了——虽然她不知道剑舞其实没多少触动。说到底,毕竟朱莉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挺容易因情事而悲春伤秋的女人。
“说够了没有?”朱莉还是做出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都要做新郎官了,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还有剑舞,你也别闹什么情绪。要是敢大闹婚礼惹了煞星大人的不高兴,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我是不忍心看到你被处罚甚至被处死,才跟你多说这么两句的,好自为之。”
这妞儿,竟然还担心剑舞想不开会大闹婚礼呢。当然,要是根据普通小说故事或电影电视的剧本,确实要上演这样的狗血镜头了,难怪朱莉比较小心这个。
“放心吧,我们知道自己命不好,得认命。”陈太元说。
“错,”朱莉说,“你的命当然是好的,竟然能得到煞星大人的青睐,命不好的是剑舞。”
呃……好吧,随便你怎么说。
……
至于沈星纱,离开之后就独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关上门取出了那个笔记本,就算陈太元也不许进去打搅她。
再次打开通讯软件上那个对话框,给那个头像是“山水画”的人发了个消息,许久都没有动静。或许对方并不会时时保持在线,但是无所谓,沈星纱就是把既成事实的一件事告诉对方而已,管它在不在线呢。
足足一个多小时,连沈星纱自己也有点百无聊赖准备下网的时候,对面那个山水画头像竟然动了。
“胡闹!”山水画似乎很愤怒,“不经我的允许,谁让你擅自暴露真面目的!该死该死!”
沈星纱回复:“我乐意!我做够了隐形人,也再不愿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我要做回我自己!你开心也好愤怒也罢,反正跟我无关。我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被你一手掌控的小丫头了。”
山水画:“呵,翅膀硬了啊,口气不小,真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
沈星纱:“总之,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前面二十多年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
山水画:“你这个忘本的小丫头,你要记得你的命是谁给的!要记得自己是谁养大的!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话说得这么难听,沈星纱几乎想要直接关掉电脑。但是回想到往日的种种,她最终还是回复道:“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毕竟处在更年期也不容易。”
对面顿时发过来一个刀劈斧砍捶砸电击的表情,显示着山水画已经暴怒。
沈星纱则叹息一声,输入了一段文字:“总之呢,我会感念你的养育之恩,也会牢记你对我的好处。但是,没有什么恩德需要用整个人生来偿还——不然那就不再是恩情,而只是豢养图利,不是吗?我已经用前半生来偿还,后半生则希望做回我自己。”
是啊,假如你对别人的付出,只是为了让别人倾尽一生来偿还,那还算是感情付出吗?那和豢养牛羊、待其长大再屠宰获利有何区别?
对面,山水画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沈星纱还以为对方气爆了懒得说话,甚至可能已经砸了电脑,于是她也叹息一声准备关掉。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对方的肚量和忍耐力,山水画终究还是回复了——
“丫头,你是不是‘成人’了,昨晚和陈太元双修了?”
擦,这也问得太直接了。但是不可否认,对方的洞察力是很敏锐的。
沈星纱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输入了一个“是”字。
山水画:“难怪,你还是第一次吧,这种事毕竟最容易让一个女子产生新的人生观。”
沈星纱竟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山水画再度输入一段话:“既然你都暴露了真容,我还能说什么,再生气也没用,木已成舟。祝你幸福好了,也祝你能通过双修根除自己修为上的痼疾。”
沈星纱显然非常意外,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山水画:“毕竟我是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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