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公子无须担心,二公子仅是伤到了筋骨,满则一月,少则半月就会恢复。”大夫恭敬的回道。
“呼……”
伯邑考轻呼口气,他着实松了口气,进屋看了一眼姬发,安慰了一下姬发。
“这是什么石头?天外神石还是?”伯邑考看着那自天而降的石头,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什么情况,搞不懂那石头是什么来历,遂安排人将那石头抬走,暂存在一处空地上,等他自朝歌回来后再做打算。
……
次日,邑考召集上大夫散宜生道。“父王囚羑里七年,孤欲自往朝歌,代父赎罪。卿等意下如何?”
散宜生闻言慌忙上前,赶忙阻拦道。“臣启公子: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不得造次,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公子于心不安,可差一士卒前去问安,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哉。”
伯邑考闻言摇摇头,同时不由的感叹一声道。“父王有难,七载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为人子者,于心何忍。所谓立国立家,徒为虚设,要我等九十九子何用!我自带祖遗三件宝贝,往朝歌进贡,以赎父罪。”
“可……”
散宜生闻言不由的一愣,他虽然明白伯邑考说的对,可是他却不能同意伯邑考前往朝歌,毕竟当年姬昌离开时,曾经千叮万嘱,他有七年之厄,七年结束自当回归,望他们都不要前往朝歌,相比其他,散宜生更信得过姬昌的推演之术。
散宜生刚欲要出言相劝,全被伯邑考打断。“散大人无需多言,我意已决。”
伯邑考要往朝歌为父赎罪,上大夫散宜生阻谏,可公子立意不允,让散宜生好生为难。不由的叹息一声,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只希望太姬能够打消伯邑考的心思。
伯邑考辞别了散宜生,进宫欲要去辞母太姬,并将他欲要往朝歌赎罪之事告知散宜生。
太姬想了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汝父被羁羑里,汝又要前往朝歌,那西岐内外事汝将付托何人?”
伯邑考想了想道。“内事托与兄弟姬发,外事托付散宜生,军务托付南宫适;孩儿要亲往朝歌面君,以进贡为名,请赎父罪。”
“可姬发受了伤……”太姬不由的开口道。
“二弟的伤势无碍,仅仅是伤了筋骨而已,处理政务并不碍事的。”伯邑考肯定的说道。
“呼……”
太姬想了想,见伯邑考坚执要去,最后只得依允。“既然孩儿心意已决,母亲也不再多言,但孩儿辞去,须要小心!”
伯邑考闻言,不由的重重颔首。
伯邑考又与其母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然后来到床前与弟姬发道。
“二弟,兄长已与母亲辞别,母亲也已同意,明天兄长便出发前往朝歌。”
姬发闻言一愣,他没想到伯邑考说做就做,而且还是如此的着急,着实令他不知该说点什么是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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