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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步青也是站出来开口说道:“杨大人,我一介武人都知道这天地君亲师,这君怎么也在这师前面吧,看来在杨大人眼里这老师比皇上要高啊。毕竟这少尹陛下也是封过的,如此就是觉得陛下错了咯?”这苏步青的也是字字都打在这杨龙的心上,因为这话再下去就是要诛九族了。这杨龙也是忙跪倒后说道:“臣一时胡言乱语,迷了心窍还请陛下责罚。”这朱见济也是笑着说道:“既然杨爱卿有些神志不清,那就回去养一段时间的病吧,这半个月你好好养病。至于这少尹就让方潇来吧。”说完后也是退了朝,这边退朝后,这王成也是对着伍鸿用点了点头说道:“还是阁老有办法啊,一手以退为进让他们都疯了吧。”
而这内殿,也是正唱着曲子:“包贬去饯行,未见回信音。离了长亭,回到府门。拆开了封皮打开了缄,一一从头观分明。上写拜上拜上多拜上,拜上妙真吾嫂娘。长亭铡了包贬子,铡了包贬有包文。我的儿呀!不由为娘两泪淋。开言便把王朝问,那文拯可曾在长亭?人死如灯灭。犹如汤泼雪。要得回阳转。水内捞明月。文曲星官铡我等一死,不免去到长亭冤冤相报。远望文曲星官来也!心中只把赵炳恨,老儿不该烂舌根。枉在朝中为一品,绝了我包家后代根。王朝开道往前进,问前道你不走所为何情?听说是怪风挡道程程,包文拯下马来细观分明。曾记当年上京城,偶遇嵋山怪妖精。蒙神赐我三件宝,日断阳来夜断阴。一断二哑分元宝,破瓦窑内断乌盆。出京路遇祥符县,一枚钉判出二枚钉。十三棍打死刘响马,才与黎民去祸根。奉王旨意陈州进,偶遇怪风挡住长亭。王朝看过照妖镜,只见宝剑放光明。我说什么妖和怪,却原是马妃狗贱人。金殿逼死妃的命,又在长亭作怪精。左边照来右边照,我的儿呀!却原是包贬小娇生。”
朱见济也是揉了揉脑袋后说道:“你是觉得朕有些过了?但是方潇是唯一能坐上去的人,也是唯一让朕安心的人。”轩辕尘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不仅是如此,毕竟您决定的事情少有回转的余地,只是我在想您为什么让这杨龙避开这漩涡。”
“被海浪拍死就是一下子的事情,但是淹死就是一个过程了。我小时候被皇爷爷带着见过浸猪笼,那种濒死的绝望时没有一点点办法的。”这朱见济也是换换地开口说道。
这边台上的女子也是嘲讽道:“那是你们这一脉酷刑不是一脉相承的吗?”这朱见济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都好不到那里去,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这女子也是没有说话继续开口唱道:“一时不明将儿损,悔不该铜铡铡儿的残生。儿的魂灵休散将叔跟定,请高僧和高道超度儿的灵魂。传话下去!在此地打下公馆!高设孝堂,超度少老爷!来在长亭下能行,只见包贬站面前。走上前去将儿抱,一霎时不见了小娇生。王朝与我一声请,请出文拯把命拼。正在灵前哭包贬,耳听王朝请一声!听说是嫂娘到长亭,吓得文拯胆战惊。本当不把嫂娘见,想到陈州万不能。罢罢罢且把嫂娘见。奴才呀!大骂文拯小畜生。我的包贬儿与你有何仇恨,为嫂与你把命拼!尊嫂娘且息怒容我告禀,待你儿有一言娘听分明。千恨万恨把嫂娘恨,娘不该命包贬长亭饯行。小奴才在长亭疯言乱语,他谈话全不顾性命残生。他讲道做贪官赚银十杠,长亭上笑坏了六部大人。只气得你的儿羞愧难忍,我包家岂容他贪赃之人。劝嫂娘且把那忧心来泯,铡了他小包贬还有儿包文。倘若是我的娘命归泉境,你的儿愿做披麻戴孝人。”
轩辕尘也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这城里的人可是当年开国时候的那些人的后人啊。”这朱见济也是押了一口茶后说道:“那又怎么样呢?朕不能退步,或者说朝廷不能退步,更不能错,要是错了还算什么朝廷。”
这边长公主也是笑着说道:“这点我也是一样,错了就错到底,否则就是打自己的脸。”轩辕尘也是看着长公主笑道:“那你现在算什么呢?”
“和解,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和解。毕竟他也算是满意了,因为建文一脉只是一介女流了。”说完后这长公主也是开口唱道:“听罢言来咬牙恨,大骂文拯小畜生。二爹娘生下你相貌不正,父道邪母道怪兄道是妖精。二爹娘不接养倒还不论,反把你甩至在养马深坑。大呼三声天地震,惊动为嫂吴妙真。怀中放下亲生子,双手抱起小包文。一周二岁亏嫂养,三周四岁离嫂身。七岁读书到十五,定远县官管万民。今日官居龙图阁,一旦忘却养育恩。奉上旨意成都去,好意命贬儿来饯行。倘若姣儿有不到处,还要看在我的身。有了包贬交还我,为嫂让你就起程。无有包贬交还我,想到陈州万不能。嫂娘一言出了唇,想到陈州万不能。左思右想无计论,上前还是哀告我的嫂娘亲。哭哭一声吴妙真,叫叫一声妙真娘。不看金面看佛面,不看鱼亲看水亲。金佛二面都不看,还要看在我去世的二老双亲。文拯哭得好伤心,铁石人儿也泪淋。我的包贬儿长亭丧了命,哪一个人死又复生。罢罢罢且息心头恨,双手扶起我的小包文。听宣读!皇帝曰:文拯铡包贬已死,本当降罪,多亏王延龄讲情,陈州放粮三载,回朝侍奉嫂娘甘旨。妙真封为一品夫人!包贬封为英烈大夫。圣旨读罢,望旨谢恩。嫂娘去了,开道陈州。”
“我那徒弟人很好,但是心眼比我多,所以人又是别高看了自己。”这轩辕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这朱见济也是点了点头后笑着说道:“你这嫁妆还真得不一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