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小姐才好!
“我责罚你做什么?起来吧。”楚子乔有些好笑地看着粉黛,因为一句这样的玩笑话就混乱惩罚人吗?她还没有到那种自以为是的地步。
楚子乔回过头望着男人,思考着该从哪里下手,才能把男人顺利地运到那龙脉的房间里,埋在金沙里倒是有些委屈,但也不算是太过辱没了他吧。
这时楚子乔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道:“嗯?这是什么?”
她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来,小心的将男人的衣襟里露出一角的素白蚕丝手帕拿了出来,手帕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些字,还有些血迹,看那字迹分明都是这男人亲手写的,而这手帕定是女子的信物,难道便是这男人心心念念的佳人吗?
她将手帕展开,朝着那手帕上看了过去,“既然前朝不复再,何苦多留烦恼存,孤愿与卿长相守,何苦卿去孤还留。思念之人已不在,孤便是活着也无趣了,本来不想写些什么,无奈,这毒药的毒性发作竟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既如此,便留下些念想,也算是对后来人的一点交代了。已经选好了下一任的暗皇,孤便是去了也可安心。而今三分天下,耀辉,古兰,凰。世人只知这三国,却不知这凰国国君乃是前朝皇帝之生母,说来也算是秘闻。不过,怕是也没人会到这里来,毕竟,不贪心的人又有多少呢?这前朝,虽说已然灭亡,自然见不得天日,却是遍布耀辉,古兰两大国,终有一日定会重新一统两国,成为新的君主!替孤到凰国求亲!可惜,到那时又能如何?毕竟,她已不在了。若是她在,该明白,孤始终是等着她的。”
楚子乔叹了口气,这男人当真是痴情!若是这男人还在,该是一个拥有雄才伟略的盖世英雄吧!至少,前朝不会是如今的这番落魄模样。
手帕下面还有些小字,“若是她为孤产子,定为阴脉,便是终身不能习武。”
看到这行小字,楚子乔猛然一惊,这阴脉之子那不就是与自己一样?自己就是阴脉,不过……的确,倒是很少有人知道阴脉的人适合练什么功法,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以为阴脉不能习武,若非自己早就知道这个功法,恐怕,自己到现在也还是废物一个。
她接着向下看,男人写道,“私寻秘笈一份,乃是步法一套,私心想着,孤的孩子,即便是不能习武,总也该有些防身之技,可惜,终究不能亲眼看到孤的孩儿练习这步法了。”
眼里闪过一丝喜色,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不少步法了,但是,总觉得与自己的功法配合的不是很恰当,不知道这个步法如何。
将那手帕凑近些,她才看清楚最下面的一行小字,“孤尽一生之所学,将毕生心血凝聚于心丹之上,若是与孤之孩儿,定能让之不受邪魔之困扰,不受百毒之所侵,若非孤之血脉,食之便立时经脉寸断。”
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竟然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尽一生之所学,只为他的孩子练就心丹……若是这男人的孩子,肯定会很幸福吧,可惜他不在了。
不过,这男人倒是也聪明,这种只能自己的血脉用的东西,其实还是很保险的。毕竟属于阴脉的人在这个世上本来就少,况且能够来到这里的更是少之又少,自然不会有人贸然去试,即便是有阴脉,恐怕也不敢随意试,毕竟经脉寸断的结果谁都清楚!
楚子乔翻过手帕,手帕背后便是步法,扫了一眼,眼睛立刻就亮起来,这步法与寻常步法不同,不仅是讲究方位还讲究变幻,果然是好东西!
她随手便将手帕塞进袖中收回己用,又伸手去将男人搬起来,男人的已经化为枯骨的手里紧紧地捏着的东西掉落在地上,一个小锦囊落在了她的脚边,锦囊里有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的大概就是凝聚了男人全部心血的心丹了,那小瓷瓶的瓶颈上系着一块布,布上写着,“若是有缘之人,或能寻得她一袭芳踪,将之赠与她之后人,必有丰厚之回馈!第二任暗皇楚然。”
楚子乔愣了下,不想这男人倒和自己是本家,将那小瓷瓶又放回到了锦囊里,笑了笑,若是自己有机会的话便替他寻了他的后人吧,楚然,倒是个好记的名字。
这时,她才发现锦囊里竟然还有一方带着刺绣手帕,摊开手帕,便有东西从手帕中掉落在地,伸手将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捡起来,包着玉佩的手帕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凤”字,依旧是男人的字,手帕却是素净的很,想来是因为男人早便把这个装好了的缘故,上面写着,“卿与孤之玉佩,孤一直贴身携带,不敢稍忘,而今,卿已不再,这凤佩也不再稍暖。”
凤佩?这字倒是比下面的字稍微深了些,想来是后添上去的,下面的字娟秀的多,却是让楚子乔立刻便如遭雷击,这字她认得!
楚子乔有些心慌地将这手帕折好,赶忙放在了锦囊里,手里捏着这锦囊,说不出的什么滋味,苦涩不苦,但心里却是难受的厉害,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那男人的脸。
楚然,楚然,竟然是前朝的第二任暗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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