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继续看着电视节目,也没敢轻易吱声,缩回了厨房。
瓜母显然被吓懵了,久久不敢坐回到板凳上。“真难伺候!”把这句话努力的压在嗓子眼里,唯恐不小心蹦出来一个字。
其实,早在一年前,这位乡巴佬婆婆就彻彻底底地领教过金菊的脾气。
在小瓜瓜刚出生那时,瓜母到城里照看月子,却被刚从医院回到家的金菊刁难,每天监督着乡巴佬婆婆的日常工作。
一次,这位“洁癖症”患者看到阳台上杂乱一片:门窗上,晾衣绳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褯子,尤其是看到自己名贵的衣服上搭着褯子,顿时火冒三丈地直奔到乡巴佬婆婆面前:“万国旗啊!把我的家当成联合国了。”
冬瓜看见母亲不敢言语,只顾着将搭在衣服上的褯子拿下来:“一会我收拾!”说着,上前拦着金菊。
“你收拾?”金菊看着丈夫袒护,再冒三丈之火,“那要她来,干嘛的?去,给我找家政去……“”
“找什么家政啊!”
这位乡巴佬婆婆听后,露出一脸无辜。
又过了几天,金菊的“洁癖症”再次发作:刚出卧室,就看见茶几上的抹布和奶瓶乱放在一块,冬瓜看见金菊怒目圆瞪着在沙发上搂着小瓜瓜入睡的母亲,慌忙上前拦住:“要不你回屋里再睡会。”
“我都睡了两个月了。受不了,受不了。”一声河东狮吼,把瓜母吓醒了,小瓜瓜也被吓哭了。金菊指着茶几上的抹布,看着瓜母:“这就是你打扫的卫生,这卫生吗?”
“俺都用热水烫过了。”
“这是抹布,抹桌子的,奶瓶是喂我儿子的!能放在一起吗?”
“你干什么呀?”冬瓜忍着气。
金菊指着窝里窝囊的冬瓜,把眼一瞪:“去家政,你现在就给我去家政!”说完,转身离去。
冬瓜看见瓜母一脸委屈,心也不甘。瓜母也明白冬瓜在这个家里的处境,尽量回避着金菊。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金菊刻意刁难。
没过两天,瓜母躲在自己的卧室里,抱着小瓜瓜大便,谁料金菊推门而入,像一头凶猛的非洲雄狮跃到瓜母跟前。
谁料,小瓜瓜被吓的放了个臭屁。害的金菊捏着鼻子,扇着手:“人才啊!把厕所搬到卧室了。”
冬瓜拿着手机急匆匆跑进来,看看金菊,又看看瓜母,低头瞅见大便,干呕起来。回头看见金菊的“洁癖症”被祖孙俩的天真打败了,气势汹汹地扭头出了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跟了出去。
“现在就去家政,给我找保姆!”
“别啊!”
这位乡巴佬总算听懂了家政是干啥的了。于是,先后说服了准备找金菊理论的春瓜和哭的肝肠欲断的夏瓜,自个儿坐上火车回老家了。
所以说,老范一直骂妻子是“作践的骨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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