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战争。”
“是啊,纽约交易所突然间就冷清了,有钱的家庭都乘船往欧洲去了,他们都知道战争就要来了。”
“这叫做避难。”姬傲剑停了一下,说道,“莎拉,你和我们一起去欧洲吧。英国、荷兰、法国,都有更加繁荣的股票市场。”
“等一下,先生。”古塔惊讶起来。“我又不是墨西哥人,为什么要去欧洲避难?”
“欧洲有大象啊。”姬傲剑一本正经地说,“古塔,我们在美洲看不到大象,那当然要去其他地方找马戏团。”
“原来是这样。”古塔高兴了,“那我们就去欧洲吧。”
姬傲剑转头,“莎拉,把你的财产收拾收拾,咱们尽早搭船出发。”
“这个……”莎拉吞吞吐吐。“姬瑞芙先生,实在抱歉,没什么可收拾的,跨洲铁路公司已经破产了。”
古塔好奇地问。“什么是破产,怎么破产了?”
“你一直没挺明白吗,就是因为美国输了对墨西哥的战争。又在担心爆发内战,市场就没有信心了。”莎拉说。“在一个战乱的国家,修路开厂的风险太大。投资人当然抛售变现了,纽约交易所一大半股票都破产了。”
“破产就破产吧。”姬傲剑不以为意地说,“股票本来就是对于公众财产的聚敛手段,我们到了欧洲,找个发财概念重新包装项目,你还是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莎拉没有说话。
“怎么了,莎拉,你不想换个地方发展吗?”
“我很想。”莎拉伤心地说,“可是我家里欠了高利贷,我走不了。”
“你怎么会欠高利贷?”姬傲剑奇怪地说,“当年你不是已经挣了一辈子用不完的钱吗?”
“我后来又投资了不少股票,这些如今都成了废纸……”
“我记得,你明明说过这辈子再也不自己炒股了。”
“姬瑞芙先生,我上了大当啊!”莎拉抽泣着说,“高利贷并不是我欠下的,那都是我丈夫的债。”
“喔,原来你结婚了。”
“您知道的,我本来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嫁不出的。那年您走了以后,有个人热烈地追求我,我就动心了。”
古塔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会有人热烈地追求你?不会是看上你的钱了吧?”
“被你说中了。”莎拉的眼泪越流越多,“那个人早就欠下了黑帮的大笔重债,他和我结婚,是想用我的钱给他还债。”
“你的钱不够给他还债吗?”
“本来还是够的,可是我不甘心还债之后又要过清苦的日子,就想着再去做做股票生意,赚到了钱来还债。”
姬傲剑叹道,“结果就是你买的股票贬得一文不值,而你丈夫的债务也没有还上。”
“就是这样的。”莎拉满脸愁苦,“那是黑帮的债务,我还不了债,就没法离开。”
古塔突然问,“你的丈夫,是不是还常常打你?”
“这你怎么都知道?”
“你的眼眶上有乌青,我本来还以为是你不小心摔伤的。”
古塔又问,“他为什么打你?”
“他怪我没有能够把债还上,当然要打我了。”
“什么叫做‘当然要打我’?”姬傲剑摇头叹息,“这是他的债务,和你没有关系,你本来就不应该承担。”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姬傲剑打算她的话,“莎拉,你和他离婚,让他自己还债,你跟我们去欧洲。”
“对对。”古塔用力点头,“你立刻就离婚,和这种男人不用有任何牵扯。”
“但那可是黑帮的债务啊,他们早就知道我和钱德勒结婚了。”莎拉苦着脸,“这怎么是我想离婚就能离得了呢?”
“这样啊。”古塔想了想,“那我们还是直接去码头,乘船一走了之吧。”
“行不通的,有人一直在监视我,防止我逃走。”
“你说的是你楼下对面的那个家伙吗?”姬傲剑挥了挥手,“古塔,你去把那他解决掉。”
“等等。”莎拉刚刚站了起来,少年已经冲下了楼梯,只好对姬傲剑道,“先生,你不该让那孩子去的。”
“不用介意,他吃了你的番茄,当然要为你服务一下。”
“不是这个问题,这孩子能打得过黑社会吗,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哦,不用担心。”姬傲剑说,“他上过战场杀过人,怎么对付不了区区黑社会?”
两分钟后,古塔跑回来,得意地说,“我已经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
莎拉问,“怎么个干净利落?”
姬傲剑解释,“就是一枪爆头了。”
古塔点了点头。
“啊————”
“别紧张,别紧张。”姬傲剑按住她的肩头,“莎拉,这个时候,我们只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脸淡定地离开就好,没有人会看出我们的。”
莎拉面无人色地说道,“这孩子怎么不把人命当回事,这就至于要杀人吗?”
“他的民族,和白人有化不开的仇恨啊。”姬傲剑道,“合众国悬赏要过印第安人的头皮,他的童年,就是在不停地躲避那些猎杀他的美国人的日子中度过的。”
“这孩子……要是将来真的当上墨西哥总统,对两国来说,岂不就是一场悲剧?”
“莎拉,不用在意他现在怎么想。人都是会成长的,将来他自然会有更宽广的视野,更博大的心胸,只要顺其自然就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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