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的着实一般,但这也说明他们并未参与多少对明作战。
王彦听了一圈,最后还是看着那徐凯成,问道:“本藩大军兵临城下,你等能反正来投,足见心中忠义尚存,本藩心中甚慰,今后便军前听令,等打下南京,本藩自有封赏。现在本藩想知道,你们为何选择此时起事?”
那徐凯成忙行礼回道:“回禀殿下,我等仓促起事,也是逼不得已,盖因为一直与卑职联络的天地会兄弟,昨日被粘杆处锁拿入狱,卑职怕事情泄露,遭受清军抓捕,因而被迫起事!”
王彦听了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洪贼早有防备,他想要依靠城中的复明势力来协助破城,可能不太容易实现了。
王彦正在沉思,一旁拿着千里镜远眺的王士琇却忽然放下千里镜,扭头过来说道:“殿下,忠武镇和水师要开始进攻了!”
王彦听了,看了几名降将一眼,随即挥手道:“你们先退下吧!”
刘顺要攻打的是河口炮台,位于秦淮河口西面,由清将孙有光率领三千人把守,另外还有四千清军水师,随时支援。
想要攻占炮台并不容易,虽说炮台高不过两仗,并非什么坚固的堡垒,但是沙洲却四面环水,限制了明军使用各种器械,只能扛着梯子冲,而江面上的清军水师,无意又增加了明军攻取沙洲的难度。
此时刘顺与满大壮站在江边,身后五千人马刀枪耀眼,江面上明军战船林立。
“满都督,水师替我挡住清船,我这边五千人遍蜂拥过江,也不管什么战法,只要杀上炮台,我五千儿郎,必然揍死三千绿营兵,但关键还是不能让清军水师,轰击我们!”刘顺按着战刀,颇有一丝统帅的风范。
满大壮看了看,单挑清船,他跟揍孙子一样,关键是清军炮台。
“刘督镇,要挡住清船没问题,但我水师的弟兄,肯定要面临清军水师和炮台火炮的夹击,损失必定很大。我已经做好了要沉船的准备,但是忠武镇的兄弟,必须打的猛一点,最好半个时辰内就能杀上炮台,使得炮台无法轰击水师,而且这一战,一定要做成一锤子买卖,水师船也不多,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战船置于炮台之下!”满大壮按着战刀说道。
水师一艘船,算上配备的火炮装备,至少数千两,甚至有超过万两,比骑兵还他娘的精贵。
刘顺脸上一笑,“这你放心,这沙洲四面环水,送上去的弟兄除了攻下炮台,否则没有退路,必定一战打下来。”
满大壮听了刘顺的话,向他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开,不多时,就登上了一艘大船。
刘顺见此,目光凝视了远处的沙洲炮台一会儿,忽然挥刀喝令道:“准备进攻!”
江边“咚!咚!咚!”的战鼓声响起,五千忠武镇的士卒,扛着梯子,如潮水般地向江边跑去,准备登上小船。
这时明军水师中,满大壮的座船上也升起了战旗,水师士卒开始收锚,船队借着水流冲下。
八月时节,东南风,水师顺水逆风,没有升帆,船队一字排好,炮衣掀开,侧舷火炮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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