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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
柏舟闻声看向才进门的阿诺,“回来了。”
“那人自杀了,不过我发现了这个东西。”
阿诺走近柏舟,将手中的银质令牌交付于他,上面栩栩如生的银蝶,此刻在烛光下更是清晰。
柏舟接过来,拿在手中反复把玩,眼底翻滚着说不清的浪潮,“蝶影阁。”
久久未动,阿诺等候着柏舟的吩咐,想着他可能会让自己做些什么。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柏舟居然只是松开了拿着令牌的手,任由令牌砸落在檀木桌上发出砰然的响声,淡淡对他说到:“先静观其变好了,他们居然会注意到我们这些没有什么”来头“的人,说明他们或许也知道我在找什么。”
“尊主?!”阿诺轻呼出声。
“阿诺,行大事之人切忌莽撞不甘于等待,咱们就等他们自己掉进来。”
食指轻点桌面,柏舟的嘴角一抹邪笑一闪而过。
此刻,白怀瑾的房内,气氛也不是多么轻松。
“景溪姑娘倒是颇有胆识,竟敢夜访男子寝卧。”白怀瑾一副刚从榻上起来的模样,衣衫还有些不整,裸露出大片胸膛上的白腻肌肤。
“景溪鲁莽而来,还望殿下恕罪。”
女子特有的温婉从声音里淌出,却并不能让人体味到这话语中的请罪之意,或者说,说话之人本就无意请罪,说出来的也不过是假意客套罢了。
白怀瑾闻言,向来温润的面庞少见的有些凌厉,不过,也只是一瞬。
下一瞬,他就淡定的拢起自己里衫,遮住了春色,从床榻之上起来。当他路过一侧的置衣柜时,顺手拿过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坐在了范景溪的对面,白怀瑾故作打趣般的说到:“恕罪?本殿怎么敢治右丞最宠信的幺女之罪。”
“陛下何出此言呐?您是太子殿下,若真想要治臣女的罪,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已。”范景溪面不改色的看着白怀瑾,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卑不亢。
白怀瑾阒黑的眼睛幽深的不像话,凝视着范景溪,“景溪此言差矣,毕竟在朝堂之上,又有谁不知当今圣上对右丞的信任,可是远高于本殿这个亲生儿子。”
“殿下大可安心,景溪的父亲绝对没有僭越殿下的意思,如果有可能,父亲更想和殿下成为关系坚固的臣子关系。”
白怀瑾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只字不提合作的可能性,反而话题一拐,说到:“本殿此次出巡乃是微服,除了陛下,外人都只以为本殿是因身体抱恙,不得已在殿里修养。敢问景溪,又是如何知道本殿在此处的?”
范景溪看着白怀瑾的手指在桌面上起起落落,淡笑而言,“殿下难道不曾听过没有不透风的墙之说吗?他们那些人不知道,只是因为没有景溪关心陛下罢了。”
白怀瑾的手微顿,复又将游移的目光落在了范景溪的身上,上下审视。
“呵,如此说来,景溪这是对本殿别有心思了?”
“太子殿下若是这样想的话,也可。”回视白怀瑾,范景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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