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朝歌,寄希望少侠能够出手相助,化解这场无谓的争斗。可让他感到绝望的,朝歌依然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
“圣尊保佑。”掌柜只好害怕地闭眼祷告。
四打一,还是四个拿着凶器的大男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
结果却很让人大跌眼镜。
从头至尾,酒馆里的人没见到女人主动出过手,四个人便被彼此的武器划得浑身鲜血直流……直到四人中的一人被活活砍倒,剩下三人吓得再不敢进攻为止。
然后,女人迈步走回酒桌旁,拍了拍一直躺在那里的彭澄海,开口道:“你还要继续装晕下去吗?”
“唔。”澄海哥赶忙站起身,脸色异常的惨白。不知错觉还是怎地,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叫作杀气的存在。
“背上老四,我们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彭澄海也不是傻子,女人的恐怖绝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于是,连句撑场面的话都不敢再说上一句。
“你兄弟们都受伤了,你做大哥的倒在地上装晕……好意思吗?”
“我背,我背。”从透过面纱对视上女人一双冰冷的眼神开始,自尊什么的,澄海哥已经不打算要了。所以,他刚才根本连拳头都没敢挥出,就自己倒在了地上。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李珊瑚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
彭澄海忍不住后退半步:“那……你想怎样?”
他脑海里开始浮现之前躺在地上偷偷往上瞄时所见到的、藏在斗笠下的那一幅可怖画面--脸上外翻的肌肉错综复杂地挤在了一块,鼻子歪斜,上下嘴唇被刀疤斩裂一线……
“嗷!嗷!嗷!嗷!”
在接下来的半刻钟里,伴随着澄海哥不时传出的惨呼声,在场的所有人,见识到了一场清新脱俗的……
武学暴力。
“发生了什么事?咋闹出这么大动静?”对面的梨花坊里,燕归从二楼一间包房内探出头来,好奇地往这边瞧看。
不过,令人惊奇的,已经在梨花坊里呆了有好一段时间了,燕归竟然还衣冠完整。说老流氓坐怀不乱,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是事毕更衣,却也未免太过迅速了吧?
“嗷!嗷!嗷!嗷!”
半刻钟过去了,酒馆里,澄海哥还在那被揍得嗷嗷直叫着。
“稀了奇了,就这样都没把你赶出去?你可是差点要把人家的酒馆给拆了啊。”凑到朝歌身旁一同欣赏着眼前的奇景,燕归满脸不可思议的开口。
嗒。
朝歌这边手指刚触及剑柄,燕归又已经远远地跳开,慌忙摇起双手道:“有话好好说,咱儿可以解释嘛。”
他可不想再来次铁板桥,这又不是温香软玉抱于怀,老来这招儿不值得。
“……”朝歌一言不发地瞧着燕归,倒也没了此前的那股怒气。
“气氛有点怪啊。”燕归左顾右盼,似乎桌子底下又“醉”倒了一大片,酒馆掌柜脸色煞白、手捂心脏,想来不消片刻也要心脏病发作了。
搔了搔头,看着朝歌表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燕归又道:“哈哈,咱们还是出去说吧?”
出了酒馆,过了宽阔的街道,燕归径直朝街对面的一幢楼里迈进。原本跟在燕归身后的朝歌,抬头扫了眼招牌看,顿时停下了脚步。
“进来。”一脚踏进门内的燕归回头劝说。
“不进。”朝歌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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