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比例80%, 请支持正版, 谢谢 织羽樱奈感兴趣的拿着看了看:“都已经七啦,最新款哦。”
她真心实意的称赞:“你真有钱。”
“您想要拿去就行!”
织羽樱奈吃惊:“这么大方啊?”
美奈子打碎牙往心里咽,满脸堆笑:“只要您喜欢就好。”
“啧啧,你可真是爱讲客气, ”织羽樱奈把手机放回美奈子手里:“这个手机你还是自己好好收着吧, 我不喜欢。”
她掸了掸美奈子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轻声细语:“我啊, 从来都不用别人碰过的二手货。”
美奈子连连点头:“您说的是。”
如果换成是别人也就算了, 就算织羽樱奈会点功夫, 可原来她们几个也不是没干赢过以弱胜强的架。暴脾气上来赌运气来打个一场,输赢或许还能五五分。可面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回想起被扼住咽喉的场景,美奈子就惊惧不已。
织羽樱奈刚才是真的想杀了她的!
地方是自己选的,亏也得自己咽下去,美奈子鼓起勇气:“请问您怎样才肯放我们走?”
“啊?”
织羽樱奈讶异:“我什么时候有说过不准你们走?现在不是门被锁了出不去嘛。”
她眯起眼睛:“难道说你们还有钥匙?”
五六个人慌成一团:“没有没有!”
看来这确实是唯一的两把钥匙了。
“现在是大家没办法出去, 不是我不肯放你们走,知道吗?”
“是是!”
织羽樱奈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托着腮, 地上还跪伏着六个女生, 跪坐的老老实实,只是姿势有点僵。
几个女生平时都恶霸惯了, 可是现在却一个个的都温驯的不得了, 丝毫看不出从前叛逆的影子。
“诶, 美奈子啊, ”她叫的很亲热,却让美奈子遍体生寒:“你们之前把我叫到这来,是想拍那什么对吧?”
明知道对方不会信,可也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承认:“不……不是……”
“我觉得是也没关系啊?”
她认真提议:“你不就是想让我脱光了拍那种,艺术大片嘛!我懂我懂,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拍一拍……我看看,这个角度就很不错了,显得脸白。”
织羽樱奈把椅子挪到窗户斜对角,那里正好有光斜斜地照进来,打在她苍白的过分的皮肤显出一种非正常的白皙。
“这下好了,这个角度显得下巴挺瘦的。”她思考下一步:“不过现在好像还少了点什么……还得有个剧本。”
新建的房屋连基本的装修都没准备好,地面还裸着,也没有铺木地板。几个人一直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只觉得膝盖都要废了。
她们平时哪里这样吃苦过,就是跪坐也有柔软的坐垫,可现在也不敢吱声。
“有了!”
织羽樱奈一拍手:“看我这记性不好,都忘了你们本来就有剧本的,说说,你们之前打算怎么让我演的?”
美奈子紧咬住牙关:“您想多了,我们……”
“说!”
织羽樱奈说变脸就变脸,伸手又要来捉脖子,吓得美奈子直接栽倒,恐惧一下子涌上来,她眼泪直掉,脑袋里一片空白:“我说我说!我们之前想剥光你的衣服然后拍短裸体录像带和照片曝光让你滚出冰帝!”
空气一下子沉默。
全说出来了,美奈子心里想,完了。
“哈哈哈哈哈……”织羽樱奈不怒反笑:“不错不错,我看你年纪轻轻却很有当编剧的天赋,虽然剧情狗血老套却懂现在观众吃肉的心理,还算有可取之处。”
“不过,这个剧本得改改,创不了新,就得讲究细节,我来帮忙润色润色,怎么样?”
