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斗气,所以他也模仿了一下。但即便如此依然稳占上风。
头领不断的后退,副团长不断的前。终于两步之后,头领手腕被刺中,长刀脱手。至始至终,他都没能完成近身的步骤,更无从威胁到对方。
“胜负已分。”副团长收枪,“还打么?”实力如此差距,甚至连士兵们都懒得给长官喝彩。感觉为了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喝彩,都掉了长官的格调。
头领低着头,捂着手,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转身。偷眼回头,却见副团长还站着原地,就这么看着他们,等着他们走。
“怎么还不走?”副团长问,“还在打算什么?想偷袭我?”单挑耍赖这种事情都是可以预料的,有点经验的佣兵或者军人,在单挑胜利后都不应该轻易的得意忘形,至少要依然保持警惕,指不定对方躺在地上还能个暗器之类,或者对方的队友下黑手。
除非对方全走了,才能真正放松一下。如果类似擂台战斗,胜者需退回来时候,也不应该背对敌方阵营,往回走。因为这会儿你本人离对方阵营最近,又是孤立一人,再背对他们,指不定有人手痒会出手。一旦出手,就算队友提醒都慢了一拍。
所以下擂台最合适的方式,是一步步后退,面对着敌方阵营,退回自己阵营这边。当然具体情况具体实施,但这些都是长时间血与泪的总结。副团长显然经验丰富,而小勺子前几次都还没怎么注意,显然新嫩很多。
佣兵头领在原地磨磨唧唧半天,眼见实在没有机会,只能放弃。带着人一路远去,士兵围到副团长身边,说几句好话,夸赞副团长打得好等等。
但副团长却脸色严肃:“听着,马上叫周围小哨所的人全都过来,这几天不用守了。现在就去。”
“是!”众人见副团长说的严肃,也不敢怠慢,急忙派人分别去叫。目前大家驻扎的只是沿着边境的其中一个大哨所而已,每隔十多里还有小哨所,小哨所不过区区两人,一段时间互相轮换。
而如今紧急召回这些小哨所的兵力,显然已经预测到他们会有危险。
小勺子还是多问了一句:“那……就没人守了吧?”
副团长还是摇摇头:“人命重要,这边都是荒野,进来就进来了。实话说我现在说撤,都显得有些晚了。应该第一时间把人叫回来的。”
小勺子点点头,总觉得看似精锐的军方,一旦真做起事情来,也还是缩手缩脚。倒不像刺客,捅了就捅了,一个任务一个人头。
副团长看她表情,忍不住再开导一句:“其实我个人不赞成追过边境,你几次带队冲过去,甚至杀到对方城下,如果我在,我一定会阻止你。”
“啊?我错了吗?”小勺子诧异。
副团长苦笑:“对错不是这么容易分清楚的,唉!不管怎么说,你有一点要记住,我们这边防守比他们防守起来吃力很多,双方其实都有不少小哨所。这些即使必须的观察所,也是最薄弱的环节。”
“也还好你直接抓获了对方的边境守将,可能对方处于类似考虑,没有去找我们的弱点。目前来看,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我可以肯定,你出手的时候绝对没有想这么多。”副团长回答。
小勺子点头同意。
“也不只是你,我手下也很多人都经常建议。他们跳过来,我们也跳过去,他们打过来,我们也打过去。实话说吧,如果不爆战争,仅仅是冲突的话,我们是冲突不过对面的。这是环境决定,你有能在这里多长时间?而如果想爆战争,直接打掉对方主城,推过去。但问题是,出兵的权利又不在我们手上,所以我们能怎么办?”副团长摊摊手。
“当然当时的情况紧急,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对方守将居然亲自过来,也十分罕见。目前事情展到这个结果,还不知道如何收场,我们也要听上面的意思,再做下一步的动作。对面哨所至今没有人,显然正规军不愿意和我们对峙,仅仅派佣兵过来。”
“前几批佣兵,素质和气质明显比较好,估计是大佣兵团。这些人重名声,也相对守信誉。我还没怎么担心,但刚刚那个佣兵团,感觉就不太对。这种不大不小的佣兵团反而最难办,安全起见,把小哨所的人都撤回来。大不了他们烧个房子。”
副团长的安排,众人自然无话可说,片刻之后,各自前往执行。晚餐之时,小勺子依然是一块牛排,只是她已经可以稍稍适应辣味,如今她吃的慢点,喘几口气,但基本都能吃完。
只是转头看看别人盘子里,却都只有半块,手里也只有半杯水,将就着喝。
“你们就吃这么点?”小勺子诧异。
副团长苦笑摇摇头,并不回答。
小勺子这才意识到,主力部队其实在这里住不了多久。后勤是个大问题,粮草运送的代价实在太大,还都是骑兵,除了人吃还要马吃。
人人都吃半块,就她吃一块,虽然知道因为她是客人,但小勺子也挺不好意思的。只是就算自己省下半块,也不知道该给谁吃,也不至于到一人一口这么夸张的地步。最终,小勺子只能自己找炊事兵,表示自己胃口小,半块即可。
入夜时分,小勺子思考良久,还是偷偷溜出营地。一身黑衣,提着自己的伸缩枪,一路徒步往小哨所跑去。
黑夜是刺客的天下,小勺子也并不隶属冻都之狼部队,她也没必要完全听副团长的话。如果说军方为了考虑安全问题,不得不撤出小哨所的人,那就由刺客来代劳。
一路飞奔,感受耳边风呼呼而过,小勺子是越跑越兴奋,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即便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也在坚持贯彻的某种意志。那一刻,她似乎找到了一些刺客存在的意义。
虽然哨所很多,而且相互之间间隔也远,不过总有一些哨所因为地理环境问题,成为貌似最佳的袭击地点。小勺子一个人也没别的办法,就找了一个她认为很容易的目标哨所,然后住进去。做了一些简单的布置,然后拿着枪,浅睡一会儿。
后半夜,门外脚步声响起,小勺子当即惊醒,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捏着枪躲在门后,悄悄从门缝中观察对方人数。似乎来了2o多个,足够应付!
耳边还能听到对方的说话:“嘿,到了。看,门上方有一个滑稽表情,这一定就是滑稽国的哨所。”
随后就听到门锁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在动什么手脚。小勺子一把拉开门,一枪直接戳死一个,随即大喝一声:“冻都哈士奇等候你们多时了!”
夜空中的呐喊格外嘹亮,来偷袭的人瞬间吓得手脚冰凉,有人甚至武器都掉在了地上。小勺子哪管那么多,两枪又戳死一个,再吼一句:“你们一起上吧!”
偷袭者们如梦初醒,然后掉头就跑。小勺子提枪去追,论度这群人如何是小勺子的对手。顷刻间又被戳死五个,剩下的人终于明白,急忙四散而逃。
小勺子甩手一把飞镖扔出去,三人腿脚中标,然后拿起伸缩枪如标枪一般投掷出去,再戳翻一人。余下几人终于是逃远了,小勺子也不再追击。
地上几个腿部中镖的人心知跑不掉了,急忙齐齐跪下:“哈奇士饶命,哈士奇饶命。”
小勺子:“……”(感觉好像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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