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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蔻仔细看了看,甚至耸耸鼻子嗅了嗅,而后皱眉。她真不知道该做出个怎样的推理来?
“这很蹊跷啊!”窦蔻联想到命案现场,然后再看这些指甲里的碎皮肉,总觉得哪里对不上号。
端木杨此人对女子的要求极高,首先全身上下必须得干净,用的物品干净,吃的物品干净这是基本要求。
然而窦蔻闻从尸体指甲上面取出来的碎皮肉这个动作让他想作呕。这第一个要求她就达不到,心中就有些后悔跟她打赌。
要是这蠢女人输了的话会不会一直纠察着他不放?身边放一个有着如此怪癖的女人实在是不舒服。
于是端木杨便冷冷地瞪了眼窦蔻,咳嗽道:“蠢女人,你这是要吃吗?想吃肉了爷给你二两银子去集市上称两斤。别做出这种恶心的举动来恶心爷!”
“啊?”听到这话窦蔻将瓷盘给了老周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端木杨道:“听李捕头说你上过战场杀过敌。对血肉应该不陌生吧,今日怎地眼皮子如此浅?”
“什么?”端木杨被成功的激怒了,“什么叫眼皮子浅?”
窦蔻又将那盘装着血肉沫的东西拿了过来,指着这东西为端木杨解释,“你是嫌弃我闻这东西吧?”
端木杨哼道:“知道还闻?你是女人吗?”
窦蔻哈哈一笑,“女人?女人怎么了?你所想象中的女人就应该在家绣绣花,有事没事地往脸上搽脂抹粉吗?真是抱歉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喜欢有事没事去查个死尸,破个凶杀案什么的。所以呀,你我不是一路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王爷,您老还是快点把我休了吧。”
端木杨再哼,“休想!你这蠢女人也就这么点用处了。”
窦蔻气得直咬牙,真想将这点碎肉沫扣在那张看上去还挺耐看的脸上。
“哼!是啊,蠢女人就这么点用!”窦蔻自嘲一声,再次指着那盘子道:“知道我为何要嗅气味吗?通过气味我可以大概判断出这血肉沫子是什么时候留在死者指甲里的,也可以推理出死者在死前一定与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所以才会抓了某人一把!
然而霓裳阁里的绣娘们都曾说过,死者朱娘子是个老实本分之人,连程素娘也这么说。而且死者今早去霓裳阁里上工时看上去还跟平时一样,那么她指甲里的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端木杨也不是那种对任何人都那么矫情的,他对某人有所要求就说明某人已经入了他的眼了。
但是从案情来看,窦蔻说的是对的。所以他也就不再这话题上多说,接话道:“有两种可能。一、死者在去霓裳阁之前就与人发生了争执,抓了某人一把,这才将此血肉沫留在了指甲同。其二、是在霓裳阁内与凶手搏斗之时留下了血肉沫,也就是抓伤了凶手。
如果是第一种,则要查清朱娘子在今早与谁发生过争执。若是第二种的话……,霓裳阁里的人在说谎。”
“哇,不错呀。”窦蔻故意拍拍手道,“王爷果然是大理寺卿,有两下子呀。没错,王爷推理得对。但是还有一点我很不明白,针对王爷推理的第二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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