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哦,是吗?”赵昺现在是抓紧一切机会熟悉军旅,现在底下几千人一同操练的场面还是头一次看到,又怎能放过。招呼倪亮赶紧给自己搬把椅子过来,当然他不是累了想坐着看,而是踮着脚太累,椅子是拿来垫脚的。
“先生,这是雁翅阵?”赵昺眯着只眼拿着望远镜看向将台,只见韩振手中挥动不同颜色的令旗,士兵们便据此跑动占位。整齐的脚步声,回令的低吼声此起彼伏,转瞬间阵型已显雏形,他想了想问道。
“嗯,殿下所言不错,此正是雁翅阵。”应节严数道,“此阵看似以中军为攻、两翼为辅,实则一旦敌军露出败象,则两翼张开可将敌军困于阵中。”
“这是要变阵?”阵型刚成,鼓声再变,将台上令旗舞动,军兵们随之进退,但见盾兵向前,弩手在后,发两轮箭矢后持刀后退,枪手进步上前。赵昺又问道。
“不错,此阵曰偃月,因形如新月而得名。”应节严说道,“唐时此阵常做宿营阵型,选择依山傍水之处布阵。汉时韩信曾以此阵做背水阵。当被敌逼入险地,又欲倒转反击之时常做此阵。但坐镇之将需有勇名,且临敌经验丰富,否则非但不能退敌,反受其害!”
“依先生所言,这韩振敢于演练偃月阵,当是有些本事喽!”赵昺放下望远镜扭头问道。
“强将手下无弱兵,殿帅最擅练兵,韩振能在其麾下做到统制官,当然是有些本事。”应节严赞道,“殿下,请看这军阵进退丝毫不乱,军兵皆是令出即动,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显然已是精熟,不过这也全赖殿下之功!”
“先生错了吧?我可是对阵法丝毫不懂,又与我有何干系!”赵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让自己去指挥怎样不敢说,死的快些倒是真的。
“怎会无殿下之功!”应节严说道,“殿下整军之初便令各部严军法,才使得令出必践,无人敢触及军法。因而韩振才敢于教习此阵,老夫才说他是讨了巧的,不过他确实不错。”
“哦,那这偃月阵可攻可守,可有办法识破?”赵昺想想也是,老子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你们才得以后人乘凉,心里美了下又问道。
“战场布阵往往是因地制宜,随势而变,因而是千变万化不胜枚举。不过却也有迹可循。大致便是圆阵为守,方阵为攻!”应节严知殿下初涉军旅,即便聪颖也不可能万事皆通,便尽量以简洁易懂的语言为其解说。
“嗯,当年李陵以车仗围成圆阵,使弓弩拒敌,便是如此了,可终难逃一败,可见并非好用。”赵昺指指底下的阵型说道。
“世无完物,军阵也是如此,这圆阵御敌是上选,但是移动困难,易被敌趁乱攻破,可要善加利用却也能重创敌军!”应节严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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