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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兄来家探望。”钱朵朵说道。
“怎和我还如此客气?”伊龙道。
“这几日我未去镖局,师父没怪我吧?”钱朵朵问。
伊龙笑笑回道:“你哥如此状况,你这当妹子的理应在家照顾,师父怎会怪你。”
钱朵朵叹了口气,道:“可他总也不醒,真叫人着急。”
“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将他医好么?”伊龙问。
“大夫说了他没病,是自己不想活了。”
“没找其它大夫瞧瞧么?”
“找了,连那洋人爱你妹都请来了,全都束手无策。”钱朵朵道。
伊龙望着她,片刻后道:“师妹,这才几天瞧你都瘦了。在家守着也无法,出去转转消消心里的烦闷。”
钱朵朵苦笑道:“师兄,咱这县城就这么丁点大,也没啥地方好转。”
“去笑舞狂歌听曲吧?听人说新来一个叫春桃的,男唱女声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伊龙忙道。
钱朵朵一听此话脸立时阴沉下来。
伊龙见状不解,忙问:“师妹怎不高兴了?你若不想听曲,那我陪你到城外转转?”
钱朵朵摇摇头。
伊龙又道:“师妹,我明早要走趟镖,七日后才回返……”
钱朵朵低头说道:“师兄路上千万小心。”
伊龙无奈说道:“我回了,师妹留步吧。”
“师兄慢走。”
见伊龙落寞走出大门,小丫鬟瑾儿碎步跑了过来,问道:“小姐,这是第七个了吧?”
“什么第七个?”钱朵朵问。
“算上这一个,已经有七个师兄来咱家了。”瑾儿道。
“那又怎样?我家里出了事情,做师兄的来探望不是很正常么?”
瑾儿笑道:“小姐莫装傻。我可都在旁边瞧着呢,他们个个走的时候都对你依依不舍的。”
“休要胡说。”
“怎是胡说?小姐,对他们你就没一个中意的?”瑾儿说完见钱朵朵竟向门外走去,忙叫道:“小姐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闷得很。”钱朵朵头也不回道。
“要轿么?”瑾儿问。
“不要,你来是不来?”
“自然要跟紧你。我可不要像白莫那般偷得一时闲惹下大祸,他此刻还趴在床上下不得床呢。”瑾儿说着疾步跟了上去。
话虽如此,走了近半个时辰后她却开始嘟嘴说累了。
“觉得累便回吧!”钱朵朵道。
瑾儿拍手笑道:“还是小姐人好,知道心疼我。”说罢转身便走,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回头望见钱朵朵并未跟自己一同回转,叫道:“原是说的气话怪我呢。”
“未曾怪你,叫你回去是心疼你。”钱朵朵头也不回高声道。
“少来,分明就是心口不一。”瑾儿气呼呼又追了上去,口中又道:“小姐到底要去何处?”
“就快到了。”钱朵朵抬手一指前面。
瑾儿拿小扇遮在眼上仔细瞧了瞧,叫道:“原来你要去石先生的医馆,干嘛不早说?”
石中玉刚送走一位病人,坐在医馆大堂方喝了口水,忽听得门外有人道:“你早说我不就不问了么?干嘛不早说?叫人心里纳闷得很,干嘛不早说?”
“再不闭嘴,找针将嘴缝了。”另一人呵斥道。
这人声音入耳,石中玉差些将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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