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听到薄青墨的警告,薄凌凌微微一窒,抬起了头来。脸上哪有半点伤心的样子,她古灵精怪地挑起眼角,“二哥哥,你真无趣。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原本只是一句俏皮话,听在薄青墨耳朵里却让他想起了夏清优。
夏清优也不过比凌凌大三岁,难道她也觉得自己无趣么。
想到这里,薄青墨心中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他又何必在乎夏清优的看法,不过是他买来的女奴而已。无论她之前的身份是什么,现在都是他的人,谁也不能改变。
敏感的薄凌凌看出了薄青墨不甚愉悦的心情,却又舍不得和好久不曾见面的薄青墨分开,连忙再一次转移了话题。
“二哥哥,你刚刚可是说好了要陪我去飙车。我要带上几个朋友,让他们好好看看我的哥哥!”
薄凌凌骄傲中隐含期待的小样子让薄青墨不忍对她发火,只得按捺下心中的异样,陪着薄凌凌继续一些在他看来很没有价值的聊天。
东拉拉西扯扯,薄凌凌从头到尾的小嘴都没有停下来过。
薄青墨耐心地应承着她的各种小要求,但是大半心神还是放在了至今没有出来的夏清优身上。
薄凌凌从来都是擅长察言观色的,看薄青墨已经快到达忍耐的极限,她扁扁嘴无趣地松开了他。
“二哥哥今天真没诚意,明明人在凌凌这里,心却飞到别的女人那里了。去吧去吧,去找你的小美人吧,哼!”
说完还轻轻在薄青墨的西装裤上踹了一脚,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然飞去。
打发走了薄凌凌,薄青墨也再没有心思和其他人寒暄。他打电话命令等候在外面的秘书进来,去洗手间找寻夏清优。
这段时间里,夏清优一直呆在洗手间的隔断里发呆。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时自己的快乐生活,父母慈爱、兄长宠溺,身边的人都是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她是那样的潇洒、自在,过得是那般的无拘无束。
如果没有到国外旅行,没有被组织抓住,也许她现在会和宴会厅那些寻常大家闺秀一样与人谈笑风生,讨论圈子里适龄男性甚至可能已经有了订婚的对象。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小丑被众人嘲笑,被薄青墨这般轻慢对待。
人一旦陷入了悲观情绪,那是非常难以自拔的。更何况夏清优的耳边,还不断响起来洗手间的女士们八卦的话语。
时不时的,就有人提起“那个和巴上薄总进来的穷女人”、“快要被薄总玩儿腻的女人”。
夏清优的自尊心被狠狠地扔在地上践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对薄青墨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了。
爱?或许是有的吧,但是早已受到了伤害。
恨?她不知道……
就在夏清优迷茫痛苦的时候,又是三两个女士结伴来到了洗手间。似乎她们都有在洗手间八卦的嗜好,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她们提起了刚刚在宴会厅发生的事情。
“要我说薄凌凌小姐真是幸运呢,虽然从小没了妈,但却因此让薄总对她另眼相看。瞧那娇宠劲儿啊,比别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也丝毫不差呢。”
“是啊,我还听说薄老爷子早早就打算好了,要把薄凌凌嫁给薄二爷,只是薄二爷心疼凌凌,一直以自己身体不好拒绝。现在他病也好了,我看啊好事将近呢。”
夏清优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冰窖,耳边都是嗡嗡嗡的声音,但是隔断外的说话声还是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你们都说什么呢,没见薄二爷最近老带着一个女伴,我看那个女伴比薄凌凌要有味道。”
这位女士的辩驳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你开什么玩笑呢,薄二爷能看上那种穷丫头?照我看,不过是凌凌小姐现在还没有成年,所以薄二爷才暂时找个消遣。”
“就是就是,等到正主长大了,谁还需要一个替代品呢。”
几位女士似乎说得很高兴,嘻嘻哈哈地结伴离去。徒留夏清优在没有人能发现的角落里流下痛苦的泪水。
正主,替代品。
曾经骄傲地像个小公主的她,何曾想过这种侮辱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呢。
绝望与痛恨蔓延了夏清优整个心房,她对薄青墨的感情也一点点发生了变质。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她这间隔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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