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司徒发新手指不停轻敲案几,片刻后又问道:“那郝秀卿的爹娘怎说的?”
“大人,郝家老夫妻经营玉石生意,家境殷实,膝下只郝秀卿一个女儿。我去往他家时老两口正在为女儿过世伤心难过。”
“那郝秀卿十指有细微针孔,你可瞧的真切?”
“银针细微且又过了多日,不仔细分辨实难发觉,除昨日石中玉针刺的细小孔洞外,每根手指确实留有原先被刺过的痕迹。”
“若是如此,那石中玉昨日为她扎针时应当也能瞧得见,他事后却为何不予说破?”
“小人以为郝秀卿前两回死而复生与这石中玉有关。”
“你是说是那大夫救了郝秀卿?”宋小娥忍不住问道。
“小人想应当是他。不知他何时救了郝秀卿,待人下葬后又连夜挖了出来送回到万家门前。”
“他既然能救郝秀卿,前两回万家请他去查验郝秀卿死活,他可以直接救人,却为何告诉万家说人死了?”宋小娥又问。
“夫人问得极好。”司徒发新点头赞许道。
宋小娥白了他一眼,道:“如此简单明了的破绽,谁都瞧得出来。即便你夸赞我也不领你的情。”
司徒发新当着武小树不好说啥,干笑两声又道:“这石中玉偷偷救了郝秀卿却不明说,显然他知道某些隐情有所顾忌不愿说,亦或是心里害怕不敢说。再有,郝秀卿是如何死的?前两回死在家中咱都未见,可昨日在大堂之上好端端的突然倒地没了声息,倒是令人费解。”
“大人请想,昨日有谁碰过她的身子……”武小树道。
“哦……”司徒发新闻听双眉紧锁,道:“是那万中华,他捉住郝秀卿的手吼叫说不是他妻,可他又是怎样加害的郝秀卿你我却未瞧出来。”
“那石中玉是如何查验郝秀卿死活?”宋小娥忽问了一句。
司徒发新与武小树对视一眼,双双道:“是毒针。”静了少许二人又同声道:“糟糕!”
“又怎啦?”这回是宋小娥被二人搞有些不明所以。
“夫人。”司徒发新道,“前两回虽不知石中玉用了何法救回郝秀卿,但二人须有过接触方可。可昨日那女子死后武班头即刻买了棺木将人埋了,这叫石中玉如何救人?”
武小树施了一礼也未说话向外便走。
宋小娥一头雾水,道:“他这是去哪里?”
“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瞧那郝秀卿是否还在地下。”说到此又想起了什么,急跑到门口叫道:“武班头,找到郝秀卿前两回的埋尸之地,挖开瞧瞧是否有人。”
“是,大人。”武小树远远应道。
司徒发新转身瞧了一眼宋小娥,如书生般摇着头笑道:“老爷我就喜欢这种疑难杂案,如此方显得我明察秋毫、秉公断案、体恤百姓。”
宋小娥听得直撇嘴,不住的斜眼白他。
司徒发新又道:“夫人,我此刻心情极好,我为你捶捶背可好?”
宋小娥噗嗤笑出了声,道:“捶吧!捶舒服了有你的好处。”
“有好处?那老爷定要打起精神为夫人捶背。”
司徒发新说着转至宋小娥身后,抬起的手还未落下,却听得远处有击鼓之声。
“张管家。”司徒发新叫道。
老管家张利息在其他房听到叫自己,忙跑了出来问道:“老爷,有何事吩咐?”
“去前面瞧瞧是何人击鼓鸣冤?”
“是,老爷。”
听得脚步声远去,张利息是往前面去了。不多时跑了回来在门口道:“老爷,我去问了当值得衙差,击鼓人是个女子。”
“有无询问所告何事?”司徒发新问道。
“回老爷,衙差说那女子老爷见过,来衙门告他丈夫违律休妻。”张利息答道。
“唉呀!”
听得宋小娥大声呼痛,原是司徒发新捶在她背上的一拳捣得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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