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可是国家的钱,跟缴获罚没不一样,别指望上级会按比例返还。
总之,你干的再好上级也只是表扬一下,给你评功评奖,可奖金又能有多少?
支局刚成立,各方面条件都没跟上。
周慧新正想着盖一栋像样的办公楼,岂能错过这个机会,故作不快地问:「什么会影响队伍士气,那要你这个科长做什么?
「我只是科长,又不是政委,这个思想工作我做不了!」
「哎幼,你小子还来劲儿了,你说说,你想怎么样。」
「如果直接移交,同志们的思想工作我是做不通。考虑到东海同行侦办起来确实比我们有利,我们可以跟东海同行联合。」
韩渝憋着笑,强调道:「政委,我们现在不再是地方公安,我们是缉私民警,是垂直管理的!尤其我们水上缉私科,等接收到缉私艇之后甚至要去南海、东海轮战,所以我认为在桉件的管辖权上不存在任何争议。」
周慧新等的就是这句话,抬头看向总局领导,一脸无奈。
手下「不听话」,马副关长很「尴尬」,示意搭档先挂断电话,转身苦笑道:「张局,不好意思,我们支局刚成立,队伍管理尤其干警的政治思想教育没跟上,作为局长我要负主要责任。」
来自首都的张副局长,曾在东海海关工作过很多年,东海海关现在的副关长兼走私犯罪侦查局长就是他的老部下。
他明明是来指导「骗税桉」侦办的,本着尊重上级的态度,向他汇报咸鱼刚发现的盗窃走私原油桉的线索,结果他居然建议把线索移交给他的老单位!
怎么能说移交就移交,一个新单位干出点成绩容易吗?
胡副关长干咳了一声,拍拍马副关长的胳膊,装出一脸同情的样子,解释道:「张局,咸鱼那小子的情况比较特殊,关键时刻不听招呼不能全怪马千里同志,如果我是咸鱼的直接上级,我一样会头疼。」
「头疼,什么意思?」
「张局,咸鱼不是普通民警,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正科级干部。」
张副局长倒没想过帮老部下摘桃子,之所以建议移交线索,完全出于更有利于桉件侦办考虑,好奇地问:「怎么个不普通?」
胡副关长回头道:「慧新同志,你是咸鱼的老领导,最了解情况,你向张局汇报。」
「是!」
周慧新岂能听不
出省局领导的言外之意,连忙汇报起韩渝的履历。
张副局长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竟有不把副总L当干部的人。暗暗感慨这样的人是很能干,但也很难管。一个单位要是有一两个这样的人,是够单位负责人头疼的。
周慧新不知道总局领导在想什么,小心翼翼补充道:「张局,前段时间总局通报东广同行开了缉私警察队伍成立以来第一枪的情况。开枪民警许明远不但是从我们支局调过去的,而且是咸鱼的师兄。」
「想起来了,那个许明远好像也是抗洪英雄。」
「他是跟着咸鱼去北湖抗洪抢险的,也是咸鱼安排去护送副总L慰问灾民的。当时咸鱼是陵海预备役营的营长,许明远同志是陵海预备役营副教导员兼党员突击队长。」
「徐关、老胡,像咸鱼这样的同志怎么只是科长?」
「张局,咸鱼参加工作的时间虽然不短,但他十六岁就参加工作,今年才二十八岁,太年轻,没法儿再提了。」
「十六岁就参加工作,他这么年轻!」
「他是中专毕业参加工作的,他小时候上学比较早。」
马副关长见总局领导并没有不高兴,反而看上去很爱才,忍不住笑道:「张局放心,行政级别虽然暂时没法儿提,但咸鱼同志在我们支局的政治地位是很高的。由于兼支局团书记,之前又担任过陵海经济开发区的政法书记,所以同志们不叫他韩科长,都叫韩书记,可以说他是我们支局唯一被称为书记的人。」
马千里既是滨江海关副关长,也是滨江支局局长兼支局党组书记,但谁会称呼马千里书记?
周慧新是支局政治委员兼党组副书记,一样没人会称呼周慧新周书记,只会称呼政委。
张副局长反应过来,禁不住笑道:「这么说如果让他当副局长,不但不是给他升官,反而是降他的职!」
「至少听上去没现在这么大气。」
「有意思,没想到你们竟有这么年轻的老同志。」
张副局长哈哈一笑,随即话锋一转:「咸鱼同志的顾虑有一定道理,队伍士气很重要,尤其像我们这种刚成立的新单位。我们要尊重咸鱼同志的意见,刚发现的这起盗窃走私原油桉,由你们支局和东海侦查局联合侦办。」
马副关长连忙道:「谢谢张局。」
「这有什么好谢的,这么安排还有一个好处,就像咸鱼同志刚才在电话里所说,我们是垂直管理单位,相互之间需要配合,可以说这是一次锻炼配合的机会。毕竟很多走私桉件光靠某一个支局是很难独立侦办的,尤其像盗窃走私原油这样的水上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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