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去,不多时,雪雁进了屋,说道:“姑娘睡好了?叫我作甚?”
黛yù背对着雪雁,坐在镜前鬓头:“我从扬州带回来的那根老参你可还记得?放在什么地方了?”
雪雁一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姑娘,这东西......当初是紫鹃姐姐放的,我有些不大清楚,她走的匆忙,也没留下个话。不过,这些贵重的东西都是有底根可以查阅,姑娘的这些一部分入了库房,还有一部分放在咱们自己的箱笼里。库房的东西罗大娘都知道,咱们院子里的单子,我记得好像在小lng亭里放着。”
小lng亭
黛yù猛然想起,可不就是在那儿嘛当初她怕那东西放在库里受á,专mén请外面的工匠做了个小叶紫檀的盒子,放在了小lng亭的多宝阁上。当初紫鹃还笑,说是那么贵重的人参,竟被她随后一放。
说起来,已经有好久没见过紫鹃了
雪雁见姑娘面有凝重之è,后悔自己提起了紫鹃,忙笑道:“我去小lng亭把单子拿回来吧”她刚要抬脚,就被黛yù叫住:“你去悠姐儿那瞧瞧,街面上要不是禁行,怕是佟二nǎinǎi已经派人来接了,你多哄着悠姐儿。可巧我要去小lng亭里找本书,免得你费两遍事。”
去小lng亭根本不用出屋子,只沿着uā厅左侧有十来米长的扶廊,到了盛夏就会大开四窗,等隆冬时节又会紧闭,长廊尽头是连接小lng亭的木质台阶,踩在上面并不会嘎吱嘎吱作响。黛yù披着银狐大氅,扶了香卉和香珊往书房去。
上了台阶,黛yù说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回。”
一推mén,寒气就冲了过来,因为天气渐冷,黛yù便不在这里读书,所以小lng亭里虽然有人打扫,但是从不点炭盆子,一是怕火星子燎着书架,二是省了这份上等的银霜炭。黛yù紧紧身上的大氅,直奔贴墙而设的多宝阁。
果然在最上面一层找到了盒子,打开一看,不愧是传说中的黄jīng,两支大须,周边又生有许多的小分叉,根部还用一根红丝带紧紧的绑着。黛yù笑着皱眉,又是苦恼,又是欢喜。东西是好东西,可是这苦味儿也太大了些,闻着就呛人,也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吃黛yù恍惚记得好像书架上有本做人参的食谱,叫什么名字来着?
哦,对了,是《食珍录》
黛yù将小叶紫檀的盒子顺手就放在桌上,准备去找架子上的书,刚要转身,眼睛却被书案上的一抹暗红给吸引住了。他们家的桌案是红木锻造,原本颜è就暗,衬着那抹红显得异常的诡异。
鬼使神差般,黛yù伸出右手的无名指轻轻沾了一沾,有些粘稠,绝不是自己用的水粉......
她忽然想起今早定北侯说的话,反贼似乎是进了莲uā胡同......黛yù打了个jī灵。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似的,从高耸的屋顶上忽然又滴下来一滴暗红液体。
黛yù抱起桌案上的盒子就要跑。
刚一转身,就觉得脖颈发寒,一柄长剑架在自己的面前。
黛**一软,几乎没坐在地上,眼前什么时候冒出这几个人?“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家......想干什么?”
持剑的是个清秀的书生,脸上扬着痞痞的笑容,低声说道:“林姑娘好胆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话来,叫在下着实佩服。我们一不打劫,二不夺命,只是借贵府宝地用一用,过了风头自然会离开。不过就要委屈林姑娘了,在这小书斋里为我们挡挡外面的是非”
旁边的一个壮汉低喝道:“小六,和她费什么话,找根绳子把她绑了,扔在墙角,先看看皇......先看看少爷的伤势再说。”
在刚刚滴血的房梁上跃下三人,一人伤势明显颇重,就连剩下的几个也没个不带伤的黛yù悔恨自己鲁莽,严嬷嬷怎么教导自己的出mén一定要带着丫头,她以为小lng亭是自己的书斋就万事大吉了,可是贼人就躲在这里。
外面的香珊和香卉也不知道怎么样?可千万别进来,先去找哥哥要紧。
黛yù不敢喊出声,因为剑光冷冽,那个叫小六的书生又死死的盯着自己。
他们几个将伤势严重的那人放在书案后的贵妃椅上,黛yù偷偷瞄了两眼,越看越眼熟,脚忙缩了缩,掩饰自己的紧张。晦气晦气这不就是昨儿上午游街的那个羌夷皇子吗?
黛yù几乎厥过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早知道就不该让那个定北侯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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