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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诀?”方潇翻着手中书无墨递给他的羊皮卷说道。
“嗯,我以一手判官笔闯荡江湖,但我觉得你更适合这剑法。”书无墨说着将一把剑扔给了方潇。方潇接过剑,把羊皮卷随意地扔在地上。书无墨张大了嘴心里暗骂道‘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这剑诀有多宝贵啊。’看着方潇已经在自我摸索起来,书无墨也就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转身往里屋去了。
方潇则在书无墨走后,开始练了起来‘轩辕剑决共九式七十二般变招。’方潇简单翻着开始了第一式的学习,不消片刻方潇就觉得自己已经将第一式立剑式融会贯通了。
“这么容易?”自己暗暗嘀咕了一句,但他哪里知道他经过洗经伐髓后,整个大明朝恐都难以找到一个天赋能追上他的人。也只是一声嘀咕,而后便向着第二式行剑式练习起来。书无墨在屋内看到方潇这么快已经开始练习第二式也是不由得心内一惊,转头看向正在一个人下棋的棋无子默默说道:“果然那本剑谱是他家的谁都拿不走。”
“还有十三天,老药头的东西他本就看过些医书所以一日之间基本就学的七七八八了。”棋无子将一颗黑子放在天元,“既然你将轩辕剑决给他了,那剩下些东西不过是些微末了。”
“大哥,你也不打算将飞子行棋教给他?”琴无弦不解地说道。
棋无子和书无墨听到这句话也是一笑“老药头只教了些医术没教神农指,老三给了他剑法而没有教他判官笔。我自然也没有意外啊。”棋无子说道。
“你们这么看好他为什么不教呢?”琴无弦继续疑惑道。
“你呀,跟轩辕剑决比我们这些算得了什么?贪多嚼不烂,所以啊你倒是可以把那支玉箫给他,但谪仙琴就不要教了。”棋无子笑着在琴无弦的肩头拍了拍。
“哦,这样啊。”琴无弦摸了摸脑袋往屋内去拿玉箫了。棋无子一笑取了几颗棋子对书无墨说道“走,我们去看看这孩子学得怎么样了。”
“咻咻咻。”棋无子刚踏出屋子三枚棋子已经飞向了方潇,方潇正醉心剑诀之中,见棋子飞来先是一愣,而后右手持剑手心朝下,剑身横平向左平摆一下,在体前接握右手剑柄,画出一个圆一招曲水流觞就这么使了出来。两个棋子被打落,但还有一个棋子竟然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向着方潇的后背飞去。方潇倒是一点也不慌张,身体重心微后仰,左脚向左侧方挪步,手中之剑自前往后一仰。棋子磕在剑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唯我独醒,这是第四式醉剑式的招式了。这小子可真给我们惊讶啊。”书无墨看着被磕飞的三个棋子说道。
“是啊。”棋无子同样也是惊讶地说完这句话,竟直往方潇眼前走去。
“两位师傅好。”方潇收剑站好。
“你自己学到第四式了?”书无墨赶忙发问道。
“其实第五式梦剑式我也学得差不多了。”方潇回答道。
听到这句话,饶是这两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是一本普通的剑谱啊,就算是普通的剑谱也没有人能不到一个时辰学了一半的。’两人对视一眼估计都读出了对方心里的那份吃惊。
“不错,刚才我这三枚棋子都是运了五分劲发的,你能全部接下而不是躲过很不错。”棋无子说道,“这样吧我陪你喂喂招吧。”
方潇一喜,因为他刚学还没领悟贯通,这是有这么一个强者喂招自然是求之不得。棋无子看着喜不自禁的方潇也是一笑从衣内拿出了一把扇子说道“来吧。”
方潇知道棋无子不会托大所以也是剑式一转向着棋无子杀去。棋无子看见方潇这来势凶猛的一招也是拿着扇子迎了上去,当扇子与剑交叉的一刹那,棋无子猛地用扇子一贴剑身一招柳穗迎风已然用了出来。方潇急忙向抽剑再攻,却发现棋无子的扇子已经死死地黏在了方潇的剑上。所以方潇值得随着棋无子扇子的动向来被动防守,然而棋无子显然并不想通过这样的角力来拖垮方潇,所以棋无子一招翻身斩蟒奔着方潇的手腕而去,方潇急忙收剑一招相如涤危将棋无子的扇子挡下。方潇还没来得起喘气,却见棋无子嘴角上挑一招老鹰啄食正打在方潇的手背上。方潇手背吃疼,手上力一松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棋无子再一招仙人指路扇子已经抵在了方潇的喉咙处。
棋无子将扇子收回又将地上的剑捡起递给方潇“多谢师傅赐教。”方潇接过剑恭敬地说道。
“这些话少说,你先说这扇法怎么样?”棋无子笑着打断方潇的恭维他见方潇似有所思,“是不是觉得我这扇法比你墨师傅教你的剑法差?”
“徒儿不敢。”方潇忙说道。
“别急着否认嘛。”棋无子继续含笑着说道,“你才学了这剑法多久?别急着一口气吃个胖子。另外虽然有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但自古都没有固定地武器克制。不过你以后可能要跟着苏步青或者方樑平为官,那么有时候用不了剑,那么学个扇法也不错。”
“大师傅是要教我这扇法。”方潇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起来。
“我虽然教你这扇法但你要记住,贪多嚼不烂,这剑法之强超乎你的想象,所以你一定要练好它。”棋无子笑意一收板着脸说道。
“弟子明白,弟子一定用心学习不辜负四位师傅的期待。”方潇也是郑重地说道。
棋无子点了点头“这扇法名为逍遥扇,共三十六招。你切记着我先说的。”棋无子便背下了一长段逍遥扇的功法。方潇也是自小一目十行,所以只听得一遍便已经记下了。书无墨见他已经记下便拿出了方潇的那把扇子。“你墨师傅一直帮你把你的扇子受着,你且用来练着,待你学成了我自有礼物送你。”
“是,徒儿明白了。”方潇接过扇子回了个礼道。
在杭州六扇门的地牢里,一个穿着飞鱼服的捕快正对着一个被完全锁起来的说着什么。
“这些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是一个被关押的重犯罢了,肖大人。”那犯人还用手晃了晃链着他手的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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