她的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叩着,一下下全叩在几个女生心上:“首先,女主要凄惨,要特别惨,突出可怜,你们下手的时候就得重点,轻了,可就没效果了。这里刚好有根教鞭,把它拿着。打人的人就……干脆就美奈子你吧?反正你经验十足不是么。”
都到这个地步,美奈子已经清楚织羽樱奈想干什么了,慌忙摇手拒绝:“我,我不行的。”
织羽樱奈顺水推舟的答应她:“既然打不了人,那就挨打吧。”
美奈子猛的抬头。
“你这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织羽樱奈俯下身,和她对视:“我建议,你最好别这么瞪着我,否则会让我想把这双眼珠子挖出来。”
她起身,不再管美奈子的愤怒惊惧,绕着几个女生转来转去的讲戏:“然后就是台本,语言要到位,骂人得骂的狠,毒,这样才能把观众情绪带到位。那就……这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姐姐。”
织羽樱奈走到对方身边,手指勾起她的脸:“抬起头来我看看。”
女孩战战兢兢的抬头。
织羽樱奈说:“刚才麻烦你把我从教室带过来,真是辛苦了,为了感谢你,待会儿你就狠狠的骂我吧。”
“我,我不会……”
“别胆怯,要自信,我相信你。”
她微笑着驳回:“一口一个贱种明明就骂的很动听嘛,就按之前的来就好,我觉得,你说话挺带劲儿的。”
龙血,在这个几乎没什么灵气的世界里,是至宝。
对病患,它可以是起死回生的良药,对修习阴阳术巫术的术者或是巫女,是大幅度的提升灵力的圣品。
而对低等的妖鬼来说,有一滴血,或许就能够成神。
低等妖怪。
真巧,这就有一只。织羽樱奈斜眼看小短刀烛台切光忠:“真不吃啊?”
“不!”
“行啊,”她悠哉悠哉:“那你就当一辈子帅气的小矮个吧。”
什么主人呐这是,烛台切的风度实在维持不住了,原本在心里准备好的,打算说的很洒脱感人的台词现在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像在生硬的念台词:“……成神之后又怎样呢,想来和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同。我是刀,而刀,最重要的就是主人,只要您在我身边,怎样都好。”
织羽樱奈噎住,爬上已经被铺好的床,把被子蒙到头上:“随你了。”
闭眼,她在心里骂了声,蠢货。
忠诚和陪伴又不能当饭吃。
到底是个子矮,床又高,烛台切盖被子也得踮着脚,他有些伤感的叹气,听到主人细细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把被子从她脑袋上拿下来,又轻轻的掖好被子,免得风吹到肩膀窝。
刚打算走,织羽樱奈不老实的手就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烛台切无奈摇头,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又重新把手塞回被子。
他笑的有点傻气:“晚安。”
月上中天,织羽樱奈睡到半醒,转过头,枕侧放着一把短刀。
她迷迷糊糊的往上一拍。
“晚安。”
***
早课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八点半,织羽樱奈七点半就到了网球部,照例是当壁花小姐,没找到什么正事干。
没事做最好,织羽樱奈还没闲到没事找事做的程度,倚靠在墙上,捂着嘴打个哈欠。
瞬移之类的术法还是有些消耗体力,除非必要,以后还是选择坐早班车过来。
“早上好!”
一头绵羊发的男生蹦跳着过来,显得精力十足,虽然昨天发生了些误会,不过他向来就是睡了就忘不记仇的性子:“你来得好早哦织羽,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摇头:“早上好芥川,吃了吗?”
“吃了呢,织羽你真是好热情啊!”芥川慈郎眼尖的看到她手里的手提袋:“这是什么?好香啊!”
织羽樱奈提起袋子闻了闻:“还行,没刚出炉的时候那么香了。”
这还不香?芥川慈郎深深的吸吸鼻子,眼巴巴的望着她:“你早餐?”
“不是。”
“那……”
他眼睛忽然直了。
从织羽樱奈身后吹来的一阵风,把甜甜的奶香气迅速向周围发散。
这种香气对甜食控来说是致命的,还没等慈郎摩拳擦掌双手合十火力全开,织羽樱奈就主动把袋子递给了他:“这是给迹部景吾的谢礼,麻烦芥川你帮我带给他吧,我就不过去了。”
他开心的接过袋子,忍不住八卦:“谢什么的礼啊?”
织羽樱奈嘴角一勾,慈郎顿时觉得周围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他有点害怕的搓了搓手。
“没什么,”她笑的淡淡的:“谢谢他帮我减轻工作负担的礼。”
这话不像骗人,可慈郎觉得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慈郎天生拥有小动物的机敏,这种奇异的直觉让他多次逃过了迹部景吾的魔爪,眼下,他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情况不对赶紧闪人,慈郎抱着甜食袋脚底抹油一溜烟:“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传达到的!”
