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声冷哼,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韩熙载打发出来的韩忠。
韩忠对孟飞扬的无礼视而不见,一丝不苟的行了大礼,才说道:“我家老爷身体有痒,未能亲来见客,还请公子见谅。
孟飞扬嘴角扯出一丝讥讽,依然没有说话。
韩忠眉头一皱,但想起自家老爷的‘交’待,便依然恭敬说道:“公子有什么话尽可告诉小人,小人回去后自会禀报我家老爷。”
孟飞扬突然起来,来到韩忠面前,在后者肩膀上拍了拍,然后竟然转身就此离去。
韩忠愣了愣,赶紧追上去,低声说道:“小人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只是公子有什么话要说,请告诉小人,小人必定会一字不错的转告我家老爷。”
孟飞扬依然不说话,自顾向前走去,韩忠一想到自己差事办砸,便有些着急,说道:“公子若是担心小人会泄密,大可不用担心,小人是韩府三代家生子,对我家老爷更是忠贞不二。”
孟飞扬眉头一皱,转身看了一眼韩忠。孟飞扬的眼神目光极为寻常,但与其对视的韩忠却感觉犹如被人浇了一头的冰水,莫名的心中一寒,一时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等孟飞扬离去半响之后,韩忠才缓缓回过神来,喊过守在酒楼‘门’口劲装大汉,说道:“我们的人跟上去了吧!”
劲装大汉说道:“老爷刚才突然将李老大派了过来,是李老大亲自跟上去的。”
韩忠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李老大实力高强,有他跟上去最好不过了。”
话音一落,他便吩咐人备了马,往韩府赶去。
出江南酒楼不久,便刮起风来。不多时,风越来越大,方走到一半,竟是又下起雪来。韩忠也没有带蓑衣斗笠,只得任凭那雪如‘乱’舞梨‘花’一般的落到自己身上、马上。不过也亏了这场雪,让路上行人纷纷躲避,道路也顺畅了许多。
到了韩府,韩府‘门’子见着韩忠雪人一样的下了马,忙迎了上来,一面帮韩忠掸雪,一面笑道:“老爷在书房,让韩管事一回来,便去见他?”
韩忠点了点头,便往府中书房快步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韩忠故意放重了脚步。便听到房中韩熙载说道:“是韩忠吧,进来吧!”
韩忠答应一声,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转身将‘门’仔细关上,跪下说道:“请老爷治罪,小人未做好老爷‘交’代的事情,那人见了小人之后,一句话都不说………说…………”
不等将话说完,韩忠便脸‘色’大变,然后噗嗤一声,吐出一口血,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韩熙载骇然‘色’变,但他却也非常人,没有发出惊呼,深吸一口气,来到韩忠面前,将手放于其鼻息下,发现韩忠竟然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推开书房之‘门’,一头栽了进来,同样吐出一口血,一动不动,韩熙载神‘色’剧变,仔细一看却是他派出去跟踪那人的家中护卫首领李光。
…………
…………
十二月二十四日,政务殿。
叶尘拿起最新的《夏京快报》和《祥符新闻》随意的瞟了一眼,看见各自的的头版头条,不禁有些感慨。
《夏京快报》头版头条是粗.黑的隶书,写着一行标题:《‘精’忠爱国,慰祭英灵!》,而《祥符新闻》则是《英烈祠,烈士碑!》。
叶尘拿起报纸,简略的看了一下,不由微微点头,对韩熙载和马文韬各自主持的报纸所表现出的敏锐‘性’表示满意。慰祭英灵这种事情自然是大肆宣传,只不过叶尘最近忙于其他事情,这件事情倒是忘了给韩熙载和马文韬吩咐,但这两位不愧是自己挑选的宰相,已经能够通过自己平时只言片语,便判断出自己的想法,并且进行了安排。
…………
…………
十二月二十五日,是祥符国此次与辽国大战阵亡将士入土为安的日子,也是祥符国英烈祠开祠祭奠,且对自开国以来对三次大战的所有阵亡将士祭奠供奉的日子。
夏京城北有一片占地两百亩的林园已经变成了祥符国国家烈士陵园,陵园中心则是英烈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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