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老天爷爷啊!就他这五音不全加完全走调的歌声,拉到炎黄男足里当守门员,保证别的球队连射门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更厉害的是王师兄那张脸皮可能在军队里拉歌的时候,早就练出来了,什么叫宠辱不惊?
什么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在他身上可谓发挥的淋漓尽致,不管现场的我和诸位战友多么惊恐崩溃的神情,人家直接选择无视,就当看不见,依然我行我素的扯着嗓子大吼大叫……
其实吧,人类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碰到什么恶心事,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于是半小时之后,他的那些许多年不见的好战友和我逐渐习惯了王师兄那鬼哭狼嚎。
尽管我们很不想被折磨耳膜,但是王师兄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首唱完继续下一首,手里还拿着酒杯边喝边唱自得其乐,向前的那位黑炭头兄弟总不能一直躲在洗手间不出来吧?
最后他眼看着实在躲不下去了,只能耷拉着脸走出来,心里暗恨这个神枪手的耳朵为什么那么敏锐,尼玛,现在他耳朵里都已经堵上口香糖了还是没用啊!
没错,就是耳朵眼里塞口香糖。
不过,很快,王师兄又换歌曲了,曲风居然变了,但是也更加瘆人了:
“你身上有我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我的美……”
咳咳,好吧,算你狠!
于是,整个晚上,我就只能陪着他的那些战友们喝酒,压根没有碰麦克风的机会,也就是从这天下午,王师兄在我这里有了“无敌麦霸”这么个外号。
王师兄坚持不懈折磨着三个人的耳朵,把优美的歌声变成让人崩溃的噪音,不断挑战世界上最难听歌声的极限。
“小弟,别见怪,我们早都习惯了,你就当你师兄特意为你的紧张情绪准备的唱歌疗法吧……”领头的那位高手压低了声音问道。
“咳咳,原来如此,师兄真是费心了啊,喝酒喝酒!”
不过,我们喝的确实有点猛,第一轮送进来的酒水被干光了,我叫服务员,好一会才有个二十出头的服务生急急忙忙走进来。
“有没有搞错,叫了半天也不应?”我不爽的嗷嗷叫。
“对不起,对不起,外面出了点事情。”
服务生连忙道歉,这里我经常来,似乎是那个海棠姐的场子。
“这不是海棠姐的场子么?还有人在这搞事?”我楞了楞问道。
“哦,是这样,一个刚来不久的小兄弟,不小心把酒打碎了一瓶酒,正好泼在客人的手机上,对方来头不小正在找麻烦。毕竟是我们这边毁坏了客人的东西,是那个小兄弟不占理,我们也没办法啊。”服务生无奈地解释道。
“走!咱们去看看!”我丢下麦克风说道。
“你不是吧?什么时候对这种破事感兴趣了?”王师兄此时停下来“足以扰民”的歌声,对我的高调很不解。
“没事,师兄,我只是去看看,这家KTV的老板娘跟我以前认识……”
“哦,哦,我明白了,应该是师弟的风流债吧?”王师兄可能真的喝醉了,居然冲我坏坏的挤眉弄眼。
“去,师兄,你怎么为老不尊了?”
我翻了个白眼向包房外走去,王师兄两个多小时吼下来,我现在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服务生听我这么一说,赶紧就要劝阻,外面的破事已经有点头大,再有别的客人参杂进去岂不是更麻烦?
然而,也就是我真正看清我长相的时候,立马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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