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穿了膛,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虽已肝胆俱裂,心肺全碎,地吸蛇还是在那扭曲着躯体,做垂死挣扎。
怀里抱着美女,可林松此刻并没有一亲芳泽的心情,多年前的伤痛使林松青筋暴起,目炽欲裂,肾上腺素疯狂的燃烧,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痛觉和畏惧感。
推开怀里的美女校花,林松从地上捡起那截两米多长的路灯杆,暴喝一声,愤恨地冲向地吸蛇,然后将路灯杆深深地刺入它头部本就已经裂开的伤口里。
“噗呲…”
路灯杆刺入大半,刺出一股恶心的粘液,留在外面的部分不足一米。
不知道是地吸蛇本就要断气,还是林松这一刺的缘故,原本还在扭曲蠕动的地吸蛇竟然一动不动了,当即归了西。
林松还没解气,怒吼着,抡起拳头又上去补了一顿拳脚,凶猛的像个疯子。
见林松似乎失去了理智,后面的苗思嘉也傻眼了。他疯了吗?如此仇恨地吸蛇,好似不共戴天,他经历了什么?难道他残疾的右手与地吸蛇有关?
苗思嘉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看到了林松的举动就已猜到了他的动机。
林松只是个普通人,黄金人不认识他是谁。转过头来,打开保护面部的金色面罩,好奇地看着过来,心中有些不解。
其他人看到地吸蛇早就跑远了,他留在这里做什么?虽然此刻地吸蛇已穿膛破肚,奄奄一息,但只要这个畜生稍一反抗,就能要了这个普通人的小命儿。他这样做岂不是很危险?看这年轻人又不像是精神错乱。
没有任何动作,也没说一个字,黄金人的目光打量着林松,此时林松似乎回复了理智,退后几步,同样敬畏地看着黄金人。
他浓眉朗目,鼻正口方,右手持着长剑,十几把金色小剑悬浮在他的身侧,左手还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黄色圆球。金甲上的紫色血迹顺着边角留下,几秒钟后已经不见了,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灿烂的金光。
未燃尽的肾上腺素还在支配着林松的身体,无畏的勇气仍然占据着大脑,还在与黄金人对视。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和黄金人对视,也使林松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威严,比刚才用路灯杆刺地吸蛇时还要剧烈许多。
黄金人审视的目光中只有神圣和威严。如果有人和黄金人对视,只需一眼就会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就像妖精遇见佛祖,小鬼撞到神仙,畏惧之心不自觉的从心底油然而生。
这个年轻人能和自己对视几秒钟,黄金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给人一种…一种暴雨时的畅快感,不太完全,好像还带着一丝的锐意。
黄金人很清楚自己的气场有多强大,尤其是在战斗时,连怪兽都会不自觉的颤抖和畏惧,而这年轻人似乎并未有所不适,至少表明是这样子。
“你不怕死吗?”黄金人首先开口。
林松的喉结动了动,“怕!怕的很,但我不会死。”
黄金人微眯着眼眸,“你很自信,我也希望你能自信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去参军吧,想必不会埋没了你的才能。”
林松很惊讶,满脸疑惑的问道:“参军?可是我…”
“对!去吧。那里是个熔炉,如果你是块好材料,一定会脱颖而出。”黄金人不再多说,一转头飞身跃起,速度就加快到和他出现时一样,带起阵阵旋风,只留下一道金色的残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林松如释重负,双腿一软,身体一个踉跄,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一个美女看着,他一定会坐到地上。
黄金人的气场的确是太强大了,就连身边的苗思嘉也被压制的喘不上来气,见他走远才呼出一口浊气,“呼…被他的眼睛盯着连气都不敢喘,林松,你说他左手拿着的黄色石头是什么?”
林松无心听她提出的问题,而是感到有些意外。
苗思嘉是整个大学的校花,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她的。自己只是学校里的一个小人物,与眼前的校花又不是一个系的,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林松,你在听我说话吗?那个黄金人左手拿着的黄色石头是什么?”苗思嘉又问了一遍,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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