织羽樱奈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继续浅眠,没过多久又睁开眼,朝右前方的拐角处看去,墙边露出一块没藏住的裙角,看质地花纹,高中部制服裙。
搓了搓眼睛,她决定再睡一会儿。
***
迹部景吾在网球部的裁判席上坐着,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正在球场上对赛。
他们两个虽然是搭档,但是拆开对练有利于提高他们之间的默契度,了解一下彼此的招式以及破解方法,也是件好事。
头也没回,迹部景吾伸手打止:“慈郎,你来晚了。”
“哎——”
还没来得及沮丧自己被发现,慈郎低头看手表,哇的一下:“真的迟到了啊,我还以为今天来的很早了呢!”
迹部景吾回头,蹙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哦这个啊,”慈郎献宝一样把甜食袋子送到迹部景吾面前,却又没松手:“这是织羽给你准备的谢礼!是甜食,甜食哦!”
这么明显,不用强调也看得出来,迹部景吾伸手:“给我吧。”
这家伙怎么今天突然不按套路来啊!慈郎有点方,抱着甜食袋子不肯撒手,他本来都抱了据为己有的打算了:“迹部你不是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的吗?”
“谁说的?”他否认:“不怎么吃,并不代表不吃。”
“这样……”
慈郎巴巴的递出袋子,又不死心:“迹部你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准备的谢礼吗?”
如果是其他人,迹部景吾或许还好奇心,织羽樱奈就算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
他残忍的拿过袋子:“不想。”
可恶,慈郎挣扎:“可是我想说!”
迹部景吾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甜品,塞住慈郎的嘴:“哦,那不准说。”
咔特一声,牙齿陷入松软的饼里,咬破内馅的瞬间,桑葚和蓝莓的酸甜交织着一起流进了喉咙,慈郎舌头都舍不得动,任味蕾自由跳舞,果酱的香甜过去之后就是奶油的绵密,极其细腻的口感胜过以往吃到的所有甜品。
“好厉害!”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点心!”
差不多每吃一口就要感叹一句,慈郎幸福得已经炸成了一朵烟花:“真想让文太一起来尝一尝啊……”
至于这么夸张吗?
甜食控真是太疯狂了,不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送自己饼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迹部景吾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块酥放进嘴里,一嚼,拿酥饼的手忽然快起来。
边吃,他也没忘了告诉慈郎:“死心吧。”
这人,肯定是吃文太的醋了。慈郎心里一面吐槽一面还在不停的嚼着东西,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只仓鼠,好吃得简直停不下来。
好吃的得留个名字,慈郎问:“这是什么甜品啊?”
“Souffle。”
“啊?”
迹部景吾改白话:“就是蛋奶酥。”
即便不怎么经常吃甜食,他也知道这种法式蛋糕是甜品界公认难度最高的甜品,除非特别有心,认真,否则一般的店也不会做,就算做了也未必好吃。
这个程度的甜味还好,能接受,而且还有些微微的咸。
迹部景吾在自控力失效之前合上纸袋。
掸掉手上的碎渣,他把甜食挪到一边:“别吃了,这是给向日留的。”
慈郎有些眷恋地吮去手指上的甜味,看的迹部景吾直抽,想张嘴说不华丽,又想起这家伙的脸皮堪称铜墙铁壁。
说了也没用,就不浪费口水。
甜的味道好像在心里散开,迹部景吾拿过拍子:“慈郎,我们来打一场吧。”
迹部景吾觉得有些闷:“威廉,音乐。”
没等开音乐他又改了主意:“算了,不用开了。”
这一下一变的言行和果决的迹部景吾简直完全不配套。威廉心内咋舌,感叹万分,表面上却还维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好的,少爷。”
只是普通巡视,迹部景吾没开出那辆冰帝祭上吓得死人的加长林肯,车内空间不算太大,不过气氛也称得上祥和。
除了报出住址,织羽樱奈一直没再开过口。
安静,有礼,疏远,非常符合迹部景吾对平时交集女生的要求。
可他不想再这么沉默下去。
有些沉默是舒适宜人的,有些却让人浑身难受,像要变成化石。
“你会调琴?”
“嗯?”
织羽樱奈半晌才反应过来:“会。”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补充:“我会很多,不仅会调琴,调情也会那么一点。”
纵然迹部景吾会几国语言,可是还是没有把她的后半句话听懂:“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若无其事的笑笑:“其实我会调律。”
调律涉及到的领域比调琴的更宽泛,要求也更高。不仅要求对乐器有熟知的掌控程度,还要对旋律有天然的敏感性,最好是有绝对乐感。
比如说,凤长太郎就有。
会调律的人乐感都不会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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