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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出的工件为什么是锥形?
1971年7月,我们(铸造车间)三连已经从天回镇。全部搬迁到跳蹬河,跳蹬河地处cd市的东郊三砖厂一带,在学徒期间,按照厂里的规定,我们仍然住在厂里。白天在车间工段里上班。上班的地点在一楼,下班以后,就到三楼宿舍里休息。只有食堂离我们稍微远一点,大概有一两百米的距离。我和师傅、师兄师弟们一个样,大都是以厂为家了。
一天下班以后,吃过晚饭,我按照老习惯,来到模型房,准备在木工车床上车削一个圆柱形的工件,这个工件直径360mm,长500mm,白天在工作时间,我在车间的木料堆里,已经找好了一节直径有400mm,长600mm的圆木,这会儿我就把这节原木放在车床上,用卡具夹好,架好刀具,计算好车刀的进刀速度,经过再一次的操作前的检查,在确定符合规定的操作程序内,便接通电源,启动开关,开始动手车削。
我为什么要在晚上才上木工车床呢?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在模型房里,当时只有一台木工车床。白天,很多师傅都在抢着用。我又是学徒工,不便跟师傅们争抢用车床。在白天的八小时以内,我自然就排不上号。为了能巩固一点白天看会的机床操作技术,只好自己牺牲一点儿休息时间,晚上到车间里加点班。反正当时我和其他人一样,都住在厂里的工人宿舍,下了班以后,晚上的时间有的是。
当这个工件的毛坯切削得大体成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切削出来的工件,并不是我预先想象的圆柱体,而是意料之外的圆锥体。停车后,我仔细地检查了所有的操作过程,就是找不到出现问题的原因,我无论如何改变进刀的速度和进刀量,仍然无法改变,切削出来的仍然还是圆锥体。最小头的那端就只剩下10多mm的切削余量。不敢再进刀车(削)了,我担心的是,再车(削)就得把这块木料给车(削)废了。
车床是不敢再动了,我只得关车,然后上楼去找我的师傅施心谷。可是施师傅没在宿舍里,晚上他出门去看朋友去了,没有办法,现在我只能回宿舍休息了。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望着头上的蚊帐顶方格网发神,脑海里继续过着电影,回想着刚才在木工车床,我操作的每一个细小环节,都完全符合木工机床的操作要领,每一步的动作我都没有出差错,可为什么车削出来的工件会出现锥形体?愈想愈想不通。我干脆从床上坐起来,站在在窗台前,望着窗外的漫天灿烂群星,默默地发呆。
这时候,我们班组的副组长倪师傅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马上来到窗台前,非常关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刚才在木工车床那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他简单叙述了一番,这位副组长说:“走,走,我们马上去看看,问题会出在哪儿?”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车间,我的工件仍然卡在车床上,副组长当时是一个三级工,转业军人。他按常规进行了一番检查,问了我几句话,就开始在大头的一端试着进刀切削。
可是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切削出来的依然还是圆锥体。这时他看了看表,就顺手关上了木工车床的电源开关,然后命令我马上离开车间,立刻回宿舍里睡觉。
我虽然在口头上算是答应了,但在实际上,我并没有听副组长的。在离开了模型房以后,没有真正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信步走进了我宿舍的隔壁,我们班组的另一位三级工刘家贵师傅的宿舍。
我向刘师傅打过招呼以后,便把刚才车间里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但没有把副组长倪师傅曾经也看过的事情告诉刘师傅。(主要目的是想多听一下其他师傅的意见,我也知道,这位副组长是刚部队转业下来的,怕万一副组长真是搞不懂,在我们这些当徒弟的面前穿了帮,当师傅的面子上都不太好看)
刘师傅马上说:“是这样,好,好,我和你马上一起去看一下,也许我可能晓得,你所说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又跟着刘师傅进了车间,刘师傅走到木工车床跟前停住了脚步。他仔细地在刀架和顶针座的部位,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站在车窗前思索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说话。
突然,刘师傅用手指着顶针部底座框内的四个螺栓,试探着问我:“这个部位你动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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