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杨笑着不语,饶有兴趣地看着窦蔻,他很想知道这个豆芽会怎么解释。
窦蔻笑道:“或许和李捕头比是这样的,但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前天我从得意楼出来时无意中碰到过这个丹枫,当时我应该是快步走的,谁知一头撞了上去却被他反撞在地。
方才我从春风楼的茅厕中出来,转弯之时又撞到了丹枫,同样被撞翻在地。请问李捕头,这说明了什么?”
“什么?”李捕头不明白,眨巴着眼睛说,“这不是很正常?凡是碰到李某的人都会被李某撞飞。”
窦蔻看着端木杨道:“总捕头以为呢?”
端木杨以手敲击着茶几道:“这个丹枫或许身怀有功夫。”
“真的?”李捕头皱眉,自语道:“这倒是有这个可能。我无意中被人撞到后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将这股劲气反撞回去,这倒是真有可能!”
“所以说,只要能确定案发当日这两人有出现在命案现场,便能顺藤摸瓜破解此案。”窦蔻很笃定地说,“若说窦广武去得意楼是为捉奸而来,被误认为凶手也是因为巧合的话,那么丹枫出现在命案现场一定有其原因。就算他不是凶手,也是除了凶手以外最后和傅远见面的人。见面时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这都非常重要。”
窦蔻大胆地给出了自己的推理,又结合当日验尸情况再次来了个大胆假设:“我验过他们的尸体,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凶手在苏珠玉进入房间之前就已经和傅远起了争执。傅远的致命伤在后脑,命案现场有破碎的花瓶,博古架上有一处空白,很明显傅远就是被这上面掉下来的花瓶砸死的,应该属于意外。
但,就在这时苏珠玉闯了进来。凶手匆忙地扶起傅远制造了一个他还活着的假相,当然这假相也就是骗骗刚进门的人。可苏珠玉就是这么被骗了,凶手趁其不备从傅远背后伸出手来直直地刺向苏珠玉的脑口。”
推理至此,窦蔻的思绪豁然开朗,笑道:“应该就是这样的,凶手是个高手,很善于用武器。因为从苏珠玉的伤口来看是一刀致命却没有流太多的血,这很说明问题。所以……。”
“所以查清丹枫的身份很重要。”端木杨突然接话道,“如此看来,窦怀谆恳请陛下多宽容几天再审理此案还是可行的。只是窦怀谆竟敢拿我当枪使,实在该死!”
窦蔻看了眼同样撇嘴的李捕头,心道:“她都这么努力地推理了,怎么还没有打消渣王回府掐王妃的念头呀。”
李捕头抓抓头道:“王爷啊不,总捕头,您还回府找新王妃算账吗?属下觉得这事儿跟那新王妃没啥关系,要是贸然回去掐死王妃的话,怕是京城中人会继续传说王爷克妻之名呀。这样的名头对于姑娘也是不利的,还请总捕头三思。”
这话说的,既然是总捕头可又说起了王妃,前后词不搭意。可现在没人在意这些。
很意外的是端木杨竟然没有发火,吩咐道:“李捕头,即刻动用所有的力量去查丹枫和卓哥儿。”
然而话毕,他竟然又看向了窦蔻,问:“豆芽,你也觉得我回去收拾王妃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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