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陛下唤微臣何事啊?”顾诚磨也是将自己口中的殿字按了回去。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朕还没有这诏书还请顾爱卿动动手。”朱见深也是笑道。
顾诚磨闻言也是心内冷笑:‘真是权力最迷人,竟然让朱见深眯眼睛到了如此地步。半座城池未打下就想着名正言顺了。’想到此间顾诚磨也是走前一步说道:“陛下,且听老臣一言。陛下手下未有一城,此刻写诏书还太早,再言之,这写诏书不能是老臣,待陛下攻破南京,又方梁平或是曲宛来写着诏书,岂不是更好。且成祖靖难时也是破了南京再考虑这件事的。”
朱见深本就不是本人,刚才也是被下面这些人哄得过很高兴了,此刻反应过来也是说道:“顾爱卿果然是朕的擎天之柱。”
那下面的精瘦男子却是脸色不佳,因为这诏书本就是他提出来的,此刻被否也是让他很没有面子,于是他也是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顾大人此言不妥。”
“怎么?章爱卿有不同的意见?”朱见深对这章泰源十分喜爱,也是问道。
“没错,微臣以为顾大人此言不妥。”章泰源也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顾诚磨闻言也是胡子被气得一抖说道:“章大人有什么高见不妨直说,何必这么遮掩?”
“顾大人用成祖做例不妥啊。”章泰源也是从顾诚磨一笑后说道,“想当年成祖起兵乃是以靖难为名。但我等出师势必以为当年太上皇失位一事而言,但现在我们拥护是陛下而非太上皇,这么一来在民间未必有很大的吸引力。只有我们抢先打出先皇遗命这张牌,我们才能将优势握在我们手里。”
听得章泰源说得头头是道,朱见深也是不由得频频点头。
章泰源显然没想就这么结束也是继续说道:“至于顾大人所说的让方梁平和曲宛来写诏书,在我看来就更荒谬了。”
“这是为什么啊?”问这句话的不是顾诚磨而是端坐着的朱见深。
“陛下,难道忘了方孝孺戏成祖之事?”章泰源这句说完,朱见深也是冰冷得目光就盯上了顾诚磨。而顾诚磨也是知道章泰源背后插刀子,但方孝孺之事太过深远,此时间他也是无从辩解,只得跪下来说道:“陛下啊,老臣绝不敢如此念头啊。”
“顾大人这是干什么?朕怎么会又这种念头?不过这诏书之事,朕心已定,还望顾大人在明天我们攻打南京前写好,毕竟南京城里的人还是要靠他的呀。”朱见深也是笑着将顾诚磨扶起说道。
“老臣遵旨。”顾诚磨也是无奈地说道,只是在这一刻顾诚磨仿佛老了数十岁,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所谓的帝王已经失去了对他这位老臣的最后尊重。而章泰源则是像斗赢了的公鸡一般,得意洋洋地看着失魂落魄的顾诚磨。
徐星成在接到刘玉田的密报后,也是知道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他连夜巡视了三个门后也是骑着马来到了城南的驻军位置。“平将军在哪里?”徐星成来到这也是问道。
“回魏国公,平将军正在里面呢。”那守门士兵也是开口说道。
“你们将我马照顾好。”徐星成也是翻身下马对着那守门士兵说道。越往里面走徐星成也是越来越凝重,因为他虽然对刘玉田说了:‘狡兔死,走狗烹’这六个字,但对于朱见深这个人是他是不想留的,因为他知道当今圣上可能会考虑什么世家,但朱见深觉得不会有什么顾忌,因为本就是夺来的江山,怎么血染也不为过。
“末将平舆见过魏国公。”平舆也是看见徐星成忙行礼道。
“平将军快快请起。”徐星成也是用手将平舆托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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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