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问了几句,并未因他三月未到而责怪。不多时,武小树回了大堂,与张月等人抱拳相见后挺身站立在一侧。
司徒发新将惊堂木一拍,道:“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
堂外衙差听他发话,领了一女子上来了。此女二十岁年纪,衣着朴素,长得面容娇好端庄。到了堂上一见司徒发新慌忙跪了。
“击鼓之人报上名来。”司徒发新道。
“回大人,小女子郝秀卿。”
“击鼓状告何人?”
“大人,民女状告那万中华。”
司徒发新双眉一皱,道:“万中华,怎有些耳熟?”
张月忙道:“回大人,他乃本县仅次于钱百万的巨富万重山的第二子。”
司徒发新点头,又问下方女子:“告他何事?”
“告他违律休妻。”
“噢?”司徒发新双眉一挑来了兴致,“如此说来,你与万中华是夫妻,被他休出了门外心下不服方来状告他?”
“正是。”
“你做错了何事致他休你?”
“大人,民女未曾做错任何事。”
“那七出律例都未违反?”
“正是。”
“可有恶疾?”
“无有。”
“子嗣?”
“大人,我与他成亲方不到半载。”
“如此说来,他无故休你出门倒是有违律例。来人,将那万中华传讯至大堂。”司徒发新道。
“小人即刻便去。”武小树插手领命,还未等他手放下,却被身旁张月扯了一把。“何事?”他问道。
张月朝他摆摆手,低声道:“去不得。”
“为何去不得?”武小树不解。
“去不得便去不得。”
武小松有些不耐,方要开口再问,司徒发新见二人嘀咕已然开口问道:“发生何事?为何不去?”
“大人,张月说去不得。”武小树忙回道。
司徒发新闻听两眼一瞪,怒道:“我乃一县父母官,本县大小事我一律问得审得,即便是钱百万亦或是万重山,老爷我传他哪个敢不到,何况一个小小万中华,为何去不得?”
那张月见他发怒,忙站出来回道:“大人,那万中华大人自然审得,可这案子大人恐审不得。”
“本县大小案老爷我都审得,为何一个小小休妻我却审不得?”司徒发新大怒道。
“大人息怒,容我禀告。”张月慌忙道。
“讲!”司徒发新牙缝中蹦出一个字。
“大人可知万家此刻正在办丧事?”
“不知。莫非那万中华死了?”
“这倒不是。”
“他既没死便可来我大堂,怎又去不得?”
“大人可知那万家数日前曾办过一回丧事?”
“不知。”
“小人今早来衙门经过其家大门,看到他家又再办丧……”
司徒发新听到这儿问道:“数日前办过一回,怎么又办?莫非他家短时内死了两人?”
“小人当时也有此疑问,便去他家门房问了……”
“那门房如何作答?”
“他说他家办了两回丧,可只死了一人。”
司徒发新满脸讶异:“这是为何?他们家死的是何人?”
张月咽了下口水,指着跪在地下的郝秀卿道:“回大人,死的那人便是她。”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